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军事历史>秦始皇妃>第19章 绝色美男宠
。然而墙的最上方却有三面木牌是被依次钉钉板板地固定在墙上的。第一面牌上写着,司镜,第二面写着,纤华,第三面,冷玉。

我道:“店家不是说这榜单是每日更新的么,那样钉在墙上又是为何?”他应道:“姑娘有所不知,那三位自是魅力无方,无人能及,并且那三人的名次不论多久,都不会变化,花魁始终是花魁,第二名即便再出众也不能超上去,我才命人固定上去的。”

“真的?”我将信将疑,风水还轮流转,怎会就保证那第二名不会赶上花魁,抑或是落为第三名。他忙道:“姑娘,我做生意这么久,怎会去骗你呢,不信你随便上去问问客人便知。”

见他真有些急了,我忍住笑回归正题:“店家请接着讲。”

“这奢萧靡音嘛,指得是纤华公子,喏,就是榜单上的第二名,此人容貌秀美,才华横溢,气质高雅,可温柔似水,又可冰冷夺目,若是姑娘见着了保准以为是哪家的贵族公子呢。只是可惜,这几日他身子抱恙,不便见客。”我点评道,高雅不必,貌美不必,只那温柔与冰冷一身,便让我惊出一身冷汗,此人莫非是有双重性格分裂不成,找他寻欢的必是有被虐倾向之人。

“芙蓉帐暖,自然是武艺卓绝的花信公子,他乃练武之人,脸容清俊,古道热肠,一身性感紧实的肌肉,加之练得一手“信花绝”剑,剑招一起,漫天飞花,美艳绝伦。可惜此人近来外出,不在楼中。”点评,漫天飞花,确是浪漫,亦博得众女子的欢心,可若哪天他把你当成花,刷刷几剑,漫天飞的可不是花咯。是什么,自己想。怎一个危险了得。

“冷情黯然,非蔚染莫属。姑娘可听见了那屋内传出低扬而飘渺的琴声,这便是出自那蔚染之手。他心痴音律,弹得一手好琴,不仅女子,只要是那文雅fēng_liú之人,便热衷于沉醉在他的琴音之中。可谓男女通吃。”点评,垂帘而弹奏,见音不见人,神秘而销魂。

“姑娘,这话便不对了,蔚染琴艺卓绝,为人却清高傲骨,冷若冰霜,谈不上不销魂。真正销魂的公子,正是那榜上位列第三的公子冷玉,不也就是与姑娘一道来此的那位。”我正听得不自在,喝了口桌上的茶,顿时停下来,思量着这冷玉难道是那四龙子不成?

“冷玉公子。”店家在我身边粗着嗓门道了声,说曹操曹操到,我随即转过身,这一看不要紧,那一眼愣是看得我硬生生地将含在口中的茶水吞下去,竟给噎住了。“这冷玉公子竟是高、高渐离。”

他一袭风尘仆仆的白衣已然换了,一身整洁干净地立于我的身前,那一双温柔迷人春光荡漾的眼眸微微上扬,恰到好处地勾画出一笔眼线,平添了几分媚色,唇角微扬,依然带着淡而雅致的笑意。天,果然是销魂极品。

他忙过来将手置于我的后背,一下一下地自上而下推抚,口气淡淡地道了声:“李生,你怎可如此对我的贵客。”只见那李生,重新将白毛巾戴回颈上道:“还不是冷玉你从不流连女子,这回却飞鸽来报说要带一个女子回来,我只是稍微好奇你喜欢的女子究竟是何样的嘛。”

我只是安静地倾听,并未对他们的话有所表示,用脚趾头想也知晓渐离最多是把当作了知己,毕竟曾生死相交,各救过对方一次。至于我认为配不上他,并不是过分谦虚,而是自是有道理的。他那样传奇色彩的男子,怎是我一平凡的女子能企及的,这与权位和金钱是无关的。

见我并不介意李生的话,渐离轻轻一笑:“李生,那么谈话的结果,你觉得我带来的这名女子如何?”他道:“论世俗,毫无经验,心机不深,感性而为,参与权势纷争,必败无疑。唯一优点是,善于倾听,足够冷静,但这不足以改变命运。”

我的眉头一皱一皱,说的我好像一无是处,在心中暗骂道,你又不是算命的,管我什么权势纷争,改变命运。然而那时我却错了,大错特错,李生看人面相向来是很准的,他说的竟是我不久的将来真真实实地上演的事,而这些不可抗拒的宫廷斗争却以数之不尽的鲜血为代价,被深深地刻在秦朝那条历史的长河里。

离开了茶楼主楼,沿着一条幽暗的石道行走,便到了晓晴楼的厢房。厢房与人一样也分三六九等,卑微点的若李生那样与人打杂的住在下房,顾名思义就是一间屋子住上十来号人;名花榜中稍微排的上名次的姑娘公子皆住在西上院的单间房内;而若渐离那般稳居名花榜十名之内人,皆封领一座大院。此刻渐离便要领我去四龙子的别院——枫宜院,我也是方才知晓,原来那四龙子便是居于名花榜第二的纤华公子。

进了院有两位清秀的侍婢迎了上来,领着我们走进纤华公子的厢房。他半躺在床上,见我们进来,苍白的脸容微微地笑着,映着窗外照耀进来的白光,显得更加惨淡霜白。然而他波光潋滟的黑眸还是如寻常般平静和从容,宛如无事般道:“你们随意坐吧。”

在靠近他床头的地方坐下,我偏着头打量着他。他仅穿着一件白色单衣,薄得甚至有些透明,似乎可以若隐若现望见他身子纤长而优雅的线条。单衣的领口是敞开着,露出的锁骨异常的性感撩人。几许发丝凌乱地散在肩头,他略带慵懒疲惫的神态,淡淡一笑道:“姑娘为何总是盯着在下看,难道在下身上有什么不堪之处?”

我转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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