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贵妃还是皇后的选择,让他心里烦躁的很,可是如今,他不能烦躁,尤其不能表现的烦躁,他必须是一个公正的帝王经|典|书友群2577-9060或2400-612
这时,几个太监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些杂碎的东西,该是他们从两个宫里搜来的。
带头的道,“皇上,在皇后娘娘宫里搜到了一个带着锁的珠宝盒,在慧贤宫和冷宫中并无可疑,只有一些账本。”
然后他又让人将一个人推了上来,九媛一惊,竟然是嫣儿,嫣儿一脸惶恐,战战兢兢的看着九媛,仿佛在乞求着说救她,九媛一动,不禁向前迈了半步。
那太监道,“我们要搜凤禧宫,她却在那里阻拦,因此,也一并将她带来了。
嫣儿满脸歉意的看着九媛,九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傻丫头。
这些司空希都看在眼里,也并不急着追究,却道,“这个珠宝盒是凤禧宫搜出来的?这是你的?”他看着九媛。
九媛道,“是,皇上,这个还是入宫是带进来的嫁妆……”
他点头,“能打开吧?”
她唤着嫣儿,让嫣儿拿钥匙打开,嫣儿不情愿的走过来,将珠宝盒打开了。
然而里面的东西,却让九媛一惊,原本这一箱子嫁妆,都在宫中该送人的送人,该打点的打点了,也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也因此她往常并不怎么在意,现在却突然看到,里面有一大叠子的东西,她心里更加不安起来,抬眼看着李湘南,她眼中带着狠色,看着九媛。
司空希让人将盒子拿上去,九媛看过去,已经有些紧张,却见司空希打开了盒子,一查看里面的东西,脸色立即一沉,随即,带着怒色的眼睛,低下来,“皇后的嫁妆,真是丰盛的很!”说着突然一把将珠宝盒推在了地上。
只见里面一叠的银票纷飞着,一些不起眼的珠宝散落在地,九媛立即跪了下来,高声道,“皇上请明察,臣妾并不知道这些怎么会在臣妾那里!”
李湘南却在那边冷哼,“被捉到的人,都是这么说的,可是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洗脱罪名了吗?”
九媛恨恨的看着李湘南,却无法辩驳,抬头道,“况且这些银票,又能说明什么?”
她话音刚落,却听后面一个太监又道,“皇上,奴才还在娘娘枕头下,发现了这封信!”
司空希让人拿过了信,打开看了一眼,脸上怒气加重,低头看着她,他的黑瞳幽如深谭,看似古井无波,实则满是惊涛骇浪,又如翻天的怒火,汹涌地欲喷勃而出。
“看看这封信,朕倒想知道,你这张利嘴,还想怎么辩驳!”
九媛一惊,拿过了信,一翻看,上面写的正是,外面钱庄已经将她送出的二十万纹按照她的要求分存了,因为上面有宫中印记,怕是要存上一段时日,等风声松了,方可再取,那样比较安全。诸如此类云云。
但是简单的一封信,却已经蕴含着巨大的阴谋。
李湘南在那边冷笑,“原来如此,我还想,那丢失的二十万纹银,到底去了哪里,原来,是被你私吞了,然后再来诬陷于我,皇后娘娘,我素来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狠毒?平日里我看皇后娘娘安静的很,原来,知人知面不知心……”
“够了吧你!”九媛再也忍不住,磅礴的怒气喷涌而出,恶狠狠的看着李湘南,“到底是谁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想贵妃娘娘比谁都清楚,九媛小看了贵妃娘娘了,是九媛太过疏忽了,是我不对,原来贵妃娘娘深谋远虑,未雨绸缪,引蛇出洞,远不是我这个档次的能与之抗衡的,不知我现在再向贵妃娘娘求情,让贵妃娘娘饶我一命,还来不来得及了……”
“姬九媛!”上面司空希勃然大怒,猛的拍了下桌子,一双怒目瞪的铜铃般看着她。
九媛冷笑一声,跪在那里不再言语。
上面司空希沉淀了一下,咬着牙安稳的坐了下来,随即道,“姬皇后欺上瞒下,陷害贵妃,私吞税银,恐事情败露,杀人灭口,证据确凿,来人,将姬九媛革下皇后头衔,交由长安令审判!”
九媛一惊,抬起头来,却见司空希一双漆黑的眼睛,写满了冷酷无情,不耐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哼了一声,甩袖起身要走。
她还在那里愣着,嫣儿却惊了,在那里喊道,“不是,皇上,我家娘娘没有杀人,没有杀人啊……”
司空希走下了台来,走过了她的身畔,看着她,“朕说过,不要让朕失望,可是,你终究还是让朕失望了……”
她冷笑着,抬起头来,嘴角带着讽刺,“当了皇帝都是这样吗?心中就算是不愿相信,就算是怀疑,可是,证据放在了那里,便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人,心里的天平,也已经开始倾斜,倾斜到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步,到底是正确的,还是不正确的,便只由证据来定了,是吗?”
他眼中闪烁着没有人看懂的颜色,咬着牙深深的看着她,最后,却还是冷然的抬起脚来,向外走去。
嫣儿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腿,苦苦求情,他却一脚将嫣儿踢到了一边,嫣儿哭着喊着,却还是被人拉了下去。
李湘南看着她,缓缓的走了过来,冷声一笑,低下身来,用只有九媛能听得见的声音,得意的道,怎么样?知道与我斗,有什么结果了吗?你早就该明白,我李湘南,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打败?”说完她便带着高傲的神情,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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