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没事。”
“你的伤还没好,万一又遇见那些人怎么办?”
“不会的。”
“可我……”
何彦沉已经打开门走了出去,楚醉想到那天他车里全是他的血,也不知道这几在他有没有打电话叫人清理过,就这么开车去公司,真的没事?
之后,她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机票,今天晚上8点起飞去日本,她和歆歆,还有何彦沉。
三张机票叠在一起,两张成/人,一张儿童,她紧紧纂在手里,心头暖的犹如三月艳阳照耀,乍暖乍寒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
银色lexusls停在商氏地下停车场,何彦沉一路接了几通电话,走进电梯直到十楼,刚刚推开办公室外的紫檀木门,骤然瞥见玻璃窗里一道淡粉色的身影。
仅仅停顿了一秒,便推门走进。
商安然转过身,看见何彦沉的刹那眼里先是满满的喜悦,随即多了几丝哀怨的绕过喏大的办公桌走禹他:“彦沉,你这几天究竟去了哪里?怎么不接电话,后来还一直打不通,那晚我爸设的晚宴你没过来,除夕夜你也没有来,这十几天你究竟干什么去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还以为……”
刚走到他面前,双眼直盯着他的脸,忽然一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何彦沉笑了笑,将她举到自己脸上的手轻轻扯下:“你来多久了?”
“我……”商安然咬咬唇,满眼黯然的微微低了低头:“我等到商氏春节假期结束了就过来找你,但陈恒说你有事没来公司,却不知道你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我这几天就一直在等。”
“抱歉。”
“等多久都没关系,可你告诉我,这几天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忽然消失?还有楚醉,她怎么……”她咬咬唇,看向外边间隔出的那间办公室:“她怎么又回公司上班来了?你们是一起忽然失踪的,彦沉,你该不会和她又……”
“我有事要处理,等我找时间跟你解释。”他拍拍她忽然伸到她胸前的手:“天气冷,办公室里也不开空调,弄的手这么凉。”
眼见他在关心自己,商安然愣了愣,见他走向办公桌,目光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瞥见他手上没了戒指,骤然浑身僵住。
“戒指摘了?”没有想像中的愤怒,商安然忽然出奇的平静,仅是盯着他的手,募地轻笑:“楚醉果然还是技高一筹。”
档案袋被重重拍在桌上的声音震的她收住话峰,抬眼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