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军事历史>秦始皇妃>第70章 醉酒而纵欲

秦王没再来刁难,夜间收到了一封小厮送来的信,看书简上龙飞凤舞的潦草字迹,便晓得那是弘凤兮在邀约。

——子时,来西风阁一聚,不见不散。

半夜三更的相会,弘凤兮又搞什么鬼?我歪着头暗忖片刻,深夜与咸阳无人不知的liè_yàn者相约,绝对是无知加愚蠢,但不去未免太伤感情,随即开门去了隔壁,直接推门进去,道:“花信,跟我去个地方。”

花信霍得从榻上坐起来,顾不上病体,二话不说,连问个我去哪儿都无,直接带上剑跟我出了门。他的唇色还有些微微发白,我思量着,江湖中人都是这么意气用事么,只为曾经的一句承诺,便可为我出生入死。

来凤府前,与花信的约法,本是因他桀骜不驯、骄纵蛮横,不轻易服从于人,才出此下策。而花信却矢志不渝地坚守着对我的誓约,这是由于他对吟风的用情过深使然,还是因为他天性若此。

昨个儿被容月带回北玉阁疗养了一日后,身子恢复了好些,回来后能走能跑能跳,就是动起真格,伤势还会恶化,加之即便是身子骨完好无损的花信,都不是弘凤兮的对手,没指望他能做上什么,带上他纯粹只为了心里有丝慰藉。

一个两个三个。一个两个三个。一个两个三个。

在我数了一遍又一遍后,头愈数玉愈低,声音愈数愈小,语气愈数愈沮丧,我偏过头,瞧见花信正用一种极度无语的眼神瞪着我,仿佛在说你神经病啊。

这小子够拽,本公主如今没空跟他一般见识。

到达西风阁的庭院,我才瞧清今夜里到场的人,居左的是若水、弘凤兮居中、容月居右,三人席于一案前,加上我身边的花信,凤府里所有的十大名剑都齐集一堂。

有一个弘凤兮都够我头大的,居然还外带两个帮手,够狠!我啧啧嘴,瞥了瞥身边削瘦的花信,这赌注我筹码不够多,而且还是个病秧子,唉。

说实话,弘凤兮趁夜对我做什么什么,是不太可能的,他这个人对任何事都无所谓,决不喜欢强人所难,却不知为何,我总又会往那方面想,故还是决心带上了花信,以防保险起见。

若水见我而来,起身对我行了礼,便道:“在下还有任务在身,先行告辞,请各位不要见怪。”说罢,持起案上的酒杯,把酒一饮而尽,便挥袖而去。

容月见了花信,冰冷俏丽的脸容上微微掠过一丝笑意,扬起手一拳击在他的胸口道:“花疯子,早上一别,晚上便这么着急见我。”

花信孤傲地勾起唇角,同样挥起拳砸向容月的心脏,虚弱地笑道:“容月,你就别自作多情了!”

我在一旁看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你一拳我一拳,这一来一往,两人的手劲都足够狠辣,敢情是把对方往死里打,彼此都伤得不轻,还不吭一声,强装作没事人的样子,真想不通这两人是天生冤家,还是脑子里装的整一堆粪草。

弘凤兮浪荡的目光似有若无地盯着花信,花信便觉得不自在了,自顾自地退到了一旁守着,视线也从未离开过我的身上。

人不论多么完美,都不可能让所有的人都喜欢上你,弘凤兮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大抵与弘凤兮相处过的人,都会觉得他很好亲近,随意不拘,放荡不羁,与他天南地北的乱侃,也一副无事上心的模样,可偏偏对上了花信,两人的脾气就都固执起来。花信并不喜欢他这个师兄弘凤兮,明眼人一看便知。

弘凤兮也不见得多关照这个师弟,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天知道曾经在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花信不说,弘凤兮也不愿提及,渊久的事便那么不了了之,心结也就从此解不开。

容月提了一壶酒,朝着花信走过去,两人就在不远处随地而坐,对酒当歌。弘凤兮拍了拍他身边的座位,示意我过去坐下,我踟蹰了一会,便也大方地坐下来。

弘凤兮看似喝了不少酒,浅灰色的瞳孔迷离沉醉,俊美的脸颊微微泛红,显出了醉态。他仰起头,举杯就往嘴里倒酒,被我一把拦了下来。“喂,弘凤兮,你到底喝了多少酒,醉成这副德性。”

他夺过酒盅,笑着摇摇头,大声唱到:“今夜不醉,情何以堪!”接着又不停地斟酒饮尽,到最后嫌恶不爽,直接提起酒壶,说是往嘴里灌酒都不为过。

完了,弘凤兮敢情是被什么刺激到了。疯了。

才一抬头,便发现容月和花信,都无故失踪了。也不知是去哪儿,大抵又去比武分胜负去了。天,所有人都走了,岂不是要把这个难缠的家伙留给我处理了,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把百来斤的男人扛回屋啊。

试图阻止弘凤兮继续酗酒,趁着他还未大醉,可以走动之际,赶紧把他送回去。每个阁楼的内部设置都差不多,主卧大概在那个方向,我把他搀了起来,将他一手挎过我的肩头,扶着他站立起来。

他一路晃晃悠悠,且走且行,一手提着酒盅,一手挎在我身上,放声高歌,唱得大抵都是,我是听不大懂,但听着舒缓柔情的旋律,猜得出这大抵是情歌。

过了回廊,他忽然不走了,任凭我又拉又扯,他愣是一个步子也不愿多迈。他将我摁到了墙上,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着什么,然后又自言自语了一阵,便凑过头来,他的脸离我的很近,湿热的气体喷薄到了我的脸上,伴随着清冽的酒香味儿,立刻令我联想到了“酒后乱性”这四个极其敏感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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