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叔,是刘将军派我来的。他说准备地已经差不多了,是时候对孤云寨动手了!”
李承乾先是向李元霸行了一礼,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对了,四皇叔!昨日的时候,我们还抓了一个孤云寨的间隙,不过这家伙嘴巴严得很,愣是一句话都没交代就咬舌自尽了!”
“嗯?”李元霸楞了一下,想了想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从安.阳县到白马山也不过一个时辰的路程,我们来到安阳县的消息,肯定已经被那些泼皮无赖们透露给了孤云寨。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知道我们多少有用的信息了!”
“应该也不多,不然的话,他们不可能还派人下山来探查!”王浚摇了摇头,道:“王爷,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去白马山下与刘将军他们汇合,免得孤云寨的贼人们有所防备!”
“来不及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早就已经做好了被我们攻打的准备了!”李元霸很笃定地说道:“与其风尘仆仆地赶过去,我们不如大张旗鼓地去白马山!”
“王爷的意思是……”王浚的眼睛亮了起来,“打草惊蛇?”
“哈哈哈,还是王长史明白本王的心思!”李元霸哈哈笑了起来,道:“本王就是要他们戒备起来,最好把精神都紧绷起来,这样的话,我们刚好可以实施计划了!”
“四皇叔,您已经想好了对策?”李承乾有些惊讶地问道。
李元霸似笑非笑地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与此同时,绛州刺史府。
“咕咕咕……”
一只白色的鸽子煽动着翅膀飞进了刺史府西院。
“单老,单老,有消息传回来了!”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年轻人,一脸兴奋之色地捧着鸽子,急匆匆地走进了西院的厅堂。
厅堂中,只是点着几支蜡烛,一只炭火盆摆在厅堂的最里头,单东谷眯缝着眼睛,身上还披着一件厚厚的大氅,坐在炭火盆旁边打着盹。
小厮的这一嗓子直接把山东股给吼了起来。
他颇有些恼怒地看着那小厮,喝骂道:“瞎叫唤什么?没看到老夫正在小憩吗?”
小厮脸上的表情垮了下来,有些战战兢兢地说道:“禀,禀大人……信鸽回来了,应该是孤云寨消息!”
“哦?快快拿来与老夫!”单东谷马上精神了起来,语速加快,让小厮赶紧把鸽子抱过来。
小厮哪里敢有半分的怠慢,忙不迭地将鸽子递给了单东谷。
单东谷手脚麻利地将那只信桶取了下来,打开一看,上面只有八个字:“寨中危急,速奏主上!”
单东谷眼角一抽,暗道:“坏了,要出大事了!”
想到这里,他直接站起身来,连身上的大氅掉了都毫不在意,直接收拾了一些歌东西,向着刺史府外而去。
……
祁山县,密林之外,李元霸率领着三百名的神武卫兵士,笔直地向着穿行在官道上。
今日自李承乾口中得知要攻打孤云寨的消息之后,他就大张旗鼓地去通知了刺史府刺史洪海洋,甚至还应洪海洋之邀,在绛州府的府库之中,选取了数百张上好的弩箭。
用李元霸的话说,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既然他洪海洋上赶着送东西给他,没有理由不要啊。
经过李元霸这么一番折腾,短短的一个时辰的时间,似乎整个安.阳县城都知道这些神武卫的兵士即将大军开拔,前往祁山县白马山,帮助绛州卫大军围剿孤云寨山匪。
于是乎,一只又一只的信鸽,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接二连三地从安.阳县城中被放出,飞向了各个方向。
但凡在安.阳县城布下耳目的势力,都知道这神武卫大军终于要出动了。
“四皇叔,这样做真的好嘛?刘将军原本还想要保密,随后对孤云寨发动突然攻击的,我们现在打草惊蛇,是不是有点过于草率了?”
官道上,李承乾纵马跟在李元霸的身侧,轻声询问。
“无妨,为的就是让他们知道我们来了!”李元霸很是自信地笑了笑,说道:“我倒是想要看看,这孤云寨接下来会如何做!”
“太子殿下,王爷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那孤云寨四方忌惮,如此才更加有利于我们神武卫大军动手!”
李元霸是懒得解释,不过王浚却充当起了解说员的身份。
“这……难不成我们的人还得能够打进去?”李承乾奇道。
“哦?这都被你看出来,不错,有进步!”李元霸有些惊讶地看了李承乾一眼,这一趟没白带这些小家伙们出来,至少某些事情知道变通,知道换一种思路来思考问题了。
“不是吧?都已经打草惊蛇了,我们还怎么打进孤云寨去?”李愔冲上前去,道:“我们可是官,他们是匪,他们能够轻易相信我们吗?”
“又不是叫你进孤云寨,你着急个甚子?”李元霸没好气地瞪了李愔一眼,道:“正是因为他们有所戒备了,再加上在朝廷里面又有人给他们撑腰,只要我们说是他们主子的人,你说,我们能不容易地进寨子吗?”
“可是……我们并不知道谁在背后支持孤云寨啊?”苏定方疑惑不解。
“你们不知道,不代表王爷不知道啊?”王浚似乎是发现了点什么,他笑看了苏定方一眼,道:“昨日王爷可是偷偷溜出去过一次,至于去了什么地方,王爷回来时缄口不言!”
“四皇叔……你?”李恪等人齐齐看向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