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潭氏风风火火的起来。 \|\|||
要说潭氏现在究竟有多大,只需看,大江南北,哪里没有潭氏的铺子,九媛来此生后,第一次大展宏图,敞开怀的敛财,众人也才明白过来,她究竟有多么的财迷,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她也算是生财有道,且在这方面还是有一定天赋的。
就从她大刀阔斧的改革了潭氏从一开始那不明朗的记账制度,又将内销转为外销,专门买别人没买过的,将丝绸茶叶买去波斯,大秦,将北方的铁皮买到南方,将狐裘买入中原,从突厥转来的铁皮,转了一圈,贴上潭氏标签,又买回去,将苏杭的胭脂水粉买到京城,又将京城的古玩字画买来苏杭,但是有一点,她绝不会碰官商,盐啊,铜的也绝不会碰。
她自己说,从此以后,绝对与朝廷老死不相往来。
当然这是气话,凡是做生意,怎么能不上下疏通?她倒是外在关系十分的好,特别是与扬州知府李休旬,两个人经常聚一聚,李休旬也隔三差五的来蹭饭,一来二去倒成了常客。
众人都知道潭氏是老板娘是个仗义人,她城里“基金会”专门来集资帮助穷人,外面名声是极好的。
当然,抛开了她生活作风问题,潭氏老板,该是个完美的女人了。
可是上天自然不会同意有什么完美的人存在。
所以就让她获了个生性fēng_liú,与男人都不相上下。
原本她来扬州时,是与司空彦扮成了夫妇二人,这是司空彦要求的,可是慢慢稳定下来后,九媛某一天突发奇想,要收男宠,那一日,朝廷下诏,说皇帝诞下第三子,普天同庆,下扬州后,她第一次陷入低谷,独自在房中待了几日,然后某一天突然出关,首先就去找了木匠来,与扬州最好的木匠在房中研究了几日,出来时,手中拿了几个大大小小的“乐器。”她对别人说,那个大的,叫“吉他”小的叫“小提琴”,这也是潭家后来闻着“伤心”的锯木声的由来,她是大约知道吉他和小提琴的外形构造的,可是对于再仔细的内部,她就不太清楚了,跟木匠说了几次原理,木匠却越听越糊涂,造烂了几车木头后,终于将旷世奇作拿了出来,可是她估计是那个琴弓材料不对,怎么拉声音都不好,但是她还是坚持着那是音乐,有人说她了,她就很强硬的回复,说别人不懂音乐,说到动情处,更是仰天长叹,“众人皆醉我独醒啊……”让人很是无语。
然后乐器打造好了以后,她又开始征召男宠,起先司空彦说什么也不同意,可是她却暗中将他外面的女人一一的列举了出来,他愣怔了一下,她奸笑着,“你外面彩旗飘飘,我也不能输了你吧,所以本姑娘决定,明日开始海选,我要召男宠!”气的司空彦出走了半月有余,回来时,她男宠已经凑了一个正规篮球队了……
从此扬州便知道了,潭家的爷们在外包女人,女人在家包男人,人们从诧异,到现在,似乎已麻木了,再听说某女因为哪个男人当街与人骂街,或是与谁抢男人抢到了朝堂上,也不过一笑置之了。
其实她没别的想法,也不是想标新立异,不过在她心绪低下的那一日,几日没洗过澡没出过门,头发乱糟糟的打结,衣服臭烘烘的,嘴里涩涩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坐在塌上,打开了窗,看着夕阳西下,突然想到那一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余辉洒在她脏兮兮的脸上,带着点剩余的温暖,地平线上太阳似乎卯足了劲要用最后的余温来温暖她,她突然就觉得有种想哭的冲动,来到扬州后,刚开始朝思暮想满眼颓废时没有哭,长途跋涉满身疲惫时没有哭,今日天气这么好,为什么她会想哭?她笑了笑,突然想到,这一世她最美好的年纪,也已经过去了,现在她也算是大龄女青年了,可是她怎么都觉得自己好像还什么都没做呢。
已经接近黄昏了,才想起来不舍得吗?
她于是当即发誓,她要做过了所有穿越女都做过的狗血勾当,才算圆满。
于是从前都不屑与标新立异利用前世思维的她,当下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她要有事业,她要创新生活,她要许多男人,她要逛青楼,撒泼打架,挥霍钱财,做个地地道道的土财主、暴发户,用尽所有力量,让自己完满,让自己快乐,那样,才不枉费,她重生了一次……
司空彦被她气走了后,她也没什么感觉,因为她大约知道他最后会忍不住要回来,也果然如她所料,那时她左拥右抱的,身边美男围绕,他一进门来,胡子拉碴,身上衣服凌乱,手中长箫横着,眼睛瞪的圆圆的,盯着她身边的各色男人,气上心来,上去一把拉起了她就往外走,那恐怖样子吓的几个男人都尖叫了起来。
他问她,“你何苦这样糟蹋自己?”
她撇起嘴角来笑,“你错了,我若是不好好的活着,只想着那一个人,才是糟蹋了自己,我现在就是不想糟蹋自己了,所以,才要快快活活的活下去!”
他紧紧的盯着她的脸,眼中似乎流转着什么气息,可是最后,他只是叹了口气,道,“好吧,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她笑,他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了一张图纸,告诉他,她要建一个比这里要大几倍,豪华几倍的宅院。
他并无意见,也不在乎她挥霍与否。
于是她大刀阔斧的办了起来,事事亲力亲为,选地址,划土地,买材料,搞设计,每天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