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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湿黏黏的贴在她潮_红的面庞上,既是狼狈,又是蛊/惑。

她隐忍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声音里还带着委屈的哭腔,“席止衍,够了!够了!!不要再来了……”

她真的经受不住了!!

听着海芋的求饶声,席止衍腰间的节奏,减缓了下来,可他的呼吸,却依旧粗重得厉害,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在刻意隐忍着身体里还未发泄完的yu火,他漆黑的深眸里,一片赤红。

湿热的大手,攫住海芋的下巴,迫使她低下来头,看着自己。

她浸_湿的额面,抵在他同样被汗水染湿的额头之上,他重喘了口气,炙热的目光锁住海芋泛红的泪眼,哑声问她,“知道错了吗?”

“……”

海芋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_瓣,眼波有些飘忽,半晌,才出声,“我错什么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

化在空气里,低不可闻。

她是累的,几乎无力说话。

“顾淮安。”

席止衍说着,就轻轻的在海芋的唇上啃了一口,“以后离他远点!”

海芋轻缓的闭上了眼……

所以,他今儿这么对自己,都是因为她与顾淮安走得过近的缘故?

她在惩罚他?可他凭什么?!

海芋尽可能的压制着自己心里的怒气和恨意,半晌,睁开眼来,所有的情绪全数褪去,只剩下一片没有温度的清冷,“席总对所有人向来都这么霸道得可恶?”

“这是你陆海芋的专利!”

席止衍一把扯过她,让她愈发靠近自己些分。

海芋的眼眶中,有眼泪不停地在里面打转,她咬牙说,“如果可以……能不能不要让我做这个特例?!”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似随时有哭的冲动,“我不想成为你的特例!!更不想做你发泄_欲/望的工具!!在你们眼里,是不是我陆海芋永远都这么轻贱?只要你们想要,我就必须得配合?只要你们有欲/望,我就必须要让你们发泄?!在你们眼里,我陆海芋跟一只鸡有什么区别?!”

海芋到底还是哭了。

她是无声的掉眼泪。

这些话,她问的是席止衍,却也问的是自己!!

她到底跟那些靠卖/身谋生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本质上,根本没区别!!

她不过就是……卖的老板,少一点罢了!!

席止衍凶狠的目光,直直盯着海芋瞧着,看得她有些毛骨悚然,却忽而……

他伸手,捞住海芋的后脑勺,一个强势的,充满掠夺性的深吻,就霸道的印在了海芋红肿的双_唇之上。

沙哑的声音从他唇齿间一字一句阴冷的蹦出来,“下次再敢这么轻贱自己,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他结实的长臂紧紧地圈住了海芋一盈而握的细_腰,不断的收紧着力道,那感觉似唯恐她会随时消失不见了似地,“陆海芋,打从我们俩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已经成了我席止衍生命中的特例,你想反抗?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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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海芋是被一阵急切的手机铃声吵醒过来的。

铃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海芋伸手,迷迷糊糊的在床头上摸索着手机,成功的抓到,连来电显示也懒得睁开眼看一下,埋在被子里把电话给接了。

“芋头,你给我赶紧老实交代了,你跟席止衍到底什么关系?!!”

电话才一接通,那头李蜜劈头盖脸的就问她一句。

“啊?!”

海芋听着她激动的问话,缓缓地睁开了眼来。

“什么什么关系?”

“喂!你不够意思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给我装傻,昨儿晚上你放咱们那么大一鸽子,可是席总亲自来咱们包厢房跟大伙儿说明情况,替你赔礼道歉的呀?而且,他还大方的帮咱们把所有的单都给买了!都这样了,你居然还好意思否认你跟他没关系?!”

李蜜是摆明了不相信的。

海芋闻言‘蹭’的一下,就从被子里坐起了身来。

昨儿晚上?

难道现在……已经天亮了?

窗外刺目的晨曦,已经回答了海芋的问题。

海芋抓着手机,四下张望的打量着眼前的这间卧室。

迷糊了。

这是哪儿?!

好像是一家酒店来的!

而且,这房间怎么看起来好像还有些熟悉呢!

海芋丧失的记忆逐渐因为她的清醒而回笼了过来。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儿好像是……她和席止衍第一次发生关系时的那个房间?!!

可是,她怎么会来这呢?

席止衍呢?!

海芋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断片了。

昨儿她只记得自己在包厢里被那个混蛋肆意蹂/躏着,最后,她彻底累趴了,还在战斗中,就已经瘫在他怀里不省人事,后来他把自己怎么着了,海芋当真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就更别说自己是怎么被他移送到这间房来的!

“芋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电话啊?”

李蜜见海芋没反应,在电话里又追问了一句。

海芋这才猛地回了神过来,“在呢!你说昨儿晚上席止衍去过咱们的包厢?”

“对啊!天啊!他实在太帅了!!他进咱们包厢的那一刻,我简直感觉看到了他身上自带的光环,芋头,你这个小骗子!当初你不说咱们跟席总之间的距离是千百个王思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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