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呢,徐朗这是在做什么,他疯了不成?他他他可是什么都没有啊!
萧玉若在心中慌乱的说道,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徐朗推出去,完全是为了孩子好啊,这可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啊,而作为父母,能够给孩子的第一个、也是最好的礼物,便是一个健康的身体,但是,徐朗这个家伙在国外的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肯定又是抽烟又是喝酒,这怎么可以呢?
萧玉若慌乱的胡思乱想着,慌乱的挣扎着,用力的往外推着徐朗,自己的完壁之身早就被徐朗这个家伙给破了,虽然结婚后也曾经跟徐朗这个家伙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如今在这种状态下,萧玉若的脑海中一片凌乱,本想用力的将徐朗推出来,但是,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身子一软,双手便不自觉的放了下来,下意识的抓紧了枕头,一会儿又转而用力的抓紧了床单,两条**不可自控的伸展开来,两只小脚也是用力的蹬着床面,连被子也被她从床上蹬到了地上,而再看“阿狸”,也早就被她无意识的蹬到了床下。
萧玉若的身子竟是不自觉的蠕动着,像是一条美丽光滑的水蛇在水中游动一般,口中下意识的嘤咛一声,呢喃着说道:“老公,老公……”
萧玉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好似身处云端,飘飘欲仙,又好似游荡在水面上的小船,飘飘荡荡,摇曳生姿,而随着自己的摇曳,水面上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向着水岸边飘摇而去,激荡出一朵一朵美丽的浪花,带有节凑,富有力度,这是萧玉若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乐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之前的时候,和徐朗一起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也曾经有过,但却是一次比一次强烈,尤其是这一次,她只觉得有一种迫切的需求,某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呼之欲出,却又无法掌控。
萧玉若所有复杂难言的心境只化作了两个字“老公”,于是,她的口中一直呢喃着“老公老公”。
足足半个多小时,天色渐渐大亮,房间内的光线越来越明亮,但是,萧玉若似乎也没有意识到天色大亮了,因为,她是一直闭着眼睛,沉浸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的快乐感觉之中。
这位未。满1。8周岁的华夏女神,第一校花,享受着有生以来初为人。妻的幸福快乐,而她的另一半徐朗也是沉浸在幸福之中,但是,突然间,徐朗意识到有一种不妙的势头,他要坚持不住了,脑海中突然那想起了老婆曾在自己面前背诵过的生宝宝前必须要准备的若干项必备事情,一想到这里,徐朗突然间来了一个紧急刹车,原本是一个冲锋陷阵的大将军,却是突然间临阵倒戈,掉头就跑。
随后,令徐朗郁闷的事情便发生了,他尴尬的匍匐在萧玉若身上,不敢去看自己,也不好意思看妻子萧玉若。
而萧玉若也是吓了一大跳,自己就像是坐在云端,却又突然坠落,又似飘荡在水面的小船,突然沉底,更为可怕的是,她怎么感觉徐朗把自己的腿都弄。湿了呢,她禁不住惊叫一声,害怕被人听见,又急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紧闭着眼睛,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但是,某种需求较之刚才似乎更加的强烈了,她只觉得恨不得催促徐朗几下,甚至直接把他给拉过来。
但是,徐朗这个家伙跟个死猪似的,怎么也是一动也不动呢?
良久之后,萧玉若试探性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身上的徐朗,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徐朗的胳膊,轻声说道:“喂,你,你怎么啦?”
徐朗觉得自己无颜面对妻子,身子一滚便倒在了妻子身边,而徐朗“盖”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萧玉若还感觉到十分的温暖,此时他一离开,身下一片冰凉,尤其是被徐朗弄湿了的小腿处,她的身子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
而徐朗感受到妻子身上的寒意之后,急忙拉过被子盖在了妻子和自己身上,扭过头去,不好意思看萧玉若。
又是过了好大一会儿,萧玉若又是试探性的问道:“老公,你,你不行了吗?”
一听这话,徐朗觉得比杀了他还要难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要知道,男人最在乎的就是这点事儿,妻子偏偏这时候戳中自己的“短处”,这让徐朗情何以堪呢?
不过,徐朗并没有闹怪妻子的意思,这妞就是这么一个纯情的小妞,她哪里懂得那么多啊?
徐朗无奈的说道:“老婆,我之前不是早就给你打过预防针吗?在两口子过夫妻生活的时候,对于男人的表现,你可千万不要做负面的评论,要鼓励我,表扬我,即便偶尔的一次两次的不行,你也别表现出来。”
萧玉若的两只美丽的大眼睛滴流乱转,似乎在脑海中搜索着记忆似的,依稀记得好像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她禁不住缓缓说道:“貌似,你好像的确说过这些话。但是,我刚才忘了。老公,对不起啊,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徐朗无奈的说道:“当然有影响啦,我,我……”
徐朗却又是难以启齿的样子。
之前的时候,跟妻子在中原正州第一次零距离接触的时候,好像也有一次这样的“不行”的表现,但是,后来好像不治自愈,可是如今,和妻子才开始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哪到哪啊,竟然就不行了,徐朗不郁闷才怪呢。
俩人默默不语,良久之后,萧玉若又是轻声问道:“老公,我,我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