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说过,这桩婚姻他不说ove,她永远没有结束的权利,如今他给这段婚姻按了终止键,所以他们只能就此ove。共池叉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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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贺南城一身酒气的回到了贺家老宅,很意外老爷子没有睡,哪怕喝了酒,贺南城也知道老爷子在等他。
贺南城脱掉外套,丢到了一边,坐到沙发上,“爷爷----”
老爷子的眉头蹙起,“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贺南城感觉呼吸有些紧,扯了扯领口,“几个朋友一起,多喝了点。”
“初丫头呢?”老爷子问道。
贺南城的眼前闪过初温眠最后惨白的脸,心口重重的一缩,“她……她回父母家了。”
“你们没闹什么别扭吧?”老爷子似乎看出了端倪。
贺南城端起桌上的茶,仰头喝了两口,“没有,我最近事情多,顾不过来她,就让她回家陪陪父母。”
明明已经决定和她分开了,可是贺南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撒谎,还要隐瞒?
大概是不舍得,不想……
“董事会下周要召开,你想好怎么应对了?”老爷子没有再追问,切换了话题,这才是他等着贺南城的真正原因。
贺南城将身子向沙发仰去,淡然的一笑,没有回答。
老爷子握着拐杖的手动了动,“城子,你失掉了与费尔顿的合作,董事会意见很大。”
“我知道,”贺南城没有避讳。
老爷子点了下头,“城子,你也知道我的原则,这件事我不会插手,你如果能化险为夷最好,如果不能,你自己想好退路。”
是的,老爷子是坐镇之王,但他用人全都是凭他们的真本事,哪怕他再欣赏谁,如果无能,他也不会出手。
“我知道爷爷,”贺南城并不意外,这么多年,老爷子就是这个风格。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多说了,”老爷子起身,向着他的卧室走去。
贺南城将双腿放到面前的桌上,整个人有种分崩离析的感觉……
“小贺先生,你上楼睡吧,在这里会着凉的,”女佣过来叫他,贺南城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睡着了。
“嗯,好……”贺南城起身上楼,不知是酒意,还是踩空了脚,险些摔倒。
“小贺先生小心,”女佣提醒。
贺南城摇了摇头,“我没事。”
上楼,习惯的推开了卧室的门,习惯的向着大床那个方向看去----
“贺南城你怎么喝这么多酒?臭死了!”
耳边响起她的声音,眼前也浮出她那张皱巴巴又一脸嫌弃的小脸,他心一颤,松开门柄疾步过去,“眠眠……”
手刚冲她伸出去,她的影子消失。
贺南城的心口骤然一疼,清醒,原来只是幻觉。
他甩了甩头转身向着卫生间走去,她的洗漱用品,她粉色的毛巾,她粉色的浴巾……每一样都提醒着她的存在。
贺南城恼火的将她的东西一股脑的都丢进了垃圾桶,可是空气中似乎还飘浮着她的香气,这是他无能为力的。
她明明人不在这里,却又无处不在的折磨着他,真是该死了。
他承受不住,夺门而走。
黑夜,车子的轰鸣声响彻天空……
半个小时后,他停在了金水湾,下车,直奔楼上----
是酒精作祟也罢,是情感驱使也好,他现在想见她,只想见她。
电梯到达,他停了她的房门口,手抬起落在密码锁上,可是只按了一个数字,他便停下。
手指移动,落在了门铃上----
叮咚、叮咚----
门铃的声响在无边的夜色中格外清响,他在等待的空档问自己,她会给他开门吗?
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