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渝跟着探头,已不见了夏芸,熊渝莫名的担心起夏芸来,没来由的心里长草一样!
女孩子需要男人保护,但是根本上女孩子不能完全依仗男人保护,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
譬如可岚,危险来临自己没能保护可岚,可岚惨死,倘若可岚有武功呢?结果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熊渝这样想没有减轻痛恨和自责,但是夏芸让他产生了新的念头。
熊渝心乱如麻,探出半边身子仔细遍寻不见夏芸的影子,忽然想起自己此时应该在张伯栋身边。
熊渝稳稳心神冲到门口,一开门吓了一跳,左耳唇角牵笑阴阴的抱臂依在门口,没有右耳就她自己,真不知他怎么甩掉右耳的。
熊渝闪身让过左耳要出门,他心虚,担心左耳发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
“你着急干嘛?”左耳身手拉住熊渝的胳膊,熊渝胳膊上的肌肉硌手的硬。
“不知发生什么事,我必须在张先生身边!”熊渝不看左耳,一根筋的挣脱左耳,左耳冷哼揪住熊渝的交领:“张先生?叫的好听,他比你厉害,那用得着你保护!傻小子!”
熊渝装呆,不明所以。
“你放手!”
熊渝甩开左耳的手:“男女授受不亲,况且你是左耳大使!”
左耳气笑了:“我明白张伯栋那老狐狸何以选中你了,天生奴骨贱命!你说,你想不想耀武扬威的活着?”
“不懂!”熊渝这会看左耳了,楞楞的懵懂的,天然呆!
“不懂我教你,只要你听我的话!”左耳伸手摸熊渝的脸,熊渝忽的闪开:“我只听张先生的!”
熊渝推开左耳快步下楼。
张伯栋就在楼下,脸铁板一块,熊渝肯定他看见左耳在纠缠自己,也肯定听见了自己那句我只听张先生的,至于往前他不确定张伯栋是不是知道的更多,毕竟这是他的地盘,任何地方都有眼。
熊渝装作没想到张伯栋在一楼顶梁柱后面,愣了愣,提着小心放轻了脚步。
张伯栋错开与左耳对视的眼睛,冷酷的看着熊渝:“怎么又和她纠缠不休”
熊渝没解释头垂的更低,面有很大的难色。
“难道梅七比不过她吗?”张伯栋一开口,熊渝悬着的心放下了,左耳的纠缠反而帮了自己一个小忙,夏芸掩盖过去了。
左耳没有跟下来,她倚栏阴阴的与张伯栋叫板对视,张伯栋的话仅仅熊渝听得见!
“八号都不喜欢!”熊渝埋头不说第二句。
“奥!”张伯栋很意外的注目熊渝,他没想到熊渝眼价这么高,左耳缺少女人味熊渝不喜欢倒在情理之中,梅七可是梅花三弄的招牌之一?,来梅花三弄寻欢的男人无不趋之若鹜,熊渝居然不感兴趣。
左耳撤了,带着特别的姿态!
好像超级自信熊渝早晚是她的盘中菜!或者故作这种姿态成心让张伯栋别扭。
“那你说说你喜欢什么女样的人?”一见左耳走了,张伯栋转身进了一楼雅间,只有熊渝跟进来。
“八号就喜欢小桃,小桃被他们卖了,八号心也死了!”熊渝闷头。
张伯栋无语!
老李挑帘进来:“张先生!顺丰着火。”
“你不是说人去屋空了吗?”张伯栋脸色很不好看,拳头重重的擂在椅子把手上。
“是,这,”老李难以解释,又不敢狡辩,畏畏缩缩垂头。
“在眼皮底下有人兴风作浪都浑然不知,老李,你最近迟钝啊!”张伯栋斜眼吊起左眼角,眼神一眯,老李跟被扒了一层皮一样脚下一软矮了半截:“张先生!属下该死!属下布置下去了······”
“张先生!抓了顺丰老车把式杨老大!”门外有人递消息近进来,老李登时捞着喘了一口气。
张伯栋一横眼,老李爬起来:“还不快带进来!”
“张先生!这个杨老大是顺丰的老人,一定摸底······”老李擦完了汗凑过来给张伯栋打扇。
熊渝就在张伯栋的身侧,一听抓到一个人,心里忽悠一下,接着七上八下倒腾的好不难受,顺丰着火指定和夏芸出现在梅花三弄有关系,他希望夏芸和她的同伙麻利些,跑得远远的。
熊渝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心硬如铁了,杀人都不眨眼了,没想到一个夏芸就让他牵肠挂肚的这么厉害,熊渝自知没有杂念,就是潜意识里希望有着可岚一样好看双下巴的夏芸不要惨死,好好的活着,那怕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只是希望这个丫头好好活着这么简单!
有人被拖着进了门,老李挥手让打手下去,自己上前把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揪起来,老头短须花白,鱼尾纹很深,极力在隐忍的眼神挨个看到了张伯栋和熊渝。
“杨老大!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你就不死!”老李把杨老大的脸转向张伯栋,张伯栋撩了下眼皮,温吞水的打扇,不说话,阴翳的眼神自始至终盯着杨老大。
呸!
杨老大啐了一口血水在老李脸上:“狗头!你也配拿死吓唬我!”
“你他娘的!”老李恼羞成怒一抹脸一拳上来,杨老大鼻血滴答滴答。
张伯栋脸色不耐,折扇一合扔到桌子上。
随着张伯栋身形霍起,老李扔了杨老大闪身,杨老大梗起脖子一脚就被张伯栋给踩到地板上,咚的一声。
张伯栋脚在缓慢旋转,杨老大的脸变形了,嘴里鼻子里出血濡湿了下巴。
“我很没耐心!”张伯栋居高临下阴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