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军事历史>秦始皇妃>第35章 男色之断袖
,好在他们谈得甚欢,并未注意到荆轲之言,否则很有可能因为无中生有之事,伤了蝶画,那可就得不偿失。

眼见也阻止不了荆轲豪放之人直来直去的对话,扯起他再带上几壶美酒,趁着夜色在院落一角随意坐下,在高悬的明月对酒当歌,也不失为一件乐事。他坐于一石块之上,尽情地喝了口酒,方道:“姑娘真是好酒量,在下浪迹四海,初次见闻像你这般能喝酒的女子。”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酒,咕咚咕咚地喝尽,笑了笑:“荆大哥见笑了,不过不是我自吹,我自幼好酒,连你都未必喝得过我。”荆轲来了兴致,又让侍女取来了更多的酒,笑道:“哦?那在下可就要试试姑娘的极限了,今夜不醉不归!”

我一杯酒下肚,道了声:“正合我意,不醉不归!但荆大哥若是再称我为姑娘,便觉得生疏了不是,小女姓郑名为祢祯。”他俊美的面容,在月夜在笑得迷离,大抵在我来此前,已是喝下了不少酒,显出了醉态。“祢祯,你这女人我喜欢,改天我主持着把你跟渐离的婚事给办了,让渐离彻彻底底地把那个妖女给忘了。”

我的第一反应,这厮怎跟司镜一个德行,一个劲地把伟大的红娘一职揽于己身;第二反应,为了心爱的师弟——蔚染,司镜他一定会跟你拼命的,到时候就有看头咯;第□□应,那妖女是谁?难道是渐离决口不谈、青梅竹马的小相好?

我推了推荆轲那厮,欲知下文如何,却见他那身子软绵绵地倒向了一旁,呼呼大睡起来,鄙视之。强烈鄙视八卦只说到一半的人。

借酒消愁愁更愁,少了对饮之人,静心独思,自离宫以来百感交集之情,千头万绪排解于心,情不自禁地提起酒壶酣畅淋漓地猛灌酒,壶口太大洒了一脸,用手摸了摸,也不知脸上的究竟是酒,还是泪。

有人拦住了我正要往嘴里去的酒,抬眸看着来人,眼前竟有几分模糊,说不清是谁,只听见他轻轻叹息:“祢祯,你喝醉了。”我下意识地摇摇头,不断重复着:“我没醉,我没醉。”他也不做声,拦腰打横抱起了醉得昏沉的我,不知走了多久,便感觉身子舒服地躺在一张温暖的炕上,我一把攥紧了盖在身上的被子,他附在我耳根,轻柔地说道:“你先在这儿歇息,我送蝶画回去,去去就来。”

翌日宿醉醒来,头痛欲裂,痛苦地低吟一声坐起,一见四周皆是陌生的景致,顿时懵了,回忆了半天昨夜是何情景,却依稀只记得渐离最后与我说的话。这是哪?

下了榻,披起衣裳,双脚踩进鞋里,恍恍惚惚地往外走,刚走至转角便疾步退了回来,揉了揉眼,又小心地朝外张望了一番,怀疑自己神智错乱,云里雾里,是我的眼睛有毛病,还是他们有问题?

外面这厮是什么场景?上演限制级戏码?少儿不宜玩纯情2p?龙阳还是断袖?

捂住我痛得发晕的脑袋,思索了半天也没有答案,不过依照外屋的布置看来,此处确是渐离的别院。为难而又困惑地抓抓头发,为今之计,还是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回床上躺好算了。

“祢祯,醒了么?”是渐离淡淡而忪惺的声音,夹带着慵懒而迷离的磁性,听得我我骨头酥软,今日我方才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绝代销魂。

既然被看穿了,躲躲闪闪的也不成体统,干脆大方地走出去,光明正大地盯着地上的二位。反正再怎么着,偷腥吃素的又不是我,我干嘛吃饱撑着、畏畏缩缩的我。

昨夜我醉酒后,似乎吐得厉害,之后渐离便抱我进屋歇息,自然是把他的床让与我睡,厢房里亦只剩了张软榻,于是他便与荆轲同床而眠。

美人啊美人!销魂啊销魂!

除了上番感叹,我盯着眼前的尤物,再又说不出其他。只见高渐离方坐起身,斜斜的倚在墙头,单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随着坐起身的动作,衣裳稍稍被拉扯了下来,香肩毕露,光滑细腻的玉肌若隐若现,长长的黑发凌乱的散在肩头,迷离而惺忪的美眸,略微张开的薄唇,媚惑而醉人,令人看得人浑身酥软到骨子里。

荆轲□□着半身,揽住渐离的腰身在睡,大抵是我的低呼把他惊醒了,便也依着渐离的身子慢慢坐起,揉了揉睡眼,一只手暧昧地环抱住渐离的半裸的香肩,看清了我,唇角一勾,便豪放地对我大笑起来:“祢祯,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嘴角似有调侃之意。

我、我正欲张嘴,又不知该作何解释,简直是百口莫辩,本来明明没我什么事,却被那么荆轲一问,搞得我像个误入激情现场的第三者,傻愣得看着床上的二位帅哥行完床事后奢萧迷离、魅惑无方的景致。

事先声明,他们绝对是正当的男男关系,不过是两个男人躺在床上互相搂抱地睡了一晚,虽关系暧昧了些,但人格担保、无事发生,以上纯属本人无良地胡思乱想。

我对他们行了个礼道:“那么,既然无事了,我必须回去,司镜大概会担心我一夜未归。”渐离低笑着起身穿着外裳,边系扣子边说:“不用着急,昨夜我已告知了司镜,不如留下一同用过早餐,再离开吧。”

“也好。”我点头应道,高渐离大概是我所认识的人里,最细心的一个,总是事先考虑好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却不像四龙子那般将这份才干用于邪途,心思缜密、机关算尽,并且渐离对我也超乎寻常的纵容,交一友若此,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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