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南宫澈自然也是明白金晓溪的意思,不由的失笑。
“我们用不上这东西,你快收起来。”用力的揉了揉金晓溪的脑袋,南宫澈很是无奈的样子。
听了南宫澈这话,金晓溪神色古怪的看了眼南宫烈,依旧持之以恒的将玫瑰膏塞进了南宫烈的手里。
“没事没事,小烈烈不哭,你皇兄是一块不解风情的大木头,咱们不理他,这东西你留着,改天留着和别人一起的时候用。”说着,金晓溪也不看南宫烈那张难看到了极点的脸色,蹦着就朝着远处走去。
看着金晓溪离去的背影,南宫烈愤愤的握着那装着玫瑰膏的小罐子。
眼中的笑意渐浓,南宫澈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居然会让她误会到这样的程度,看来她那个小脑袋里也没装着什么好事。”
“我真是百口莫辩!”将那玫瑰膏恶狠狠的塞给了南宫澈,南宫烈深深的呼吸了两下。
“走吧,这里说话不方便。”看了眼金晓溪那融进人群里的小小身影,南宫烈朝着大殿中最为僻静的方向走去。
见此,南宫澈也没有多问,便是跟着南宫烈走远。
一路上畅通无阻,很快南宫澈两人便是来到了长春殿的偏殿。
坐在偏殿的软榻上,南宫烈端起美貌的侍女端来的茶水,猛地灌了一口才压住了自己心里的憋屈。
“皇兄,你就不能管一管金晓溪么?”伸手托起了下巴,南宫烈郁闷极了。
听了南宫烈这话,南宫澈也是稍稍的抿了一口茶水,“管不住,管得住的话她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那个妮子啊,只怕是个不听话的主儿。”挑了挑眉毛,南宫烈直勾勾的盯着南宫澈。
“我不介意。”放下茶碗,南宫澈也是抬头看着南宫烈,“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
见南宫澈居然直奔主题,南宫烈撇了撇嘴,“你一走就是五年,是不是也是为了她?”
听言,南宫澈不在意的笑了笑,“我还以为我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你对她好,她不知道。”想到金晓溪那没心没肺的样子,南宫烈就是提南宫澈有些难过。
金晓溪消失了五年,南宫澈便也是跟着消失了五年,他对她的感情,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得出来,唯独那个金晓溪一点也没有察觉。
“那个金晓溪,平日里精的像个人一样,怎么对于自己的事情却这么的迟钝?”不由的纳闷,南宫烈看着南宫澈。
听言,南宫澈并不着急回答。
端起茶碗的手收回,南宫澈已经没有了喝茶的打算。
“五年前,是我对不起她,她怨我,很正常。”语气轻轻,南宫澈的这句话听上去没有什么,但是其中包含的愧疚和无奈,却是隐藏不了。
“当初你也是不知情,你又何尝不是受害者?”见南宫澈居然如此的自责,南宫烈不忍心的劝道。
“我身上的毒解了,用了她的身子,是我的不对,受益的人是我,我哪里会是受害者。”看着眼前的茶盏,南宫澈轻轻的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