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看着她,她扬起头来,像小时候无数次求他一样,一脸可怜相。【擺\|渡\|搜\|\|免\|费\|下\|载\|小\|說】
他终是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发,“还说自己已经是大人了,还不是一脸小孩子样。”
她嘟了嘟嘴,他嘴角带着浅笑,道,“可是你有什么办法了吗?”
她摇头,一脸苦闷,“就是没想到办法,所以着急啊。”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罢了,我等着看你有什么办法吧!到时在找我不迟!”说完一眨眼睛,就无情的将她自己留了下来。
她郁闷的看着他离去,却也无可奈何。
究竟能想个什么办法,将她救出来呢?
想了一个晚上,仍旧没有结果。
第二天,想到还有两天简如便要处斩了,她心里更焦虑了。
下午时,却听小太监来这里说,皇上请她去御书房。
她有些纳闷,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找她过去,但她仍旧连忙过去了。
一进门,便觉得房间里似乎气氛不对,当她看见司空希脸色,那种不安,更油然而生。
她看了他一眼,便对着从她进屋,便一直盯着她看的司空希福了下身,道,“皇上叫臣妾来,不知有什么事!”
司空希突然笑了笑,虽然他眼中丝毫没有笑意,“是烨王爷,说皇后赠送他汉人的荷包,十分感谢,想要将此物转送与你。”
说罢,将放在桌上的托盘一推,九媛见托盘上一块上好白脂玉雕刻的游龙戏凤,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烨王爷是何居心?竟敢送如此暧昧的东西给她,还经过司空希,他摆明是想对她不利,她咬着牙,心想,她有必要找个机会将看到的那一幕告诉司空希,不然,那个看起来很奸诈狡猾的男人,怕是真的有什么阴谋。
正想着,却听司空希满含威胁的声音在面前响起,“想哪个男人想的如此用神?”
她一愣,抬起眼来,才看见他脸色似乎很是难看,她赶紧讪笑一声,道,“怕是烨王爷不懂汉民文化,竟然送了这等东西,皇上还是送回去吧,就说好意臣妾心灵了,不过这个,确实不能收!”
然而她话里不知哪句得罪了他,只见他怒目一横,突然道,“朕何时成了你二人传情的工具了?”说着突然将桌上的托盘推到了地上,啪的一声,玉落在地上断裂了。/
九媛诧异的看着,又看向司空希,却见他冰冷的目光仿佛锐利的刀一般,落在她身上。
她不解的问,“怎么了,皇上何苦生这么大的气?”
他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却背过身去,留给她一个负手而立的背影,让人心里觉得难受极了。
她心里想着,怕是这个醋坛子又在吃醋了。叹了声,便走过去,道,“皇上……”抬起头来,看着他咬着牙,似乎真的生了很大的气。
她道,“皇上不要不听解释,就在心里气啊,根本什么都没有的事,皇上偏偏在那里气……”
他瞪着她,“什么都没有?他为何会收到你的荷包?”
她一脸委屈,“哪里是我送他荷包,明明是他抢,昨日,我荷包掉了,他碰巧捡到了,我要拿回来,他竟然要拿走,我一想他也是大胤的客人,我硬是往回要也不好,更何况那不过是嫣儿用边角布做来的,里面塞了些香草,根本什么都不算,给他就给他吧,怎么到皇上这里,就成了我送了……”
他听了,低头看着她,“是嫣儿做的?”
九媛点头,“皇上又不知道我那绣工,我做的哪敢往身上带!”
他脸上的表情终于舒缓了,低下头来,仍旧有些怨愤,“你真是个会惹麻烦的女人!”说罢,却突然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她一愣,“喂,你……”
他笑,“该惩罚你一下!”然后作势就要吻下来。
她却伸手挡住了他落下的吻,“皇上,你若是每次都这么惩罚,可就要将你允诺过的,给忘了!”
他果然停了下来,清明的目光,带着点点冰冷,看着她,“你当真定要等朕的诺言?”
她歪着头,“是皇上自己说的,难道皇上想反悔了?”
他幽瞳深深望着她,似乎还映着她讨喜的样子。随即,他放下了她,却又转过头去,幽幽道,“若是要等许久才可以,你也愿意等?”
她一震,看着他的背影,许久,才道,“皇上可以等,我便可以等!”
他终是叹了声,道,“罢了……”却转过头来,带着警告的眼神,“既然要等,就别与别的男子走的太近,一个两个朕只当别人自作多情,多了,朕可是没有那么大度!”
她吐了吐舌头,“知道了,醋坛子!”
他一滞,随即横着眉看着她,“你说朕什么?”
她嘻嘻一笑,“好话,不说二遍!”说完赶紧跑,他果然是追了上来,两步便将她抓住了,“好啊你,敢如此说朕的人,天下也唯有你一个!”九媛赶紧讨饶,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皇上……皇上……”
他听着她娇柔的声音,心里一暖,嘴角不禁也扬起了笑来,若不是因为诺言,他今日,真不想放开她。
放下了她,她却突然道,“皇上……我还有一事想要问皇上……”
他顿了一下,见她突然严肃起来的神情,微微一挑眉,道,“若是问简如,朕可以告诉你,明日过了,便是她的死期,烨王爷将亲自观斩,没有人能扭转乾坤!”
九媛心里一凉,看着他,“亲自……观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