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不依的道:“岩伯伯,我可没招惹您,咋就是爱说人家坏话,我啥时候刁蛮霸道了?”
“是,你小时一直疑心我这满面的胡须是粘上去的,说为什么旁人没有,我却长了满脸,伸手就要扯,不让扯还哇哇大哭!”
在六王爷与诸位王子的哄笑中,三公主窘得半晌无言,将筷子一扔道:“你们都来欺负我!我也找六妹玩去,瞧瞧那小子究竟有多神奇,能让咱们的神童六妹一眼相中,还想先抢来作驸马。”
六王爷笑了一会,举杯道:“不理这些胡闹的丫头。岩兄,咱们多年未见,今宵不醉不休!”
“多少年没尝这美酒了,那就依六王爷的,不醉不休!”
却说六公主直接像拖木头一般将李浩从餐厅拖了出来,直到门外,李浩才敢抗议的道:“六公主,我都还没有吃饱呢,我要回去吃饭!”
六公主哪里肯依,一把拉住他道:“我刚刚一口都没吃呢,你放心,我一会叫人将菜送到我那儿去。古笑,我想你好久了,你有想我没想?”
“六公主,你认错人了,咱们这可是第一次见面!”
李浩惊得满头冷汗,果然还是被她猜中了!慌忙将手从她手中抽出来,抽了半天也不见能抽出来,只得作罢。
六公主笑嘻嘻的将头贴近他耳边,轻声道:“是么?那我是不是该叫你另外一个称呼——小叶?”
“我不是什么小叶,我只是古笑!”
李浩惊得再次将手乱挣,试图摆脱六公主的魔爪。
六公主在他身上一点,李浩就乖乖的任她拉着,被六公主抱上了她的凤鸾,起驾回阁。
雪月儿追在后面哀求道:“六公主,你就放过我夫君吧!”
六公主笑嘻嘻的道:“你们又未拜堂成亲,如何能算夫妻?再说古笑也不愿意。”
几个健壮的女侍卫欲将雪月儿拦下,六公主摆手道:“无妨,让她跟着来!”
李浩被六公主治住了穴道,动弹不得,哀求望着六公主道:“六公主,你就放我一马吧,叫我做什么都行!”
六公主想也不想的回道:“好哇,只要你答应做我驸马!”
李浩苦着脸道:“那可不行!”
六公主笑嘻嘻的道:“只怕由不得你!”
说着将他的哑穴又治住了,让李浩连话也说不出来。
回到公主的香阁,六公主吩咐外面的人好生把守,不许放任何人进来,今宵也不许放任何人出去,包括她自己。几位侍卫茫然不解,还是像木偶一般习惯的点头应是。
吩咐完毕,六公主才将李浩的穴道解了开来,在雪月儿的注视下,一直拖进里阁,将侍女都赶了出去,只留李浩两人在她的香阁之中。
李浩一得自由,张口就道:“六公主,你就饶了我吧!我真不是你想找的什么大叶小叶!”
六公主坐在那她那堆满书简的书桌上,笑嘻嘻的望着李浩道:“是么?那你将衣服剥光了,我瞧着不是那身排骨架子,我就信你不是小叶!”
李浩惊得擦拭着头上的冷汗道:“这个……男女授受不亲,这么做不大好吧!”
六公主笑嘻嘻的道:“这时你也知道什么叫作男女授受不亲了?当初怎么没有这般想?你想,这个消息如若被我三姐、还有被你们骗得好惨的翎儿姐姐,以及你的翠寒姐姐知悉,你想想看,她们会怎么处置你?只怕你只有得到皇宫当差了!”
李浩冷汗直冒,不忘问道:“甚么叫作到皇宫当差?”
六公主嘻嘻笑道:“这个你也不懂?你过来,我告诉你!”
望着一脸笑意向自己招手的六公主,李浩好似觉得是一只猛虎在望着他笑,哪里敢过去!六公主恼怒的一瞪他,威胁道:“你敢不过来试试?”
李浩这才畏缩的走到六公主身边,六公主直接一把将他拉在自己宽大的椅子边上坐着,小手抓向他的下档:“那些进宫当差的太监,都得先将这坏事的东西弄掉!”
“怎么可能!”李浩吓得就想挣脱六公主的虎爪,惊叫道:“没了这东西,还能活么!”
很小,他爷爷就告诉他,这叫命根,男子若没了这个东西,就像没了脑袋一样,是活不了的!
六公主将他按得死死的,笑嘻嘻的道:“当然能活,你要不要来试试?”
挣不出去的李浩将头乱摇,六公主笑嘻嘻的又道:“那么,你是打算当我的驸马了?”
李浩又将头乱摇,六公主恼怒的道:“哪有这般好的事,这两件事当中,你一定得选上一件!”
李浩心虚的低下了头,以比蚊鸣还小的声音道:“其实六公主也已经将我瞧光了,咱们算是扯平,谁也不欠谁的!你就放我一马,另外开个条件,如何?”
六公主笑嘻嘻的盯着李浩道:“就算咱俩扯平,那翎姐姐与我三姐的事,又如何算法?”
“她们不是不知道么?六公主就不能替我瞒瞒?”
六公主笑道:“我又没有得你什么好处,为何要为你瞒着?除非你答应做我驸马!”
李浩忽然觉得自己就成了年关将近,那待宰的羔羊,任是如何哀叫,终究免不了被宰的命运。
“如若不然,我才不相信就凭岩伯伯就能照应你们周全,你俩就等着挨那凌迟惨刑吧。就算我不来追究你三番两次戏弄于我,上次更从我眼皮底逃脱,我只要将这消息告知我三姐与翎姐姐,瞧你们是不是能逃脱被虐的惨运!”
“好哇,原来你俩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