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温眠打了个激灵,第一感觉自己就是太背,不然为什么每次利用他,都要被他逮个正着?
她正觉得尴尬。不知如何面对身后的男人时,就听到耳边响起娇滴滴的一声----
“哥!”
关玫叫着,整个人也扑了过来,真是狗血的剧情,而且还血乎乎的。
初温眠不禁恶寒,脑洞已经打开,脑补接下来的画面,是不是关玫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告状,然后贺大总裁为了妹妹出气,再甩她一巴掌?
刚脑补到这里,忽的手臂一紧,她整个人被扯进一个温暖的胸膛里,而关玫被贺南城的手臂硬生生的挡在了一臂之外。
“哥?”关玫似乎不敢置信眼前的画面。
“我的确可以证明,我太太绝对是c,”贺南城开口的话让初温眠的脸腾的胀红。而一边的亚塔都忍不住笑了。
这场关玫挑起的战斗,以贺南城为裁判,初温眠完胜!巨亚状号。
没有狗血,还有些小温情!
只是初温眠的心并不觉得暖,反而十分苦涩,自己这是干什么?时不时要被他的前女友扎下不说,现在连他的嫡亲表妹都看她不爽。
她招谁惹谁了?
为什么倒霉受伤的总是她?
大概她和这里的水土八字不合吧,她还是赶紧回去了好了。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初温眠问向他。
贺南城和她回到房间后,对于c不c的事只字都没提,好像他根本没听到过一样,可是刚才他回答时,唇角明明还带着抹坏坏的笑。
他的城府太深,不是她能触及的,初温眠也不愿浪费脑细胞去琢磨,她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贺南城从进来就坐在了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大摞类似文件类的东西,看的很认真,甚至现在初温眠问他,他头都没抬一下。
见他长久不回答,初温眠提高了些声音,“我问你话呢?”
贺南城仍双目紧盯着手里的纸张,不过这次他开口了,“暂时不回。”
听到这四个字,初温眠一下子懵了,但也急了,她可是有工作的人,而且才刚刚工作就离职这么长时间,她觉得自己根本不用实习,老板就会把她开了。
不过她紧接着就想到了乔野问的那个问题,在盯了贺南城几秒后。初温眠半赌气半试探的问道,“你不是是为了逃避你父亲的婚礼,才不敢回去的吧?”
这次,贺南城抬起了头,盯着她的眼神快速变化。让人捉摸不透,但是片刻便重又低下,不阴不阳的说了句,“你要是愿意这样想,也未可置否。”
他没有否认,初温眠的心涩涩的紧了下。
他不能面对贺锦堂的婚礼,应该是因为米蒙那张脸的缘故吧!
想到他曾经把赫浅也带来了这里,想到关玫对自己的讽刺,初温眠直接开口说道,“我要回去!”
“不行!”他直接拒绝。
“贺南城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你不愿面对你父亲的婚礼,不愿看着前女友一样的女人成为你的后妈。那是你的事,别扯上我好不好?我要上班,我还要正常的生活,”初温眠也火了,一口气把积压在心里的怒怨全抖了出来。
贺南城终于放下手中的那摞不知名的纸张,只是紧皱的眉心像是打了结,还带着不知名的疲惫,阴郁的脸色愈发浓重,像是暴风雨要来临的前夕。
她一下子戳中了他的痛穴,所以他生气了。
不过,初温眠并没有害怕,她梗着脖子回迎着他,继续强调,“我今天就要回去。”
说完,她就要往外走,可是手还没碰到门把手,整个人就被按在了门板上,他低戾的呼吸喷在她的鼻尖,声音微糙,“我不走,你哪里也休想去。”
“我不想呆在这里!”
无聊,压抑,还要被人讽刺挖苦,虽然她还了回去,但心里一点都不舒服,尤其是想到这个房子到处都有赫浅的影子,她就全身像长了毛似的不舒服。
贺南城黑眸眯了眯,眸光在她脸上停了几秒,“你是不是听到了些什么?”
关玫是什么脾性,他怎么会不知道?更何况她曾经与赫浅关系那么好?
听到他这样问,初温眠的心更涩了,没有否认,“是!”
贺南城脸上的阴戾散了一些,唇角挑起一厘米的弧度,“你吃醋了?”
初温眠翻了个白眼给他,“贺总也太自恋了。”
“不吃醋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他似乎很喜欢这个话题。
“我……”初温眠被问住。
是啊,赫浅在这里住过又怎样?他们曾经是恋人。
她为什么要介意?
难道真是吃醋?
初温眠不愿承认,尤其是面对贺南城笃定的眼神,她扯了个理由,“我想回去参加公公的婚礼。”
“口是心非!”贺南城一语道破,尔后又叹息一声,“承认吃醋不丢人的。”
初温眠咬牙,“我说了我不是吃醋!”
贺南城勾了下唇角,冰冷的脸拂过一抹你不承认我也明白的浅笑。
终究,初温眠拗不过贺南城,她是无法回去的,她的护照和身份证都在他那里,除非她长翅膀自己飞回去。
关玫住在了庄园里,和初温眠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大概是知道了她的厉害,也没有再找茬。
贺南城不知忙什么,整天早出晚归,就算回来也是一头扎进书房,初温眠真是想和他吵架,他都不给机会了。
不过窝在庄园里,初温眠都有要霉掉的感觉,亚塔大概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