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孙有容眼疾手快,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迅速关上了房间中的灯和电视机,迅速一片黑暗笼罩了下来。
旖旎动人的风光,一瞬间消失在了李良的眼前。
“我靠。”在这种时候,李良竟然抢先开口骂道:“竟然,就这么没了,没了……”
而黑暗之中,孙有容俏脸像是要滴出血来。听着李良这个时候惫懒的一番话,迅速拿起了滑落在床上的浴巾,重新把自己包裹了起来。
“qín_shòu,流氓,下流,无耻……”
孙有容的声音,在黑暗之中响彻起来。
“你主动送上门来的,好不好?”李良摇摇头,有些时候实在是觉得女人不可理喻。
这事,怪得了自己?
两人争了一句之后,房间之中的灯光和电视机再没有打开过。只有月光透过窗台,照射进来。朦胧的光影,让这夜色更加温柔迷人。
双人房,双人床。
黑暗之中,孙有容辗转反侧,难以睡着。
昨晚,她已经喝醉了酒。
今夜,她很清醒。
她可以感受到另一张紧挨的床上,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从小到大,孙有容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这般同居在一个房间内。
而李良倒是自顾自的盘腿坐着,神象镇狱劲运转开来。
整个人,像是已经融入到了这黑夜当中。
昨夜回忆旅店,渐渐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声吵闹声,全部都是渐渐消失了下来。闹了一整天,都是已经疲乏,躺在床上酣然入睡。
深夜,这整栋酒店,除了孙有容还依旧清醒着。叶恒同样清醒着,他偷偷的出了房间。鬼鬼祟祟的,向着旅店外走去。
窗外,晚风吹动。
远处的碧荷,被风吹动。
流水哗哗。
远处的一树花树,随风摆动。朵朵花瓣,飘落下来。
这大地之上,一大群人渐渐像是蚂蚁一样,向着这旅店涌入了过来。
旅店的门,似乎在这一夜故意没有关上。
叶恒很是顺利的走了出去,很是顺利的和这一大群人碰头。
碰头过后,一拥而上。一个个都是进入了旅店,向着二楼缓缓而上。这个时候,在旅店楼道的灯光下,可以看清这一大群人都是穿着花衬衫,黑色裤子,尖头皮鞋。眉宇之间,透出来几分的煞气。
一个个人的腰上,都是挂着一把把开山刀。
很显然,这一个个都不是善茬。
上楼,蹬蹬登。
二楼的走廊里,迅速被人群所弥漫。
整个走廊,黑压压的一群人。
走廊的灯光打在他们的身上,影子在地面上重重叠叠。还有他们的刀,闪烁出一道道清冷的光芒。
“住在哪个房间?”领头的豹哥,开口冷冷的问道。
叶恒怨毒的看了看走廊尽头,示意了一下,道:“住在最里面。”
“行,老子今天就在这走廊里卸了他一条腿。”
豹哥声音阴冷,声音落定之后。把腰间的开山刀抽了出来,用刀背打在自己掌心,发出一阵阵啪啪啪的声响。
“上。”
一大群人,全部都是向着李良的房间涌入了过来。
咚咚咚。
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响彻在这黑暗当中。让房间中的孙有容,身体迅速紧绷了起来。看着黑暗中盘腿坐在床上李良的影子,开口低声的叫唤道:“李良,有人。”
“我知道。”李良抬头来,低声的道:“有很多人。”
“干什么的?”孙有容微微一怔,心里生出了一股不安。
李良从床上一跃而起,开口冷冷的道:“我出去看看,就知道了。你不用操心,睡吧。我相信,很快就可以解决的。”
“嗯。”孙有容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一般,点点头。把自己的身体,缩进了被子里。
李良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又是轻轻的带上了房门,才是抬头看向了走廊里黑压压的一大群人。
“是他吗?”豹哥看向了叶恒,开口问道。
叶恒慌不迭的点了点头,开口迅速答应道:“是,是。”
这一下确认了下来,豹哥拍了拍自己手中的开山刀。走过去,站定在李良面前,晃了晃自己的刀,咧嘴阴森的笑了笑道:“知道,我来干什么吗?”
李良站定在灯光下,围着那一大块浴巾。一米八的个子,在豹哥面前依旧是低人一等。微微抬起头来,开口慢慢的道:“高个。不要把刀晃来晃去,我这刚从睡梦中醒来。你这一晃,我眼睛疼,睁不开。”
“眼睛疼?”豹哥不屑的笑了笑,开口道:“我是豹哥。道上的兄弟,都叫我飞豹。因为,我出刀就像是飞豹一般快。“
“嗯。”李良点了点头,站定在豹哥身前不动声色。
豹哥有了几分的生气,再次把刀挥了挥道:“我这名号,没有人敢冒用。我胳膊上的,这个豹头纹身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嗯。”李良依旧是点了点头,衣站定在豹哥面前一动不动。
豹哥火气更大了起来,声音再次变得冷了起来:“张森是我兄弟,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哦。”李良还只是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豹哥眸子里闪过一丝丝精芒,盯着李良,终于开口一字一顿的道:“所以,你知道我今天来干什么的?”
话罢,豹哥挥了挥手中的开山刀。
身后黑压压的兄弟们,全部都是挥了挥手中的开山刀。
明晃晃,在灯光下交织。这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