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军事历史>秦始皇妃>第72章 杀人立威信
剩下半条命的弘凤兮的安排。凤府里有内鬼,这是毋庸置疑的,至于是谁,还很难说,我想弘凤兮已将触手伸向了晓晴楼的间谍萧敬和追月那里,毕竟他们的嫌疑度最高。

彩凝得势后,整个人都变得张扬,说话偏激,尖酸刻薄,把侍女不当人看,这样敛不住锋芒的女人,遭来杀身之祸,不会是偶然,极有可能是妒忌她的人所为。我原本以为她是挺有心计的女人,没想到无非是小聪明的伎俩,恃宠傲物,遇大事竟如此沉不住气,可惜大好年华,就这么香消玉殒。

弘凤兮被软禁在西风阁思过,秦王命令任何西风阁以外的人,不得与他相见,这主要防的人,自然是我。秦王不是怀疑我与他有旧情“死灰复燃”,这些日子以来,相信他也看得出我绝非水性杨花之流,男人最清楚男人的心思,他怕是比我更了解弘凤兮心里在想些什么,才会如此而为。

花信都在北玉阁里养伤,由容月亲自罩着,殊不知前不久还互扯衣裳、拔剑相向怒骂的两人,转眼之间便可同吃同住,形影不离,非常之让人跌破眼镜,这是我睡醒以来堪称最惊爆的消息,感觉我那么一睡,便是过了几年般,世界都变得一番大模样。结果好景不长,秦王一道命令下来,令容月护我周全,贴身保护,愣是将人家那小两口给拆开了。

容月来至东守阁暂住,十二个时辰皆和衣待命,只要我一步跨出房门,他立刻便出现在我的眼前,使得我不得不感叹他的尽忠职守,比起花信那是可靠得多了。只是那容月整日冷峻着张冰山脸,寡言少语得可怕,令人相处起来,挺不自在,算算这几日下来与他说的话,十根手指都数得过来。

然而每七日,容月都不在府中,大抵去向秦王汇报凤府近况去了,这时候顶替保镖一职的自然是许久都未曾见到的花信。看着他那张倨傲的侧脸,削瘦却不失英气的身姿,我一直有种错觉,花信的来路定是不那么简单,可是他从来都不提及自己的身世,与他非亲非故的,我也不便过问。

习惯了容月的冰冷寡语,一时间还对花信的骂骂咧咧喋喋不休缓不过神来,容月见我走进屋便会当即止步,在房门口随时待命;那花疯子比我走得还快,直接一脚踢开了我的大门,径自进去席地而坐,倒水就喝,敢情进我那闺房比进他的卧房还顺溜。看得我目瞪口呆,不禁感叹,人呐,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啊。那花疯子,八辈子都与翩翩君子搭不上勾。

日复而一日,时光荏苒,就那么浑浑噩噩又过去半年,借着容月不在的日子,我与花信明着暗着走访了凤府里常年未住人的府邸、密道、天牢,依然无法查到任何有关吟风的消息,接下来只剩下最后一处需要探查,便是那昔日救我的神医住处,他是否就是吟风?我必须见见弘凤兮得以确认一下。

那一次,容月去了咸阳宫整整一天一夜未归,翌日清晨却敲开我的房门,带来了一个消息:秦王来了。

又是一年冬日的来临,紧了紧裘衣,抬头仰望天际,广大的苍穹上飘荡着轻盈的雪花,旋转着回荡着落满树叉梢头,远远望去似极了腊寒的白梅,美不胜收。我一步一步地踏在雪里,听着脚浅浅陷入雪地发出的细碎声响,唇角微微勾起,噢,大自然的声音是这样的美好。

我记忆里是十分喜欢梅,却不知为何喜欢,脑海里有一个男人模糊的轮廓,我想那是因为吟风吧。每当腊梅盛放的季节,便会走去凤府里的那片梅林,在美丽的红梅海下静静沉思,仿佛这样便会忆起一些事般,想想都觉得可笑。

凤府的梅生得与人不同,艳红若血的寒梅独自在枝头绽放,那种怖惧心寒的颜色宛若会红得滴出血来,分外妖艳诡异。弘凤兮曾开玩笑地说过,那是因为土下埋着人的尸骨,想想那应该是真的,脚下的都是袭击凤府或是刺杀秦王失败之人的埋骨之地。

穿过梅林,便是一块百米空地,再过去便是凤府的大门了,而沿着梅林行走,则不尽然,去到了是碧绿瑰丽的无垠湖畔。

凤府里别院的布局,我已在花信的帮助下了然于心,将东西南北四座别院,也就是东守阁、西风阁、南召阁、北玉阁,分别想象成四个可以形成矩阵的点,有两条石道分别将横向的两点相连,这样便形成了两条平行线,这两条石道便称为乱石阵。然而表面上看乱石阵是条直线,其中却怪石乱布,百转千回,非识路者必困之,加之有专门护卫看守,若发现可疑者,无须上报,直接射杀,可谓危险重重。

当然乱石阵不止横向的两条,在纵向有还一条石道将两条横向石道相连,这条纵向石道一直通到这片梅林之前,亦是我如今站的位置这里。看上去这像是个“干”字,其实并非如此。若是将梅林也看成是凤府布局的一部分,那么形势会如何呢?

将梅林缩小想象成一个矩阵,其宽度不大,长度却是极长,我猜测梅林的长度大抵就是凤府宽度。那么那个“干”字,就会变成了“王”字。

普通人家不会将别院布局成这种隐晦却又影射王位的东西,除非,当初建造这座府邸的人想要谋反。而这个人,应当就是弘凤兮的父亲白先,我想白先当初宁可杀死自家媳妇晚晴,逼迫弘凤兮归来,意义并非只是因为晚晴地位卑微配不上嫁入第一大户白家,而是另有所图,图得大抵便是这个王权。

然而那时白先已迈入老年,可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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