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长的书生气质比较浓厚的应该就是春生情,在众女魔尊的眼神的压迫下他用硕大的折扇遮紧自己的脸,只是露出了两只贼贼黑溜溜的眼睛不时的瞧向大大咧咧的楞乎乎有些不知所以的冬醉酒。
冬醉酒一脸笑呵呵的完全还不知自己已经被自己的伙伴送出了他们的队伍,等到醒过神来魔身已经傻不愣登的杵在前面了,他挠了挠自己硕大的脑袋,抿抿有些干裂的嘴唇咳了几声说道:“你们谁先来送死?”
众魔听到后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脸上的表情却几乎无任何变化,好像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直傻傻永远说不到正题的行为。
谁都不想去送死,听到他的话被围攻的众人脸上神色各异,想后退又怕失了自己的气度让别人笑话了去,所以大家看似只盯着自己的某一个方位看,却已经将周围人的表现收在眼底。
冬醉酒看着自己的话对他们没有起到作用,向后看了一眼似是询问众魔的意见,众魔像是不认识他一般各自做着自己手边的动作。
他忧伤的眼神划过众魔的眼际却被他们自动的关在了眼皮外再进不去一步,不得不回转头来看着将要死在他手下的众人说道:“瞿父山的掌教在哪儿?快快出来受死。 ”
泺掌教安排好教中事物后已经飞身站在了众人前面,他的仙袍微摆神情无一丝动容之色虽是老者仙风道骨洒溢纵身,“瞿父山泺山在此,不知大家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指教?什么指教?我们来这儿就是为了洛书河图,你快快交出来,我们饶你不死,”冬醉酒看着面前的老头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泺山摸着自己的胡须哈哈笑了起来,随即脸色一冷眼中爆发出一抹嘲讽的光芒,“洛书河图就在我的手中,你们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到这儿不就是为了抢夺得到么?什么饶你不死的话休要再说,否则你们也不会残害天界众多弟子,岂非自己打了自己耳光。”
“你……你”冬醉酒听到这话老脸一红,口中只能吐出一个支支吾吾的你字。
在众女魔尊眼神的瞪视下,春生情终于肯将折扇收起露出自己的一张脸来,陡然间就挂了一副笑容明显一个和事老的样子,打着哈哈说道:“大家别吵伤和气,有事好好说。”
众人撇了撇嘴,什么叫做有事好好说,那么多人已经杀过来了,还有好好说的必要么,看看周围其他几个掌派的弟子早就一脸悲痛和寒光,肯定想起了自己被屠戮的同门师兄弟想要为他们报仇呢。
但是魔教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不肯自己先下手,他们来这儿是有更重要的任务决不能为了一时之快落人口实将瞿父山引上不归之路,所以他们看向泺掌教的眼中的热切不可忽略。
“仙和魔有什么和气可讲?”泺掌教一脸不齿嘲讽的看着他们。
眼中的蔑视让冬醉酒几要暴跳如雷,幸好一旁的夏生情用眼神及时制止了他,泺掌教之所以这样激怒他们是想知道为什么他们怀着屠教的心思来的,到了这儿却开始对他们开始用起劝和的方式来。
他的眼神锐利的看向站在两魔身后的十个女魔尊,心中自有计较,“既然你们魔教有心不愿挑起仙魔之战,那你们总得派个你们的头领过来与我们说和啊!”
两位男魔自是看到了他的眼神,对他眼中的轻视没有任何不快,反而很是利索的让开一条通道,她们中的其中一个看似很是温柔和善的魔站了出来,随着她的行动一股股浓郁的花香飘进了众人的鼻中,她像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特别,还偶尔抽空用一个鄙视的眼神看向两个不争气的男魔。
“我们这次来这儿取洛书河图是志在必得的,不算我们这些单就是这群血魔你们也应付不来,而且我们在其他教派的行事作风大家想必也已经听说过,所以为了这些弟子的安全我劝泺掌教还是尽快将洛书河图交出来,”女子良善的面容一转,恫吓的话语脱口而出。
她的威胁话语并没有让泺掌教有一丝惧怕,只是听到她提起对其他教派的残忍暴虐眼中的蔑视更深,脸上也染上了几些愤恨。
“我们既然敢站出来,就不怕今日将命舍了去,自然会全力拼护到底,反倒是你们现在竟然向我们示好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的笑容更深。
她一时气结怒极反笑,“好,好你个敬酒不吃吃罚酒,先前不杀你们是我们仁慈,又顾念你们这些年轻的弟子,现在可不会再留任何情面,你们要记住你们的死不是由我们魔教造成,而是你们的泺掌教将你们送上黄泉的,”她在宣战之间也不忘极尽挑拨之语。
说完十二魔尊和骷颅士兵全部退到战圈之外,血魔红压压的向他们聚拢而来,饶是他们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弟子们看见也不禁一阵头麻,只能盲目出手无任何章法可言。
之前因为叶漓奈已经与血魔对战过两次,心中本有计较却在出了几次手后越战越惊,脸上也由先前的自若神色开始变得有些苍白,这些血魔竟然对她的水龙有了防御,他们的身体外像是罩上了一层薄薄的透明结界,她手中的水龙很难突破,更不用说能将他们冲散。
“是密血阵,大家快设保护结界,”泺掌教在自身抵抗却又要替身边的弟子防护的情况下失声喊道。
他们中的很多人并不清楚密血阵是什么东西,但是看到泺掌教那有些急切的神色也就明白必定是一种非常凶险的阵法,也就未作他想匆忙给自己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