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顾白葭就满肚子的火,也是为什么她一回来就开始找顾蔓麻烦的原因。
“顾蔓,你不过是侯府的庶女,凭什么嫁妆要与我相当?”顾白葭熬红了眼睛,冷冷盯着她。
这一问,把顾蔓也问懵了。
顾白葭出嫁之时,因为是与权倾朝野的荣王府结亲,而那时的永昌侯府也正处于鼎盛时期,为了给顾白葭挣足面子,永昌侯大手一挥便抬了八十个箱子出去。但顾蔓并没有想到,父亲给她预留的嫁妆,竟然与顾白葭等同。
八十箱,对于如今的侯府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数目,而且顾蔓的身份,是远不能和顾白葭相提并论的,毕竟----嫡庶有别。
也难怪顾白葭要这么生气了。
“这是父亲的安排,我,我怎么知道。”顾蔓的声音弱了几分。
“呵呵。”顾白葭冷笑两声,突然伸手钳住顾蔓的下巴,她的指甲很长,顾蔓一挣扎,那指甲便直接嵌进她的肉里,顾蔓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并没有掉下来。围在她们身边的几个婆子见状,迅速上前扭住她的两只胳膊,让她无法动弹。
顾白葭不管不顾,用力扳过她的脸,使她侧脸对着她。“顾蔓,你说你长相不如我,文采不如我,身份不如我,嫁的也不如我,你没有一样比得过我,凭什么嫁妆要与我同等?”
顾蔓没说话。
“难道就因为这些?可我也有皇上的赐婚圣旨,我嫁的也是王府,我夫君也是世子,哈哈哈,可破败不堪的贤王府怎么能和如日中天的荣王府相提并论?瞎眼的贤王世子又怎么能和我的玉郎相比?”
“全京城都没人敢嫁去的地方,全京城女子都不嫁的男人,凭什么与荣王府,我的玉郎相比?”
“你再说一遍!”一时激动的顾白葭有些口不择言了,但这话听到顾蔓的耳朵里,却将她气得不轻。她最不喜欢有人在她面前诋毁贤王府、诋毁萧隐玄。
可偏偏,有人不识时务,那个被顾蔓打过的婆子见顾白葭有些激动,便接话道:“世子妃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贤王府有多么不堪,如何能与我们荣王府相比。如果有人盘算着嫁过去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贤王府的人,不过是沦为全京城的笑柄罢了。那断了腿的贤王爷好几年都没露面了,如何与我们家英明的王爷相比?那疯疯癫癫的贤王妃又如何能与我们高贵的王妃相提?更不用说那个没长眼睛的世子爷了,连王府都出不来的可怜虫罢。”
如此一想,顾白葭的心情果然转好了些,朝后重重一推,放开了钳住顾蔓的手,嘲讽地说道:“也是,一个瞎子,再能耐他也是个瞎子,配上个没脸的丑……”共央协巴。
“世子妃小心!”
然而,这句话还没说完便被那群婆子的惊呼声打断,回头看时,顾蔓已经没有任何形象地挣脱那群婆子朝她冲过来了。
也许连顾白葭也没想到,顾蔓竟然能挣脱七八个婆子的钳制,所以一时没有防备,竟直接被她撞翻在地,而顾蔓丝毫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骑在她的身上,扬起手掌,对准她的嘴巴狠狠地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