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说完,凤雨栖快速接过。
“你不美没关系,我美就行了。”
夏馥儿:“。。。。。。”
嘴角一抽,她接着说道:“再者,我还是东宇千岁爷的未婚妻,这。。。。。不好吧。”
好吧。。。。。。她承认,她是第一次主动承认是蓝柃易的未婚妻,有利用的成份,但不用白不用不是?
只是。。。。。。
凤雨栖斜睨了她一眼,满脸不屑。
“别告诉我,你心甘情愿嫁给那死太监,我听母皇说,上次你还遭劫了,母皇不知道,我可知道,你平时精得给什么似地,这次若不是逮着这个机会,我们也不能把你带出来,那次恐怕是你主动跟走的吧。”
这小子可以举个幡当算命的去了,一说一个准。
只听他接着说道。
“再者说,你男尊国有哪个女子愿意嫁个太监?还是你愿意守活寡?”
夏馥儿:“。。。。。。”
嘴角狠抽两下,这话说得。。。。。。够犀利。
话说,她不想嫁给蓝柃易,也没想着嫁给他好不好。
“皇。。。。。。”凤雨栖一瞪眼,夏馥儿连忙改口。“好吧,雨栖,我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他、日、你若有生命危险,我必为你挡刀挡剑。”
凤雨栖额角抽了抽。
“你这是在咒我吗?”
“好你个夏馥儿,你竟然敢咒皇子殿下,当真是。。。。。。”
夏馥儿嘴角狠抽,凤雨栖不待他说完,厉喝道。
“秋官闭嘴。”
秋官委屈地扁了扁嘴。
凤雨栖凤眸一沉,说道:“秋官,别以为本殿昏迷什么也不知,馥儿岂是你能支使的,看来,平素里本殿对你太好了,才会让你如此目无尊卑,来年你也十六了,到了及笄的年纪,本殿此时送你出宫,你也能寻个好人家,也不枉主仆一场。”
秋官霎时吓得小脸一白,主子再火也不曾说过要送走他的话啊,娘和爹死后,大姨便主张把他卖给人贩子,幸遇出外游玩的主子,也免去进园子的遭遇,更何况,外面岂能比得了宫里,他不想再被卖。
“殿下,求您原谅秋官吧,秋官不嫁人,秋官要一辈子伺奉在主子身边,哪也不去,殿下,秋官这次真的知道错了。”
见凤雨栖不为所动,似铁了心般要送走他,秋官连忙转向夏馥儿,求道。
“驸马,求您帮秋官说说好话,秋官不想离开殿下,秋官一辈子伺侯殿下与您,求您了。”
夏馥儿身子一侧,她可不受他的礼,先不说她不是什么劳什么驸马,单是他们主仆之间的事,她也不想参与。
秋官一见无望,身子一动,砰砰磕起头来,小脸惨白,真真是使了力的磕,没几下,额头便是一片腥红。
必竟是打小一直伺侯在身边的,凤雨栖心下也是不忍,摆手道。
“你起来吧。”
秋官小脸一片惨然,道:“殿下不原凉秋官,秋官不起来。”
“你这是要挟起本殿了吗?若是不听话,本殿留你在身边何用。”
听言,秋官连忙起来,垂首站在一旁。
“谢殿下,秋官听话,别赶秋官走。”
凤雨栖轻叹一口气,道:“你也受了些伤,到旁歇着吧。”
恰在这时,洞外传来一阵野鸡的叫声,随着砰地一声,野鸡“呃”地一声长叫,又没了动静。
秋官高兴地快速掀开洞口的树枝,讨好地看向凤雨栖,欣喜道。
“太好了殿下,有吃的了,一野鸡撞洞口,给撞死了,奴这就去收拾一下,待会烤来吃。”
说罢便提了野鸡就要冲了出去。
黑耀连忙一把拦住他。
“外面雾大,危险。”
秋官哼了哼,侧过身子就要绕开他,夏馥儿嘴一撇,在旁凉凉道。
“哎呦,你说这一出去,点背点,被喜欢在浓雾里散步的野兽盯到,不知道会怎么样?啧啧啧。。。。。。绝对很刺激。”
秋官吓地猛一哆嗦,手一松,鸡就到了黑耀的手里。
心底把夏馥儿给恨透了,他好不容易可以让殿下对他高兴点,这一吓又毁了。
夏馥儿额角轻跳,心下一阵无语,人家守株待兔,她是守洞待鸡。
没多会便见黑耀用叶子裹着收拾好的鸡走了进来。
把火堆挑旺,找来一根树枝就要把鸡串起来。
夏馥儿连忙拦住他,就着他裹鸡用的叶子,还有昨晚她采来的野生调料,碾了抹在鸡腹里,用叶子把鸡裹好,再用泥巴裹上,在洞口处挖个坑,做起了叫花鸡。
没多会便传出阵阵香气,看着其他三人无意识地做着咽口水的举动,夏馥儿一阵失笑。
待鸡烧好,挖出,凤雨栖看着那黑黑的一大个,一阵嫌弃。
“你不会烧焦了吧?黑黑的,怎么能吃啊?”
夏馥儿神秘一笑。
“这你就不懂了吧。”
用石头把泥块敲开,把叶子掀开,里面香嫩的鸡肉就现了出来。
“呕。。。。。。。”
秋官突然捂着嘴,冲到洞外一阵干呕。
凤雨栖不明所以,问道:“他怎么了?”
许是想到昨晚那个惨烈着死的刺客吧。
看来秋官是无福消受了。
扯了块鸡腿给凤雨栖,想了下,又扯了块给黑耀。
见他并无任何不适地张嘴咬下,便也放心。
秋官站在外面干呕,胃里空空,没什么东西可吐的他,慢慢压下恶心感。
正要到洞内,想到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