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天悬还是退走了,不管他情不情愿。面对强势如斯的阴老他还是选择了避让。技不如人就要有技不如人的觉悟。即使是念皇,掌握一国气运的念皇。再遇到难以匹敌的对手的时候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初次见面阴老对周不凡的印象很不好。他不停的对着遥远的九天之上比着中指嘴里唠叨着老混蛋的传人果然是惹祸精之类的话语。
“啊!那个老混蛋在星海集市上抢了老子的泰坦巨猿。老夫的金币啊!那可是价值五百万金币拥有太古泰坦神族血脉的泰坦巨猿啊,他竟然说他要拿去做菜!该死的老混蛋,呜呜呜……”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阴老惨嚎着冲向自己的小木屋。
“啊,什么!那个老不死的,泰坦巨猿,那可是老夫预定的试验品啊!”一向和蔼可亲的穆老竟然发疯一般的怒号,连看向周不凡的目光都不善了起来。哀嚎着和阴老一样冲回他那间最大的房间上没有一扇窗户的黑屋中。
留下几个不知所措,目瞪口呆的少男少女。
……
下午的时候,周不凡没有像往常一样去蹭课。而是向校外走去。他要去看看他那座小码头现在怎么样了。
今天的天气有些阴沉。厚厚的铅云挡住了灿灿金日。往日有些咄咄逼人的刺目阳光今日经过铅云的层层削弱显得格外柔和。
平日里匆匆忙忙的市民此时也不由得放慢了脚步享受这片刻的温和。
可是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生硬破回了这难得的祥和……
“你这个该死的老家伙,你知道我这件衣服多少钱吗?!你竟然把它弄脏,你这个该死的打扫厕所的老家伙,天啊!帝都怎么还会有你们这样肮脏的蛆虫。”
正在眯着眼睛享受着舒适温度的周不凡听到这个声音眉头蓦然一皱。
他扭头看去,只见一衣衫褴褛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惶恐的对着一个穿着紫色贵族日常服装的青年不停的磕头赔礼道歉。
而那位贵族青年一脸倨傲与厌烦。看着以前的老太太像是看一团最令人作呕的垃圾一样。
“该死,该死。你竟敢将扫厕所的笤帚碰到我的衣服。啊!我要让你知道冒犯贵族的下场,你们两个给我打。”
话音刚落贵族青年身后的两个身材魁梧的护卫立刻凶狠的走向老太太,将扫厕所的老太太架了起来。
“这帮贵族这是作孽啊!自己没看路碰到了扫帚上,就蛮狠的把责任都赖在这位可怜的老太太身上,唉……”
“可不是吗,作孽啊,贫民的日子越来越没发过了。”
感同身受的小声嘀咕声在周不凡练血汞浆的强大身体机能下,一丝不留的传入周不凡的耳中。
这个罪恶的世界从来都不缺少不平事。一小部分的幸福是压迫绝大部分人换来的。即使在这表面光鲜亮丽的日不落圣城。在这个家家户户号称小康之家的人间天堂,这样的事也依旧这样赤裸裸的发生了。
“咦!”周不凡看清贵族青年的容貌不禁轻咦一声。
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这个贵族青年竟然是亨利!就是那个第一个逼周不凡上风雷台的亨利。他怎么会出现在贫民区?
当他看到那个可怜的遭受无妄之灾的老太太被两个人高马大的健壮护卫架起的时候,一股怒火自周不凡的心底熊熊燃烧。周不凡不做丝毫迟疑,当即走上前去。
这罪恶的世界……到底有多少不平之事。
周不凡走上前去,不由分说。巨大的力量使他的手就像老虎钳子一样在两个护卫的痛哼中轻易的掰开他们的手,将老人家解救了下来。
“周……周不凡,你怎么出现在这里。”亨利又惊又怒的看着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的周不凡。心中瞬间闪过千万个念头。
就是这个家伙让他在全校面前出丑,让他成为笑柄。周不凡卑鄙无耻的手段,毫不留情的铁拳一度成为他心中的梦魇。
周不凡不屑冷笑,他盯着亨利。黑晶石一般闪亮的黑瞳像是能穿透ròu_tǐ直达灵魂一般。
“你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未来尊贵的子爵殿下。这里是贫民的地盘。你难道不怕被这里的草莽好汉撕成粉碎吗?”周不凡环顾四周,声音忽然变得高亢起来。
俗话说的好,穷山恶水出刁民。在穷困的北部老城区不缺少为了几个金币可以豁出性命去斗狠玩命的暴徒。当然他们自己不认为自己是暴徒。他们以好汉自居。
听到周不凡的话语,隐匿在人群当中的好汉们不由发出嘿嘿怪笑。他们小心的将匕首和斧头别在腰间。将挽起的袖子轻轻的放下挡住纹在他们粗壮胳膊上的代表他们所属势力的刺青。暗暗吞了吞口水,未来的子爵殿下,这可是贵族老爷啊!恐怕他的内裤上都镶着钻石了吧!真是一头肥羊。
“你…你…”亨利看着人群中跃跃欲试的强壮身影不由心生惶恐。指着周不凡结结巴巴的说道:“贫民袭击贵族可是违法的,难道你们想被盖世太保的秘密部队带回维星集中营吗!”
“嘶!”
听到维星集中营的名号,就连这些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浑身是胆的好汉们也不由结结实实打了一个寒颤。
他们不知道传说中的地狱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他们知道也许维星集中营是比地狱更恐怖的地方。那里是盖世太保关押重犯的恐怖炼狱。在哪里有成群的将行刑当作艺术的掌刑者,他们面带微笑带着朝圣般的火热目光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