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天的死向日当然非常清楚,全身没有一点伤痕,又没有被用过药的痕迹,就这么窒息而死了。所以,在没有破解这个矛盾的谜题之前,香港警方一定会很头疼,甚至找不出一个值得怀疑的凶手来。
因为那种死法实在太过诡异了点,普通人根本就做不到。
可是现在,自己在街上即兴表演的节目,不知在什么情况下被人拍了下来,而且拿到了警局里,看到这一幕,大概很多东西就可以联想起来了。
换了向日自己的话,也绝对会有这种想法。
虽然心里已经开始后悔之前sao包的表演了,不过向日仍旧很镇定,就算是这样,也不足以成为可以定他罪的证据。而且,向日依然信赖自己之前的手段,绝对没有留下什么把柄或者蛛丝马迹,所以也根本不用担心会出现对自己直接不利的一面。
就算现在警方已经怀疑他了,那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
耐心地看完了整个片子,向日不动声色地看着林子英道:“不知林警官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林子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似乎是意有所指:“向先生会魔术?”“只会一点皮毛。”向日淡淡地一笑,如果以为靠点装出来的高深莫测就可以让自己心虚的话,那真是大天真了。
“我想这样的魔术就不止是皮毛了吧?”林子英可不信向日的话,如果这只是魔术之中的皮毛的话,那真正厉害的魔术又是什么?而且,他掌握的东西可不止这么点。
“我不明白林警官你到底想说什么?”向日不想再打哑谜了,他想知道,林子英认为真正可以威胁到他的东西是什么。
“向先生,介意说一下你这个魔术的原理吗?”林子英早就在这等着向日了。他上午就在现场,散场之后问过那几个被挑选上去成为幸运观众的人,详细了解了下他们是一种什么感受。得到的答案都大同小异,都说全身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包住,整个人不能动,但是能说话,也可以呼吸。这点当然被林子英理解为向日是有意为之,他又不打算让那几个幸运观众当场死亡,所以肯定用了什么特殊方法可以让这几个幸运观众呼吸。至于杨义天,就没那么幸运了,被活活窒息而死。
“不好意思,这关系到我的一些个人**,不方便透露。”向日当然不会回答林子英的问题,而且也有正当的理由。
“向先生,请跟我们警方合作,这对大家来说都有好处。”林子英语气肃穆,他很清楚,就算他掌握了一些线索,可是如果没有详细解开这里面的手法的话,他始终还是奈何不了真正的杀人凶手。这次之所以把向日再度叫来警署,一方面是想试试他的反应,以便证实自己心中猜测的是否属实;另一方面,自然是想从中看能不能找出一些有用的线索来。
不过别看这位向先生年轻,然而心性却一点也不简单,至少林子英有些失望,因为对方实在表现得大过镇定了,几乎让他怀疑自己之前的猜测。
但林子英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所以为了破案,他甚至在话里隐隐地透露出威胁的意思,如果不合作的话,那对双方都没有好处,意思显而易见。
向日也听出了这一点,对他来说,这样的威胁根本就不用当在心上。首先,他有很大的把握可以肯定,对方不会对他乱来;其次,他本人可不是吃素的,要是真的惹恼了他,他不介意来一出大闹警署的好戏。
“林警官,如果我告诉了你这其中的原理,那对我的损失可就大了。我想你们香港警方也不是那种损害他人利益的政.府.机.构吧?”向日淡淡地说道。
“向先生,我可以保证,你所说的个人**,我们警方绝对不会泄露半点出去!”林子英做起了保证。
向日却觉得好笑,也不知道这林子英是怎么当上高级督察的,这么蠢的话也说得出来。如果当某个个人**真的可以作为呈堂证供的话,相信林督察一定不会介意把他告诉法官的。他是把自己当成三岁小孩了,还是林督察自己脑袋就不好使?别说向日的异能不能说出去,就是可以说,向日也不会到处嚷嚷。
而个人**之所以是个人**,那是因为只有一个人知道,那才叫个人。被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知道,那基本就等于满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林警官,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原先他还觉得林子英有点小聪明,现在……就当他之前没有这种感觉。
“向先生,这么说,你是不打算跟我们警方合作了?”林子英也意识到自己那样的保证大过愚蠢了点,心里不由有些恼羞成怒。其实他也正如向日所猜测的那样,根本不敢对向日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举动。不是说警署里就没有暴力存在,但那也是要看影响的。向日身为一个几十亿的公司的拥有者,真的对他做了什么的话,不是他们一个分区警署可以抗得下来的。所以他的话也只能是威胁,而不会成为现实。
“林警官,你认为什么才叫合作?我刚刚连饭都顾不上吃就赶过来了,这不叫合作吗?可是你们警方似乎没有半点诚意,连杯咖啡都没有,到底是哪边不合作了?”向日质问道。说起这个,他还真有些生气,虽然他刚刚吃饱了饭,可也不是任人招呼来招呼去的。要帮助消化的话,他自己就可以去散步,不用顶着“嫌犯”的罪名到警署里来进行这一活动。林子英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