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浅!
这个名字就在初温眠的喉咙口,可她就是说不出来,喉咙像是被谁掐住了。/
她怎么在这里?而且二楼是她和贺南城的卧室......
她,是被贺南城金屋藏娇了吗?
那贺南城把她这个老婆当作了什么?
委屈的泪一下子冲到眼眶。可是初温眠提醒自己不能哭,于是她咬着唇狠狠的吸气,最后不得不仰起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阻止眼泪落下来。
这种情感来的太强烈,她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你,没事吧?”初温眠眼前的女人,似乎被吓到了,小心的问。
初温眠无法回应,甚至连摇头都不敢,因为她怕眼泪会被甩出来。
“我,我吓到你了?”女人继续追问。
初温眠已经再也无法站下去,她推了女人一把,跑进了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贺南城把赫浅带进家里来。就是要赶她走的意思。
她走就是了。
眼泪在她将衣服塞进包里的瞬间,也掉了下来......
很没出息!
可就是不受控制,心好塞,满满的。/胀胀的......
那滋味无法形容!
此刻。意识到自己闯了祸的女人走下楼去,瞥了眼贺南城,坐到贺锦堂身边小声说道,“锦堂。我可能吓到了一个女孩。”
贺南城起初没有抬头,这种声音的女人他都听腻了,不用看也猜得到,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贺锦堂嘴里要结婚的对象。
只是她说吓哭了一个女孩?
贺南城抬起眸子,可是当看到女人的脸,脸上的神情也僵了下,遂即起身快速的向楼上跑去,恰巧初温眠正往楼下来,手里提着个包包。
贺南城的眸子顿时一缩,脸色也沉了下去,“你这是要干什么?”
初温眠愤愤的瞪着她,一双澄澈的眸子因为泪水洗过。愈发的清亮逼人,只是眼底跳跃的火光,彰显着她的愤怒,果然下一秒就听到她吼道,“贺南城你太欺负人了。”
就算他们是场交易,就算他们没有结局,就算早晚他都要撵她走人,但是以这种方式也太伤人了。
她误会了!
就像他刚才看到那个女人,也有瞬间的怔愣一样。
贺南城勾了下唇,“我怎么欺负你了?”
听到他还反问,初温眠的委屈更凶了,眼泪当即落了下来,贺南城只觉得她眼泪坠落的瞬间,心像被什么扎了下。/
他抬手捏起她的下巴,拇指为她蹭了蹭眼泪,尔后冲楼下正和贺锦堂你侬我侬的女人噘了下嘴,“因为她?”
初温眠在看到楼下那个侬侬的画面时,嘴巴惊的放大,一时脑子短路,有些反应不过。
“是很像,但不是......而且就算是,也不是我带来的,”贺南城说着,带着木怔的初温眠下楼,站在贺锦堂他对面,“你可以仔细再看看。”
说完,贺南城看向贺锦堂,“让她抬起头来。”
坐在贺锦堂身边的女人很大方的看向初温眠,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会这么吓人?”
初温眠定定的打量着她,其实初温眠与赫浅见的次数不多,但因为她与贺南城关系特殊,所以初温眠自认为对她的印象很深刻,但此刻看着眼前这张女人的脸,初温眠发现根本想不起赫浅的样子。
她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赫浅。
太像!
“我叫米蒙,是锦堂的未婚妻,”女人站了起来,冲初温眠伸手。
初温眠眨了两下眼,看向贺南城,他的神色平静,只是眸色深的异常,她转回头,有些尴尬的伸出手,“我叫初温眠,是南城的太太。”
米蒙点头,“我知道,锦堂给我说了。”
尴尬又诡异的感觉,让初温眠不知如何接话,不过眼前这个女人很会交际,她看向初温眠手里的包包,半天玩笑半认真的问道,“你这是打算要离家出走吗?”
初温眠连忙把包往身后藏去......女司女圾。
米蒙又看向贺南城,“我虽然不是最美的女人,但还不至于吓跑你的老婆,除非我长的像你前女友,是么?”
这话问的直接,贺南城如果回答是,那就等于明着告诉初温眠他刚才也有把这个女人看作了赫浅,如果回答不是,可她们真的长像,他就是撒谎。
这个女人的心计不简单,一句看似玩笑的试问,便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
怪不得贺锦堂能在这么多女人中,会娶她做老婆。
贺南城的眸子微眯,折出一道凌厉的视线,唇角却拂起一抹浅笑,“米小姐似乎很喜欢做别人的影子。”
他四两拨千斤的驳回去,米蒙有瞬间的尴尬,但转遂就莞尔一笑,“我就是我。”
说完,她把手伸向贺锦堂,黑色的手包被递了过来,米蒙打开,取出一个盒子递了过来,“眠眠......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还处在乌龙尴尬中的初温眠,连连点头。
“这个希望你能喜欢,”米蒙说着把盒子塞到了初温眠手里,她要拒绝,米蒙笑道,“以后我们是一家人,这是我做为长辈的见面礼。”
长辈!
也对,她可是贺南城未来的后妈,也就是初温眠的后婆婆。
虽然年龄和她差不多的!
初温眠在收下礼物前又看了眼贺南城,但是他没有任何反应,她默默的收下了。
晚饭,老爷子出来,大家一起吃,没有人多说什么,一顿饭吃的很平和。
只是初温眠总觉得别扭,因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