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郁闷的蹲在一边回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两天前,他和关崎刚下飞机的时候就被吓了一大跳。本来他以为自己和关崎抱着孩子跑云南来已经够出格的了,没想到自己姐姐居然更大胆,直接把另一个儿子也拎过来了。

拎过来就拎过来吧,反正池然现在身边24小时都跟着人保护,算安全。今天早上,她说是带他们去家老店赌石。到了地儿,上了二楼,他们才发现今天的主角不是他们。

铺着深色毛毯的矮桌,洗的干干净净的石头,特质的两套小小防护服,迷你版的小口罩。

池哲蹲□,随手捡了一块石头,看表皮,看纹路,看花色,以他那极为有限的赌石知识,这块算是教科书版的极好的毛料了。

姐,您老人家究竟是怎么说动店家的?!

像是看出他的心思,池然一笑,“别忘了,你电影里的珠宝是在哪里租的。”她名下是有珠宝公司的。

池哲恍然,不过,“姐,神仙难断寸玉,你确定宝宝真能抓到有翡翠的毛料?”

池然打了个哈欠,“又不是说只准抓一次,多抓两把总会有的。”这是公司的团体选好的毛料,她假公济私了一把,拿来给儿子抓周用。

感情你还准备不抓到不罢休了?池哲黑线,“那为什么不干脆去买两个呢?”

“买到的没有感情啊。”池然说的陈恳无比。

……池哲默默缩回角落,果然天才的世界凡人是无法领会的。

这种赌石和直接去买解出来的翡翠有什么区别?

看着池哲憋屈的小样子,池然心情大好,干脆给他多解释了些,“池哲,你前段日子不是信佛了吗?”

“嗯。”

“那你应该知道佛教里那句最经典的‘与我佛有缘’?”池然斜倚在门口,见池哲点头,她唇边含笑,继续道,“玉石这种东西讲究的也是有缘。你看了它,喜欢上了,这是和你的缘,而你解出它了,则是你和它的缘,两两合缘方能长久。同一款原料,同一位大师雕刻出的相似配件,都是天天带着。有些人的玉石温润鲜活,灵气四溢。有些则看起来毫无灵气,死去沉沉,就是这个道理。有些事情,是强求不得的。”

池哲若有所思,不过……

“姐,你不是说强求不得吗?那为什么还要不解到玉石不罢休呢?”

池然淡定无比,“嗯,解出玉石那是天意,不过解多少那是人力。这世上每个人总有那么一块和你意的玉石的,我不过是增加了这个比例罢了。”

池哲满头黑线,果然指望自己姐姐信这些才是不可能的。嘴上说的再好,她照样从来只把机会握在自己手里。

□啊。

池哲这样想着,嘴角却不由弯了弯。

他心里的某些郁结忽然的就被解开了。

是呀,尽人事听天命。如果连人力都不曾进过,怎么能指望天命站在你这一边呢?

卑微的跪着祈求永远不如站着争取来的好。

起码……如果失败了,你的膝盖依然是直的。

他继续去看两个外甥圆滚滚的小身子在矮桌上扭着屁屁爬呀爬的可爱样子。

大宝宝的运气好些,第二块就出了绿,冰种的翡翠,极好的料子。不过想到这堆毛料的价值也并不是那么让人吃惊,毕竟是几番鉴定下来的,公司不会花钱养闲人。

看看了大小,不过成人拳头大的一块料子。池然询问了一旁笑眯眯的老先生这块翡翠的大致价格,直接掏了本支票薄,签了字递给了珠宝公司的随行人员。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即使她是老板,即使只是钱从她的这个口袋流到那个口袋,有些先例是不能开的。

确定手里的翡翠个头够大,边角够圆润,不会被自己儿子吞下去也不会磨破他的小爪子,池然顺手就把它抛给了自家儿子,坐在一边看小儿子的动作。

小宝宝的运气,一连几块,不是空无一物,就是只在表皮出绿。珠宝公司的随行人员在这样的天气里,急的直冒汗。毛料的质量不好,他们也难辞其咎。

幸好,到了第七块的时候,终于解出了翡翠。红翡,极好的料子,玉质细腻、色泽明丽。

只是……太过艳丽妖娆的红,总给人一种……静静流淌的鲜血般的感觉。

池然望着解出来的翡翠,沉默一会,还是全部买了下来。

被池然的理论影响,池哲干脆也在剩下的毛料里自己选料子。

别说,他运气不错,虽然几乎解了近半的毛料,还真给他解出了一块墨翡来。屁颠屁颠的边让人开支票,边得瑟的给闲着无聊去外面晃荡的关崎打电话。

没想到关崎的运气也不错,他还真靠着池哲那为数不多的回忆解到了那块石头。就在离这家老店不到100米的地方,卖毛料的人借着这块地摆的摊,他看着那块最大的石头,想起池哲说过的毛料商嫌它太大没要,就干脆花钱买了,也是玩玩,碰碰运气,谁能想到居然真成了。

池哲也只能感慨这块翡翠的确与关崎有缘了。

这回几个人手气都不错,几个人玩的很欢,最后公盘结束了,他们还留下来参加了一次地下的拍卖会。

没想到池然还遇到了熟人。一声贺爷爷,让老人家笑眯眯的把三个人带进了包厢。

地下的拍卖会,拍卖的自然是市面上并不多见的东西,池哲算是开了眼界。

最后压轴是一个青铜的鼎。

鼎,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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