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胜‘门’的出征表演秀很是‘精’彩,可最终还是要落幕的。
在带着军队走出北京城郊外,围观的人就散了,秦军和京营的两万人没了观众,行军的样子就没那么好看。不是说他们是人来疯,只不过真正的部队行军是一种考验耐力的‘精’神‘肉’体上的折磨,那能时时刻刻保持走秀时候的形象。
左冷禅和汤爱民两人不是跟着大部队走的,在出城之后,他们就被锦衣卫的人带走,那两万多人的军队就全部丢给秦军的苏宁管了。
雪已经停了,两人骑着马来到城北的一处偏僻所在,那个地方竟然修了一个简易的机场。
说是机场,有些牵强,只不过是把土地给用碾子压平整了,再盖一个遮风挡雨的棚子用来存放两架从21世纪位面搬运来的运五运输机。
辽西的大明人民解放军要打建奴老家,作为这支部队的名义主帅不能不在场,于是左冷禅走秀过后,就得马上空运过去山海关。
在到达机场时候,另一批人也到了,是刚参加完阉党会议的洪承畴和凯申物流快递盒子的刘家,以及作为这次空运任务的飞机驾驶员的前苏联红军弗拉基米尔,这老‘毛’子竟然是喝了酒的。
“大哥啊,你还要开飞机的,怎么能喝酒呢?”胖子刘家吓得脸都白了。“要不换个人,或者等你酒醒了再走。”
“‘骚’年啊,一瓶不算喝,嗝我看你脸‘色’不好,要不你也喝点,喝醉了就不会害怕了。”弗拉基米尔老‘毛’子善意的给刘家提了这个建议。
“卧槽,你认为异界的天空开飞机没人会查你酒驾是不是?”刘家‘欲’哭无泪,捧着盒子浑身发抖,有种上贼船,哦不,贼飞机的感觉。
弗拉基米尔和刘家在说话,他们身旁的洪承畴只是看了一眼奇形怪状的运五飞机,就把视线移开,反正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感兴趣。
让他感兴趣的,只有一个人,左冷禅。
洪承畴,历史上的大汉‘奸’,不过无论再怎么贬低他的人品,用何等恶毒的话语来痛骂他有一个词是不能用在他身上的,那就是无能。
他确实是一个很有本事的汉‘奸’。
在洪承畴外表温良恭俭让的背后,此人的心却坠入黑暗之中,满是偏‘激’和狂傲。
圣贤书洪承畴是读过的,但里面的忠孝仁义在他看来,归纳起来只有两个字狗屁。
而整个大明天下,他见过的人,无论职位高低,都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sb。差别只在于有些人不那么sb,有些人特别sb。
如此前卫的想法,如果魂穿到修真世界去,他的经历保证就是一部起点畅销。
洪承畴的心中一直都燃烧着建功立业的野心之火,他确信自己是上天选定结束死气沉沉大明积病的人,他确信自己的能力可以名垂青史。
因为他认为自己知道了一个真理:为达目的,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也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舍弃的。
所以,历史上他可以没有心理负担的杀降,可以毫不犹豫的投降异族。
只是为了自己建功立业的理想。
但洪承畴的这个想法却遭到了一次打击,这个打击来自于平定五省流寇的左冷禅。因为在洪承畴看来,五省的流寇是无解的,因为连他这个天才都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可是这次危机竟然让左冷禅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给平息了,用得方法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洪承畴发现,为了达到目的,他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也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舍弃。
有件东西,他无法舍弃,那就是自己的生命。
左冷禅可以把自己生命当作赌注,他是带着必死的决心去平定五省流寇的,所以他能做到的事情,洪承畴做不到。
在这次阉党的会议里,洪承畴主动请缨要去朝鲜,就是为了见一见名满天下的左冷禅。而魏忠贤直接把他给调到大明人民解放军的参谋部里去,对洪承畴的能力,魏忠贤非常放心。
左冷禅骑着马和汤爱民来到机场,左督师不认识飞机,问起了旁边的汤司令,汤爱民说这玩意能载人飞行,但他自己也没有坐过。
既然人都到齐了,老‘毛’子驾驶员非常不耐烦左冷禅和洪承畴这帮古代人凑一起就寒暄说客套话没完没了,动起手来,确认该载的人后,有一个算一个全部给塞进机舱里去。有话到里面说去,老子开飞机赶时间。
就这样,汤爱民,刘家,左冷禅,洪承畴四人坐着酒驾的弗拉基米尔开的运五飞机上天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此物竟然真的能飞!我们就在这飞‘鸡’的肚子里啊!”左冷禅从机场玻璃看外面的风景,极其兴奋。他把飞机听成飞‘鸡’了。
洪承畴晕机,正在吐,刘家拿着塑料袋接着他的呕吐物。
汤爱民闻到驾驶舱里飘来的酒‘精’味,打开舱‘门’一看,立马吓得‘尿’了。
驾驶员竟然边开飞机边吹瓶子,而瓶子上七十多的酒‘精’度数立刻闪瞎了汤司令的氪金狗眼,魂都飞出一大半。
“大哥!我亲哥!这是开飞机啊!怎么可以喝酒?!上面可还坐着人呢!”汤爱民声音都哆嗦了。
老大,你作死不要连累我们啊。这叫什么事啊。
“汤将军,这飞‘鸡’没问题吧?”
从汤爱民的语气里,左冷禅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