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要。”
凌费柏的语气有些急,再加上他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冯琦雪一下子就察觉出了问题,虽不太清楚原因,但她倔强着脸,不肯同意。
“琦雪,听话,不要问那么多,总之,你只需要这是为了你好就行了。”
凌费柏不想要跟冯琦雪解释太多,她不需要知道这些会让她烦心的事,凌费柏像是在哄小孩一样,耐着性子的哄着冯琦雪。
但冯琦雪不吃他这一套,拍开他摸着自己脑袋的大手,不满的瞅着他。
“别把我当小孩哄,你要是不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我就自己去找答案。”
冯琦雪也有执拗的一面,不喜欢有事被人蒙在鼓里,她坚持要一个凌费柏给自己一个理由。
气氛有那么一刻僵住,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氛围,凌费柏试图用无声的压迫让冯琦雪知难而退,不再执意要个理由。
可冯琦雪牛脾气一上来,那是那么容易就能被说服的,硬是跟凌费柏大眼瞪小眼的,就算是瞪到眼睛都酸了,开始不受控制的红眼眶,她依旧是那个死性子。
最后凌费柏被逼无奈之下,叹了生气,握着冯琦雪的手,她要甩开,凌费柏握得更紧,让冯琦雪只能乖乖的任其握紧。
“我不让你去公司,也是为你好,那些记者不死心的堵在公司那,还有,公司里某些员工对你有点不满,联名要求我辞退你,我这么做,是想保护你,你现在进公司,我担心那些偏激的人会对你不利。”
拗不过冯琦雪,凌费柏还是把真实情况跟冯琦雪说了,后者听完,又是一阵沉默。
冯琦雪板着脸,不知道是因为那些记者,还是因为那些想逼她离开公司的人,她都感觉很生气。
但如果只是因为这个理由,就要让她像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没门,她又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干嘛要怕他们。
“我不管,我要去公司。”
她不怕,冯琦雪体会不了凌费柏的一片用心良苦,她在生气,气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气那些见不得人好的公司同事。
“琦雪,不要任性,这些事你处理不来的。”
冯琦雪出乎意料的决定让凌费柏持反对票,摇了下头,他不赞同冯琦雪的决定。
“难道你也觉得我应该躲起来?”
她是处理不来没有错,面对那些也会让她感觉喘不过气来,而她也经常逃避现实,但在这件事上,冯琦雪不想要做出任何退缩逃避的举动。
她跟凌费柏可是光明正大的关系,媒体乱猜测乱写她阻止不了,但她在工作上可是兢兢业业,恪守本分的一直做到至今,而现在,她要因为这么荒谬的理由而躲了起来不见人,那岂不是间接在告诉那些人她怕了,默认了这一切。
见鬼去吧,她冯琦雪会怕才怪,凌费柏的劝说冯琦雪是听不进去了,她现在火冒三丈的,理智什么的,已经离她远去。
“当然不是,怎么能说是躲起来,只不过那些糟心事会影响你的心情,我不希望你为这种事情烦恼,这种事,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怎么说呢,凌费柏就是大男人主义,认定冯琦雪只需要躲在自己的羽翼下被他保护着就好,这种会引起她恶劣情绪的事,就交给他一并处理就行了。
正因为有这么大男人的想法,凌费柏才不想要让冯琦雪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成为炮灰。
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没有人敢对他如何,也不敢真得罪他不是吗?但冯琦雪不一样。
她现在被媒体乱报道成了脚踏两条船的花心女,媒体会为了得到第一手资料,紧追着她不放,而公司里那些善妒的女人,则会自以为是的刁难她,让她不好过,就好像前两次那样。
光想到冯琦雪会在自己看不到的某个角落再次被人欺负,凌费柏就受不了了,事不过三,再有第三次,他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亲自动手杀了那些敢动冯琦雪的人。
凌费柏的心思前回路转的,无奈冯琦雪体会不了他的用心良苦,驴脑袋是很难被说服的,她就是执意要跟凌费柏一起去公司。
“我现在已经被影响到了,你让我呆在这里整天没事干,就不怕我胡思乱想,钻牛角尖?”
凌费柏有他的坚持,冯琦雪也有自己的理由,只见她没几句话,就让凌费柏原本的决心产生动摇了
冯琦雪说的,也正是凌费柏所担心的,放她一个人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满脑子乱想,跟在自己可以看得见的地方照看着,怎么想,都是后者比较好。
最终凌费柏还是点头同意了冯琦雪的说法,带着她一起进了公司,而凌费柏也聪明,还是开着那辆新车。
守在公司外面的记者哪会想到凌费柏没开着自己的名牌车,却开着一辆小牌子轿车出现,就这么眼睁睁的让他们苦守了一个上午的凌费柏跟冯琦雪从自己的眼前经过。
而冯琦雪乘坐的就是凌费柏的专属电梯,这期间不会碰到其他的同事,而三十二楼的同事,则不会像别的楼层一样对冯琦雪充满着敌意。
这多少是让冯琦雪松了口气,善意的目光目前是冯琦雪最为需要的,有了方左刚私底下的宣传,秘书室里的同事都清楚凌费柏跟冯琦雪是恋人关系,跟新闻报道上的可不一样。
再加上大家昨天可是亲眼见证了凌费柏为冯琦雪做了多大的牺牲,那么不拘言笑,冷酷无情的上司,为了冯琦雪,大玩变装游戏,还撇下最重视的工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