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上飞机时楚醉见自己的座位是与何彦沉挨着的,本想和其他同行的人换一换座位,却见那几个一起跟来的人都十分自觉的坐到了一起,俨然没人愿意跟上司靠坐,省得连在飞机上睡一觉都得小心翼翼毕恭毕敬。
楚醉见自己的票是挨着过道的,见何彦沉还没进来,便直接坐到了窗口位置,靠着窗子独自陷入了纠结,总觉得突然被安排出国有些不对劲,又找不到哪里不对劲,正独自想着,便感觉到身旁有人坐下,她一直没往旁边看,直到那一杯水递过来才看见他一眼。
其实在飞机上坐在靠外边的人帮着递一杯水或者帮着递餐盒是很正常很友好的事,就算是陌生人之间这样也能少少的建立出友好的同机而行的感情,但她旁边坐的是何彦沉,她怎么的都浑身不舒服,坐也不是,靠也不是。
飞到韩国首尔大概要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楚醉吃过东西之后继续一直盯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彻底将身旁的人当空气,当他不存在,直到眼睛这样一直盯着外边有些乏了,不知不觉的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楚醉隐隐约约感觉自己似乎靠在谁肩上,潜意识虽然处于停滞休息状态,但还是记得自己身在何处,身边是谁,猛地僵坐起身体,刚一抬起头来,只见她亲爱的赵秘书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
“楚总,你很累吗?还有大概十几分钟就要到了呢。”赵秘书是个三十几岁的已婚女人,做事干练井井有条,以前一直跟在岳红珊身边,之后就一直在楚醉身边做事。
楚醉悬起的心立时缓缓放了下去,松了口气,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摇着头说:“没事,昨晚没有睡好,有点乏而己。”
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她正在生理期的那么几天,困乏与暴躁是习惯性的,肚子也有极为疼痛不舒服。
“刚刚听何先生说,首尔那边已经订了酒店,下午时何先生去与几位韩商会晤,楚总,你要是太困就先休息。”赵秘书笑了笑。
楚醉没说什么,仅仅是揉着太阳穴沉默的闭上眼睛,再睁眼时,眼角的余光瞥见坐在之前赵秘书位置的何彦沉,见他在闭目养神,安静又泰然不动的犹如精美的雕塑,她澄澈的眼底不禁染了几分孤疑。
“是你见我睡着了,要求换座位过来照顾我的?”她轻问。
“不是,是何先生让我坐过来的。”赵秘书如实以答。
“原来是这样。”楚醉有些机械的弯了弯嘴角,静心看向窗外,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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