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未奈,做这种事时,你最好专心一点,你这是在提示我不够卖力吗?”她的提醒到了他这里,已经被扭曲理解成另外一种意思了。
“没有,我不,啊……”
“龙皌寒你温柔一点……”
于是,房间里,本是辩解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吟’哦声……
等两人出房间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了,而天,是真的黑了,因为老人家们休息得早,他们明天又要走,所以,赶着时间,去几位老人家坐一会就算是拜访了。
等赶到熊爷爷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熊爷爷是当地苗家相当有地位的一个人物,他留着一头‘花’白的头发,长长的白胡子,穿着一身利索的灰白麻布苗装,看起来也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看到杞未奈时,明显心情更好了,杞未奈并不知道熊爷爷这个笑是什么意思,但其他人是明白的,因为自龙母走后,龙皌寒每年过来,都没有异‘性’,这次来,竟然带了一个小姑娘,可见这小姑娘在龙皌寒心中的分量。
刚好今天是熊爷爷的生日,这也是龙皌寒将旅游地的第一站安排在这里的原因。村里有很多人过来他家为他庆生,包括之前他们去拜访的那几位爷爷的儿孙们都过来了。
看着大家从下午五点等到晚上九点,只为了等他们吃一餐饭,杞未奈觉得心里很是愧疚。乖巧而不做作地和熊爷爷一家打招呼。龙皌寒倒是没事人一样的,和熊爷爷聊得开心。
杞未奈看着龙皌寒规矩坐在自己身旁,询问着熊爷爷身体好不好,生活过得怎么样,跟平时拉家常一样的,他已经敛去了那一身的强势与霸气‘逼’人的气魄,仿佛,他就是熊爷爷的孙子,俩爷孙言谈之间,全是一些生活琐事,熊爷爷毕竟上了岁数,听力并不是特别的好,有时一个问题总要问上好几变,而他,一点不耐烦都没有,反而是很悉心地回答着熊爷爷的问题,与熊爷爷的儿子和孙子们喝着当地酿制的酒。吃着当地的粗茶淡饭,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惬意、清闲。
这是她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龙皌寒的另外一面,淡儒、温雅、谦卑。这一刻,她觉得,原来,他们之间,也并不是遥不可及。
而熊爷爷的家人们,虽然有两个已经在市里工作,但他们也都质朴纯真,不势利,也没有因为龙皌寒的身份而做出什么讨好或者贪慕虚荣的样子,同样是将他当作自己的家人般相处。
听他们聊天,杞未奈总算知道,之前龙皌寒说这里是他生出的地方的真正的意思了,那就是说,他真的,只是在这里出生而以,仅仅是在这里出生而以。
原来,当年龙皌寒的母亲怀着龙皌寒,快要生产时,因为龙家的事而被绑架,后来她自己一个人逃到这个村落时,肚子里的孩子要提前出生,是这位熊爷爷和他的伙伴们救了她,因为当时时间来不及,直接在山上就生产,这位熊爷爷来不及找产婆,自己又懂医术,便帮忙着,给她接了生。事后,龙皌寒的母亲便每年‘抽’一点时间带着龙皌寒过来看看这位救命恩人。
这些年,龙母不在了,便只有龙皌寒一个人过来。
吃过饭,大家在熊爷爷家的院子里燃起了篝火,村里的男‘女’老少围着篝火手拉着手跳起了舞,还有几位年轻的男青年吹起了芦笙,为熊爷爷庆生。大家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龙皌寒一边和熊爷爷聊天的同时,一边细心地注意着杞未奈的状态,害怕她有什么不适,杞未奈一开始的确有些受不了这么多人围着。她感觉氧气都变少了,整个人紧绷绷的,脸‘色’也很苍白,可是抬眼看到龙皌寒担忧而鼓励的神情时,她尽量放松自己,适应着周围的一切,只是,手,仍然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只要有他在,一切并没有那么的害怕,并没有那么的令人难以接受。
“我没事。”她努力压下那份难受,笑着安慰他,并不想让他担心。
有人过来邀请杞未奈和龙皌寒过去跳舞,龙皌寒委婉的拒绝了,细心地为她倒了一杯温水。
“喝点水,会舒服些。”‘摸’到她手心全是汗水,他真是心疼死,可是想到她的病,他又不得不硬下心来,再坚持吧,她总不能一辈子都脱离群体。
“恩,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她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心,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的难受了。
看到两人之间温情的互动,熊爷爷是看在眼里,喜上眉梢啊,这孩子,好事将近了。旁边还没有成婚或者是没有谈恋爱的小年轻们,更是羡慕地看着他们这一对。
本以为,熊爷爷年纪大了,肯定很快就要休息了,谁知,他可能是见到龙皌寒来了,一点乏意都没有,硬是边吃边聊,聊到了晚上十二点,才被他的家人劝着去休息了。大家还正玩得高兴,可龙皌寒不想让杞未奈呆得太久了。于是,告别了熊爷爷,由熊爷爷的儿子,熊二叔,引着他们回了之前休息的地方。
回程的路上,杞未奈才知道,那栋小楼,竟然也是龙皌寒的,原来,因为每年都会过来,而熊家人多,不够安排客人休息,而每次熊爷爷总是让他们睡好的,将他的儿子孙子们撵出去别人家睡,所以龙皌寒便差人在半山处,搭建了这座木头加竹子做成的楼房,每次过来,也就都有休息的地方。走后呢,这房子便‘交’给熊爷爷的儿子们看管一下。
杞未奈和龙皌寒回到房间,因为她白天睡多了,这会也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