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殷……是你还是不是你……”
低沉到近似喟叹的话语被湮灭在空气中，其内似乎透露了依稀软弱，但转瞬即逝，无人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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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了车辇，素惜也不让连甄搀扶一路喝退所有仆从，直直朝大殿走去。
衣衫凌乱不整，步伐有些虚浮，身上的酒味弥漫，再明显不过的醉样，连甄忙追上前，小心翼翼问道：“陛下可需要煮些醒酒汤来？”
“滚，朕什么都不要，都滚！”欲火焚身难以抒发的结果就是极度焦躁，素惜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如果有一捧凉水当头淋下倒是最好。
如此暴怒的女皇倒是有段时间没见了，连甄怔了片刻，哪里还敢再多言，忙带着一干下人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