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化听罢顿时恼怒着吼道:“你和这疯子一样!你是个傻子!”忽然那应承泽不再放屁,童大化立即止住脚步,随即冷冷的对应承泽说道:“怎么,放不出来了吧!?”应承泽好奇的说道:“奇怪!可能是今天的豆子吃的少了,你在这等我,我回去再吃些豆子,我们便再玩!”童大化听罢大怒,猛地催动手中的金刚棍,向应承泽砸了过去!只见应承泽闪身飘过,立即大声嚷道:“不好!姓童的要戕害同门啦!!!”二人便在场中追打起来。蔡仙佛见二人似乎在游戏,早就逗得前仰后合,忽然童大化抓起地上的石块向他掷了过来,随即大声说道:“还不快过来帮忙!一同抓住这个疯子!!!”蔡仙佛见师兄愤怒了,忙挥舞双锤,向应承泽逼了过来!两个人不停的追打那老儿,李浩只觉得这老儿的身法快的惊人,便是连自己的眼睛也看的花了,忙对身边的傲雪问道:“应师兄看来是一个极为厉害的玄门高手,但不知为何被关在了山中的石洞里呢!?”傲雪微笑着说道:“我应师兄是大师伯东方博的唯一弟子,但他生性不羁,屡屡犯下我仙篆门的门规,自从我爹爹掌门以来,那些烦人的规矩都是他与其他师伯师叔制定的,若是仙祖爷爷知道,定不会让他们做如此迂腐之事!”李浩想到那白龙真人,还有解轩辕陆星羽等等这些玄门中的佼佼者,各个都是性情各异,没有一个循规蹈矩,便是连自己的师傅白发道人也经常与门中的弟子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当真是应了傲雪所说的话,便凝神向三人看了起来。只见应承泽一边大声喊叫,一边闪避二人的追打,几次险些被童大化的金刚棍和蔡仙佛的双锤击中,但都是轻松的避开,李浩心知此人是与他二人开玩笑,若是他出手,那顷刻便能将他二人击败当场,可能是碍于同门的颜面,不想这样做罢了。童大化见自己和蔡仙佛被这老儿耍得团团转,忽然心中生出一计来,忙停住脚步,指着山中的林木大声说道:“师祖爷爷来了!”应承泽听罢顿时怔了一怔,也停住脚步,向那山林中看去。便是李浩也被他这一声大喊,也以为白龙真人在这摩云顶现身了。没等应承泽反应过来,忽然一道凌厉的金色盘龙向应承泽飞扑了去!李浩见罢大惊,原来是这童大化趁应承泽不备,用计谋诈骗他们!想要开口向应承泽示警,已然是来不及了,忽然应承泽极为迅速的将身上的那件破旧的衣衫脱了下来,随即向那扑杀而来的盘龙一卷,那盘龙顿时无声息的卷入到他的破衣中!只见童大化脸色惨白,口中喃喃的说道:“铁衣神功......你居然炼成了铁衣神功!!!”应承泽似不明就里一般,呆呆的看着童大化,随即开口说道:“什么铁衣铁裤的,我这件衣衫乃是我的宝贝,经过多年泥垢的侵染,早已是刀剑不入,你那棍上的剑气,怎么能将它戳破呢......”李浩见应承泽出手便将这童大化的神功破了去,顿时大喜,随即低声的询问起傲雪说道:“应师兄如此神勇,当真是仙篆门中的豪杰......”傲雪笑着说道:“你说的很对,原来应师兄是门中三代弟子中最为厉害的高手,不过他似乎不愿与门中那些子弟为伍,又不能离开仙篆门,只有装疯卖傻,来保全他的清誉,”李浩听傲雪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顿时呆呆的凝神她,傲雪看李浩傻傻的看着自己,随即脸上一红,向场中看去。只见童大化的金刚棍被应承泽所破,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马上厉声对应承泽说道:“应师兄,我敬你是本门中的三代弟子之首,你如此戏弄于我和蔡师弟,难道想我二人与你性命相搏吗!!!”应承泽将那破旧的衣服掷到了一旁的地上,赤着上身,只见他瘦骨嶙峋,仿佛一个痨病鬼一般,随即开口说道:“你们两个为难傲雪师妹,我老人家看不惯!便多管闲事!你们想怎么样?!又打不过我,还不如给她们两个赔礼道歉,那我便不追究了!”童大化看了看一旁的蔡仙佛,随即说道:“师弟,今日你我若是不能守住这摩云顶,那便是仙篆门的耻辱,日后也再无颜面去见师尊他们!我与你并肩作战!定能将这不知好歹的老东西斩杀了!”蔡仙佛早就忍不住了,听罢大声对童大化说道:“师兄!你我二人夹击他!不怕不能擒拿住这老儿!”童大化冷冷的笑了一下,眼中闪现出杀机来,随即开口说道:“若是擒拿不住,那也休怪我二人手下无情!!!”猛地跃动身形,与蔡仙佛向应承泽身边攻袭过去,应承泽赤着臂膀站在原地,脸上毫无惧色,忽然双掌一震,只见从他掌中立即飞射出无数橙黄色的剑气来,那些剑气盘旋飞舞着相二人身周卷了过去!童大化见罢立即向蔡仙佛大声喊道:“师弟!小心他手中的‘天蚕剑气’!!!”蔡仙佛听罢忙用双锤严密的防护在自己的身前,童大化也将那柄金刚棍舞动得密不通风,二人渐渐的向应承泽的身边靠了过来!应承泽的天蚕剑气乃是自己手创,这人与陆星羽一般,都生性天马行空,但也是天资极为卓绝!这天蚕剑气乃经过仙篆山中的天蚕金丝所炼造,吸收到他的周天中,御使出来,便犹如金蚕丝般的坚不可破,如今见这二人要对身为同门师兄的自己下毒手!便御使出来,想将二人一举击败!童大化心知此人极难应付,他与蔡仙佛虽在仙篆门三代弟子中功法属于上乘,但与这老儿相比,那简直是天地相隔!若不是他年纪不小,那仙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