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该解开我的绳子了吧,欢颜暗想。。更多 。然而,就在她满心期待的时候,那茶香却突然又渐渐消失了。
“好好的待在我身边不好吗?为何要跑到这儿来做妓‘女’?还是,怪本王没给你银子?”
什么?欢颜回过神来,猛地睁眼,只见背对着她坐在桌前的那白衣男人正闲适地给自己倒着茶。
这背影、这发型、还有她觊觎过的那‘玉’簪……不是那风‘骚’王爷还是谁?
“本王不过是半夜醒来睡不着,过来这儿喝点‘花’酒罢了,没想到这么巧,颜儿妹妹也在这里。”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北羽澈,欢颜已经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此刻的惊奇、惊讶以及惊喜了。
“王爷,快!快给我解开,我是被他们下了套子,我是被胁迫的!”
原来这王爷是睡到半夜兽‘性’大发,忍不住才跑到这里来找乐子的。若是从前,她一定会骂他是‘精’虫上脑,斯文败类……但是此时此刻,她突然觉得他这嗜好竟是如此的可爱。
北羽澈端起茶盏浅酌了一口,懒懒地开了口,“我一直不知道颜儿姑娘曾经说的摔个狗吃屎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过方才甫一进‘门’,见到颜儿姑娘趴在地上的模样,我可算是明白了。这形容果然恰当啊!”
恰当你妹!欢颜无声地咒了句,忽然想起来,撞车那晚,她似乎对他说过这话。
堂堂王爷,竟然还想着初次相遇时她说过的话,如此斤斤计较,小气巴拉。
冲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欢颜捋了捋‘混’‘乱’的思维,再开口,已是另一种语气。
“王爷,不告而别是我的错。我不过是想着,这一路总‘花’您的银子有些过意不去,所以就悄悄离开了。可不曾想,竟然落到这‘逼’良为娼的妓院了……”
话中完全省去了那锭银子,可说着说着,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王爷,您早就知道我在这儿,您是跟着我来的?”
要不,时间怎么刚刚掐得这么准,而且,他怎么会不要那个叫什么紫菀的‘花’魁,而独独要个没经过调教的‘女’人呢?还是,因为他有处‘女’情结……可转念一想,她又不禁想破口大骂。他要是有处‘女’情结,还跑妓院来做什么?所以,他一定是故意来看她笑话,来落井下石的。
可面上,她当然不能这么干。
“王爷,您是特地来救我的吧?”她笑‘吟’‘吟’道,心中却是咬牙切齿,他明明就是见死不救。他要是想救她,凭他的武功,早在她被围困在妓院‘门’口时他就该出手了。然而看他现在这样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明明是来看戏的。
果然,她的猜测成了事实。
“特地?救你?”北羽澈勾了勾‘唇’,“本王为何要救你?”
欢颜灿烂的笑容倏地一僵,“您是王爷,有人在您的眼皮子底下干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您就这样坐视不理吗?”
北羽澈懒洋洋道,“若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本王来管,那还要官府做什么?”
擦,这意思就是,你不管了?欢颜张了张嘴,几乎要破口大骂,两束火苗在眼中熊熊燃烧着。
眼下四下无人,他王爷的架子倒是端得十足了。如果她能获得自由,她一定上去先赏他两大嘴巴子爽了再说。
可是,她知道,想揍他,那不过是白日做梦。
初夏的夜晚本来极其凉爽,可这房间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了,她慢慢的觉得自己有些燥热难耐,‘唇’干舌燥。当然,任谁碰到这种见死不救的人渣,也难以保持心平气和。
她调节了一下僵硬的面部表情,嘿嘿干笑了两声,“王爷,您解开我的绳子不过是举手之劳,不用麻烦您去找官府的。”
北羽澈终于悠然起身,拎着茶壶走了过来。
其实从她偷偷‘摸’到他的房外,他就发现了。他没有当场揭发她,却一路跟着,不过是想让她尝点苦头,再回来求他。只是没想到,她没被仇家捉去,却把自己送到妓院来了。
“王爷……”她抬头,尽量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望着他。
“渴了?”
欢颜看了看那茶壶,点头。
你妹的,解不解,你倒是给本姑娘来个痛快的,别尽说些没用的!
浑身的燥热感愈来愈甚,似乎不只是口渴这么简单。满堂‘春’,她陡然一惊,是满堂‘春’的‘药’效起作用了。方才见到他一时高兴,都忘记了这屋子里还有这恶心巴拉的玩意儿。
他明知这屋子里有催情香,却还放任她在这里吸入这么多,到底是何居心,不会真的是要将魔爪伸向她了吧?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我也渴了,”北羽澈说着蹲下身去,好整以暇地端详着她,“这满堂‘春’果然还有些意思。我想,看一只小刺猬变成一个‘淫’、娃、‘荡’、‘妇’,一定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他的目光落在她满是红晕的粉颊上,面上挂着让欢颜忍不住想啐一口的魅人笑意,而那白瓷茶壶则挂在他右手的食指上‘荡’来‘荡’去。
欢颜只觉周身已起了一层薄汗,浑身都有些无力,而这身体似乎隐隐有一种渴望,却又不知想要些什么。双手被捆在背后,她狠狠地互相掐了一把,指甲刺破皮肤的尖锐疼痛终于让她清醒了一点。
“王爷,快解开我的绳子。您先带我离开这儿,您不是爱干净吗?这儿都不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