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七少的宴会上,李惠突然流血晕倒,重症突袭让他们措手不及。
徐七少也从未见过满脸是血的李惠,比那时的情况还要令人担忧。
舒晴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从郭家出来,就直奔医院。
前面舒晴也预算过了,只要李惠这段时间能够熬得过去,那后面的成功率会极大。
出现这样流血晕倒现像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除非是人为关系。
“不必担心,有小七在她身边。”
“如果我真的救不了她,只怕徐七少会承受不住。”舒晴眼底一片暗然,低头看着正睁眼看自己的徐天昭。
儿子如果在当时的情况下出事,她会恨自己。
徐靖枭拿手紧紧抓住她的,视线同时看向徐天昭,“你还在怪我。”
“我不怪你,”舒晴摇头,“当时如同我有好好保护好自己,天昭也不会受到这样的苦。”
“李惠的事,也不必多自责,当初,她就已是油烬灯枯,如果不是因你也不会再捡回一条命来。”徐靖枭只希望舒晴不要因为李惠的事有压力。
舒晴点点头,眉头间却是没有半点展开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她不能让李惠就这么走了。
至少让她努力过了,尽己之力挽回该挽回的。
推着儿子进入费城第一医院,李惠的病是由她主治,徐七少第一个找的也是她。
其他医师根本就不了解李惠的病情,无法找到源头下手制止。
匆匆进入医院,来到专属手术室,里边的李惠气息似有似无,很是吓人。
仿佛只要一碰就会消失得无踪影,不过一天的时间,好好的一个人就变成了这样子。
“大嫂,”徐七少几乎是冲着上来的,紧紧盯着舒晴,双眼布着血丝,脸上瞬间的憔悴。
舒晴匆匆一瞥他,快速的进入手术室,里边并无人进行手术,只是进行了一些简单的处理,将李惠身上的血迹处理干净,再给她打了药水,压制了她的抽发。
手摸上李惠似有似无的脉息,舒晴眉头紧皱,脸上布着阴沉。
怎么会这样。
舒晴前天才给李惠把过脉,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现像。
不过一天,脉络间竟是变化得如此之大,如果再严重一些,就会是当场丧命了。
华医会的医生知道李惠的身体用不得一些太过刺激药物,只打了一针,别的都没敢动,只等舒晴过来处理。
左手触着她的脉,源源不断的真气输入。
现在这种时候,只能试试了。
从知道自己有特殊力量到现在,舒晴也是头次使用,希望她的真气对李惠有点帮助。
徐靖枭抱着儿子站在徐七少的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以示安慰,“有你大嫂在,不会让李惠有事的。”
徐七少满眼空洞地看回来,对上徐靖枭冷沉的目光,微微点头。
“小七,你没事吧?”徐番茵观着徐七少的神色,面有忧色问。
家里的事一件跟着一件,也是够折腾人的。
徐七少转了个小身,将疲惫的身体往冰冷的墙壁上靠着,闭上满眼的痛苦和担忧。
没把李惠照顾好,全是他的错。
“三姐,你们不担心我。我徐七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小惠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徐七少哽住了声。
这些话,只能用来安慰自己。
谁都知道,这次李惠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小七,李惠吉人天相,大嫂也不会让她有事,你不必这样。”徐番茵从徐七少的脸上看到了淡淡的死气。
如果不是痛到份上,又怎会如此。
以前他们都没想到李惠和徐七走到一起,李惠的发病也是极为突然。
没有那次的发病,也许两人不会走到一起。
源源不断的力量在注入李惠渐渐空虚的身体,她在争,只要成功了,就能将李惠扯回现实。
如果失败了,那么,他们就真的要失去李惠了。
盯着手术室的徐靖枭突然一动,神色一凛,快步的朝前而去。
舒晴以源源不断大地之力量抽注而入,在关键时刻,却有不速之客从后面破入。
舒晴眼眸一眯,不能分心的她,一动不动地看着缓步走过来的人。
正是那叫离弦的和那夜伤自己的男人,二人同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来,以如此特殊的方式。
舒晴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眯着冷眸盯着二人。
“如果你能退一步,也不至于会如此。”
男人冷然道,盯着舒晴的目光依旧如此的傲视,就算舒晴恢复过来,依旧没有将她放眼里。
舒晴盯着说话的男人,她没去找他,他到是主动出现了。
“连她也不放过,这就是你们法则?”
“是你违逆在先,也怪不得他人,她既是你身边的人,自是要从她身上下手,她本就不该活过今年,你却强行打破这道规则,从阎王手里夺命。我们所做的,不过是恢复自然规侓。”
“自然规侓?”舒晴手上微微使出劲力,强行将厚重的真气注入,冷凝的眼却紧盯着他们二人,他们由此而来,恐怕是要阻止她来了:“修真者的存在,早就打破自然的规侓,现在你们却要与我讲什么自然规侓,实在可笑。”
如果不是在救人当场,那曾伤她之人,怎会如此轻松站在这里与自己说话。
与他们话语周旋,也是为了拖一拖时间。
“大哥,你要干什么?大嫂正在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