荠一听这还了得,连骂人的话也来不及说,人已不见了。
齐然站在原地迟疑了片刻,哎了一声,心道没时间一一通知了,也跟着荠而去。
“安不死,她怎么会堕胎了?我日日替她把脉,脉相平稳,绝对不可能会平白没了孩子?”
“对对,你快说说。”
安不死哭丧着脸,就是不说话,苦九子跟风阮亭急的要死,轮番‘逼’供,终于他顶不住了,喊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两人一愣,对视一眼,心中皆是疑‘惑’。
安不死这才一一道来:“江老儿一叫我,我便去了。一探那丫头的脉,其实没有多严重,不过是有些气郁血结,应该是方才被唱戏的气到了。可我身上从星云宫找来的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跑到了她的身上,好死不死还是那血蛊,方一入她身便引起了这血崩之症,我根本阻止不了。”
血蛊?血崩之症?
两人对这蛊都不熟悉,听他这么一说,虽说感觉怪异,却也暂时未想到不妥之处。
“我我我,我对不起唱戏的,对不起荠,更对不起赵丫头!我我我,我去给她赔礼,去给她道歉!”
说着,安不死腾地一下站起,便往‘门’外窜去,恰好司马川亲自送来宵夜。两人连忙将安不死按住,司马川一进屋见到这怪异的景象也不敢多问。
风阮亭心中也担心赵煜修,便向他问道:“殇王殿下可醒了?”
“殿下?殿下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