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说不是很珍贵的时候,面上的表情再装的不在乎一点可以么?现在这种一看就会让人知道你在说谎话嘛。而且,本尊真的一点也没有为了它而屈尊降贵的意思。
一是本尊真的不怎么贵......划掉,是很贵!
二是本尊就算会屈尊降贵,为的也是本尊的徒弟岁禾好么,东西什么的怎么能够跟本尊的徒弟相比,本尊才不是那么眼神不好的人呢。
哼。
嗯,改变自称有时候是一件上瘾的事情,尤其是那种酷帅狂霸拽的自称,任步倾明显已经有点上瘾了。此刻“沉迷”于称谓问题的任步倾没有想起来,人家这样的表现,也有可能是故意。
要真是表现的那么不在乎,任步倾这个大能看不出来那个烈焰红莲的珍贵,真的觉得没什么,拿了东西不给办事怎么办?
当然,事实证明,任步倾就是看出来了这个烈火红莲的珍贵,也没有给这个家伙办事情的意思。心不在焉的任步倾将郑桥前面的这一段介绍看成了炫耀。觉得自己在这个家伙炫耀完了以后点点头,就已经算是非常给这个伪君子面子了。
这样想着,任步倾就真的只点了点头。
场面一时间变得有点尴尬。
伪君子万万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女......童会这样难搞,看着任步倾的表现,心中非常抓狂,可是毕竟是有求于人,也是没有办法,在任步倾点完头以后又等了半天,也不见任步倾再有什么新动作,不由得心中一横,完全放下了脸皮:“所以您看,这个烈火红莲您需要晚辈给您放在哪里?”
哦,这下任步倾明白了,因为岁禾那里进展不顺利,所以这个家伙决定放弃其他那些不够直接的,现在直接来贿赂她了。
只是,这家伙废了这么大劲,就真的想让她任步倾在他那个看起来确实还算不错,好吧,是非常不错的地方住上一晚么?
任步倾不太相信这人目的这样单纯,不由得眯了眯眼睛,也不说要那红莲还是不要,直接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你究竟要什么?”
反正是别人有求于她,又不是她求人,她任步倾就不相信,自己这样问,郑桥会不说。
郑桥确实不会不说,他不仅仅说了自己的目的,还将某些在此刻万万不能够说的话也说了:“晚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想要请求前辈教授晚辈个一招半式。”
原来搞了这么半天,是为了这么点事,任步倾刚刚想说郑桥这人也太不懂得等价交换,这么一点事情就搞出来这么大的阵仗真是完全的没有必要,却听又听到,人家还有后半句,和后后半句。
“另外,晚辈今年六十七岁,已经是八级的修者,修为上面也有许多东西想要请教前辈,不知前辈您......”
任步倾被那个六十七岁吓住了。虽然要是算上她当系统的年头,她自己也算不清楚自己多大年纪了。
“不知前辈您有没有什么可以传授给晚辈的。当然,要是前辈您觉得晚辈资质还算不错,能够让晚辈拜在您的门下,那就更好了。”
很好,一波又比一波强,任步倾听到“拜师”这两个敏感词汇,默默地扭头看了看旁边的房间。岁禾已经面带桃花开的从躲避的卧室里面走了出来,而且不知道是他用的屏息方式太给力,还是郑桥白日梦做的太好,岁禾一直走到郑桥的身后,都没被郑桥发现。
看看自己家徒弟,再看看郑桥,任步倾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
本意是想感叹一下这人找死别人是拦不住的,却没有想到,被郑桥完全的误认为了这是拒绝。
虽然,就是他不误会,到最后任步倾也不可能答应。
“您这是为何?”看到任步倾摇头郑桥的面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变得有些阴沉:“像岁禾那种被没有天分,还不知道跟过多少人的蠢货你都可以收为徒弟,为什么晚辈就不行?”
等等......
本来还在摇头,将这次事情当场戏看的任步倾微微顿住,眼眸向上,面容冷淡,声音一下子严肃正经,完全听不出任何情绪了起来“你刚刚说我徒弟什么?”
对不起,如此反常的师尊大人表示,比自己家徒弟,一点也不纯洁的某位护短师尊,貌似一下子就听明白了这个“跟过很多人”是什么意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