“我说你没病就没病,你可以回家了。 ”孟冰菲一脸不耐烦的回答道,如果不是看在大家是同村人的份,她早就让小富他们拿扫把把人给赶出家去了。
二狗娘见孟冰菲这个女人居然不给她看病,还不给她药,顿时就气愤愤的从椅子上站起,一只手用力拍在桌面上,一只手指指着孟冰菲骂道,“臭娘们,我浑身酸痛,你居然不给我开药,你什么大夫啊,我看你就是一个庸医罢了。”
“二狗娘,无论我是真大夫也好,还是庸医,我都不会给你药,我现在命令马上离开我家,要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孟冰菲冷着一张脸瞪着这个二狗娘说道。
二狗娘让孟冰菲这么一盯,浑身升起了一股不安,不过一想这个小娘子都没有她一半身子这么大,要是真打起来,这个孟冰菲哪里是她的对手,想清楚这个,顿时,二狗娘心里的害怕被压了下去,直视着孟冰菲的眼神,得意洋洋说,“我就不离开,你能拿我怎么样,除非你给我药,不然..”
下一刻,墨家的院子里传来了一道杀猪般的惨叫声。
墨家的院子里,原本还很横的二狗娘此时抱着自己的一只手臂,满脸惧意的看向孟冰菲,嘴巴结结巴巴的向孟冰菲问,“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手不能动了,贱人,你把我的手怎么了?”
“你嘴巴再臭一点,我不介意把你的嘴巴也给弄残。”说完这句话,孟冰菲面无表情的从自己手上露出一根细小的银针,银针让太阳一照射,发出刺眼的光芒,顿时把二狗娘的眼睛给晃瞎了。
二狗娘这才知道自己的手为什么会变得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原来自己是让这个贱人用针刺的,二狗娘瞪大眼睛看着孟冰菲手上的银针,一脸害怕。
孟冰菲哼笑了一声,站起身,走到二狗娘身边,嘴巴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二狗娘,本来我看在咱们是同村人的份上,不去计较你以前对我做过的事情,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这么贪心,居然无病装病来我这里骗药,既然你这么喜欢药,我就让你得一种病,让你以后都离不开药好了。”
随着孟冰菲这句话一落下,二狗娘一张胖脸立即就露出灰色,瞪大眼睛看着孟冰菲,结结巴巴问,“你,你想要干什么?”
孟冰菲冷冰冰的笑容逼近到二狗娘眼前,那笑容有多让人害怕就有多让人害怕,恐怕小孩子看见之后,半夜都会作恶梦哭起来,更何况是这个一向欺软怕硬的二狗娘。
“你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让你这只手给弄残了,不是想让我给你开药吗?”孟冰菲笑看着她说。
二狗娘此时觉着自己像是处在鬼门关一般,随时都有可能死去,过了好一会儿,拼命往下咽口水的二狗娘,赶紧抱着那只不会动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跟孟冰菲说,“不,不用了,我,我不要你的药了。”说完这句话,二狗娘抱着那只不会动的手拼命往后跑。
孟冰菲看到那落荒而逃的身影时,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嘲笑,这个女人,真是不欺负一下是不长记性的,看来这次她吃了自己的亏,这些日子都不敢上门来了。
外面,就在这个时候传来马车停下来的声音,从马车下来的墨止轩走进来时正好看到孟冰菲站在院子里,目光望着大门这边微微笑着的模样,只是她那笑着的模样,让墨止轩看着有点拧眉。
“菲儿,你怎么笑成这个样子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走进来的墨止轩走到孟冰菲身边关心的问道。
孟冰菲并没打算把这件小小的事情告诉他,在她的眼里,这根本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无须眼前的这个男人操心,“没发生什么事情,怎么样,娘要我们买的东西都买回来了吗?”
“买好了,不过没买肉,现在天气较热,比较快坏,我没买,不过我从镇上订了一头猪,让他们明天送到孟家村就行了,至于其他比较耐存的东西我先买回来了。”墨止轩转过身,指着马车上的东西跟孟冰菲说。
昨天,孟冰菲接到孟母让人带来的口信,说是己经看好了进新屋的日子,还交代让她跟墨止轩今天去买新屋要用到的东西,于是,今天一大早,作为好女婿的墨止轩就赶着马车去了镇上,买回来了孟母交代要买的东西。
“办得好,下午我们就去一趟娘家,把东西放过去,顺便看看有什么事要帮忙的。”孟冰菲听完之后,点了下头,一脸满意表情看着墨止轩。
对于孟家要进新屋的事情,墨刘氏他们也知道,并且墨力盛夫妇还说,明天他们一家都去孟家村参加孟家的新屋喜酒。
下午,孟冰菲跟着墨止轩坐上马车,把马车里面的东西送回到孟家。
孟家村,孟家村的村民们对于墨家这辆马车从一开始的羡慕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了,谁叫孟冰菲他们每次来的时候都是坐着马车过来,村民们见多了,心情自然是变得很平静了。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孟家门口,正在院子里择菜的孟母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立即着未择好的菜走出来,“你们两个来了,吃饭了吗?”
“娘,我们吃过了,你还没吃呀!”孟冰菲从马车上下来,看到母亲手上未择完的菜,问了一句。
孟母笑了一声,回答,“正准备煮菜了,你大哥也还没回来,太早煮的话,等你哥回来,那菜又凉了。”
“大哥呢,他去哪里了?”孟冰菲帮着墨止轩搬着马车上的东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