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浅!”
赫连夜冷呵一声,眼中的柔软早已变成冷硬,“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比起震惊。他更觉得不可思议,在他的认知里,赫浅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
赫浅一下子愣住,尔后更委屈的眼泪簌簌而落,“连夜对不起,我,我......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道歉,她掉在地毯上的泪珠,让赫连夜不忍再说出狠话,但是他仍提醒道,“赫浅,你和贺南城的问题不止是你们两个人的,还有两个家族......你们注定没有未来,所以不要再胡思乱想。”
“......”赫浅咬着唇,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心碎。
赫连夜别开看着她的眼。“今天的话,我以后不想再听到。”
赫浅无声的抽泣着,肩膀一颤一颤的,赫连夜又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我中午约了天阳集团的祝总,要一想吗?”
赫浅摇头,现在她这个样子真的没法见任何人,看她这样,赫连夜也没有勉强,而是按了按她的肩膀,“去休息室洗下吧,我去了。”
赫连夜走出办公室,又扯了下领口。莫明的,他感觉到了一种疲惫,很累,很累......
随着砰的关门声,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赫浅自己一个人,她缓缓抬起泪眸,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心底有什么好像丢了似的。
在她的记忆里,赫连夜不管有多重要的事,都不会抛下她的,而今天她还哭着他就这样走了,虽然他的理由听起来那么合理。
还有,她给他亲手煲的汤,他一口也没有喝。
他变了......
赫浅走到他的办公桌前,从垃圾桶里掏出扔掉的饭盒,上面印着订餐电话,她拿出手机拨了过去,“麻烦给我查一下我订的粥送到了吗?赫连夜......赫氏.....”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赫浅娇俏的红唇变得惨白惨白,还噙着泪的双眸呆呆的望着某处。空洞的像是被谁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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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的帝尊就像是一个大泳城,为疲惫的男女涤荡身心,蓝爵吹着口哨潇洒的走来,看到出挑的美女还会飞个香吻,他可谓万花丛中随意采。
吧台,身穿蓝色条纹衫男人仰头将一杯淡黄色的液体喝尽,他身上的贵气和豪爽已经引来不少女人的侧目,确切点说他已经沦为liè_yàn女人的目标。
蓝爵邪肆的一笑,将钥匙往吧台上一丢,冲服务生打了个响指,一只透明似水晶的杯子递了过来,他边倒酒边对身边的男人说道,“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请我喝酒......你老婆没在家?”
“我是怕老婆的人么?”贺南城讥唇反问。
蓝爵给了他一个可说不定的眼神,尔在当瞥到四周女人看过来的目光,蓝爵还是忍不住提醒,“老人常言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怕啊?你就不怕再有女人把灌醉的你轮了?”
说完,蓝爵冲不远吹了口哨,顿时招来女人一阵骚姿弄首,他得意的把杯里的酒喝尽。
“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睡的,”贺南城粉色的舌尖舔了下嘴唇,在迷离的灯光下别样的勾人。
“切----”
蓝爵不耻的哼了声,“又不是没被睡过!”
说到这道,蓝爵想起什么,“城子,你今天怎么有空出来找我了?不会是被老婆给甩了吗?”共坑肝才。
贺南城觉得蓝爵的嘴一定开过光,似乎总是能说准,他现在可不是被老婆抛弃了吗?
只是这么丢人的事,贺南城断然不会承认,只是喝酒,见他这样,蓝爵直接冲服务生又打了个响指,要了八个杯子排成了两排,然后分别往里倒酒,边倒边说,“既然要喝,咱就喝个过瘾的,怎么样?我们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喝过了。”
贺南城怎么会示弱?今天他叫蓝爵出来不是听他耍贫的,而是喝酒的,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每个人端起杯子自觉的一口喝尽,直到面前杯子的酒见了底。
蓝爵擦了下嘴角的酒渍,直呼,“过瘾,太过瘾了!城子,我们似乎很久没有这么爽的喝过了。”
“那就再喝,”贺南城拿起酒又分别把酒倒满,然后端起杯就喝。
蓝爵本想歇歇喘口气的,但是看着贺南城已经干了,也只能跟着端起杯子......
一连喝了四个回合,蓝爵受不了,拉住贺南城的手腕,“不行,暂停......我要休息一会。”
贺南城没有勉强,只是说了句,“那今晚你负责买单。”
他们两人在一起喝酒,谁喝的少谁就要付钱,蓝爵喝过贺南城的次数不多,所以每次结账,他是能逃就逃。
蓝爵看着贺南城喝了会,终于发现了不对,“城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贺南城抿唇一笑,转动着手里的水晶杯,没有回答。
关键时刻他装深沉,很是急人,蓝爵摇了下头,“得,算我多嘴,”说完,他一只手端起四只杯子,然后像特技玩起了喝酒,引来女人一阵阵尖叫。
那一晚,贺南城和蓝爵谁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怎么走出的酒吧,反正喝的忘了天地和时间,真是一醉方休。
两人醒来的时候,躺在酒店的床上,是一张床,当即蓝爵吓的直接跳了起来,然后检查自己的衣衫,比起他的反应,贺南城淡定很多,“你吓什么,我不搞基。”
蓝爵哪怕衣衫完整,也知道他和贺南城只是喝醉了被服务生送来丢到一张床上,然后醉到天明,但还是觉得惊悚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