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陪杜晟出来的时候不多,所以这么多年来,只要两人出来玩,不管远近也不管多少天,杜晟都是绝对乐掂掂配合的,而且在假期里的时间支配,一定是的为准。
可是这次却出乎意料了,两个人起了个大早往市郊山上奔,到了以后吃了个有点迟的早餐后正肩并肩的坐在池子边鱼疗呢,杜晟电话却响了起来。
杜晟的电话一般来讲一定要接和家人的,可家人都知道他们二人世界又在他身边,因此他断定是他的狐朋狗友们,这边低声有点不耐烦的骂了一句拿起来刚要摁断,看了一眼来电人又接了起来。
“哟~别来无恙啊韩总,您老人家这回怎么不给我们这言言打了,你老这回有时间找小的扯三扯四的了?”杜晟用口是韩溪,一边和韩溪开起了玩笑。
韩溪一边搅在韩家那池深水里,一边还有点自己的小事业,越来越忙的情况下,基本上不怎么找杜晟了,而是有电话,有次杜晟开玩笑的把电话拿过来说,人家韩溪也没客气,直接说:“我正经事一大堆,就不和你这清闲大少爷扯三扯四了。”
韩溪这么多年也就和杜晟可以放松心情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那时他连出差带喝酒,已经快四十八小时没休息了,所以就没客气的挂了电话。
没想到,杜晟竟然一直记恨到现在……
杜晟也有这个认知,就是如果韩溪找他,那估计就不是什么正经事,所以一边嘲讽,一边把电话切到免提,拿中间准备聊天玩儿。
“你不管怎么说也是个一米八十多的大老爷儿,都一年的事了,你就大人大量别每次都拿这个当开头了好不?”那边韩溪一贯含着点笑意的声音传过来,杜晟一直啧啧成奇,能带点东北口音还把话说的这么婉转优雅的人,真是太少见了。
不过什么好声音,听的年头多了,也就无所谓了,杜晟干干脆脆的回答:“不好!”
“呵,”韩溪轻笑了一声,也不理这个话上班了吧?你是不是在家呢?我现在在北京呢,你来不来看看我?”
“你来北京了!”杜晟惊奇的瞪大眼,按说韩大忙人家里的事正在紧经关头啊,平时公司的事都不见他参与,这回是怎么了?来了不找言言就说明不是公事,直接找他来了,怕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出什么事了?你先上我家里,我和言言在山上泡温泉呢,现在马上回家!”
“没那么严重,不是危险的事,”韩溪在那边不急不徐的,“我去找你们吧,温泉什么的最适合我这个失恋的男人疗伤了。”
杜晟再三确定了韩溪没什么事后,吩咐家里面的司机接了韩溪送到山上来才算放心。
的手可惜了一会儿好好的二人世界变成三人聚会了,这肩上嘟囊:“那女的咱们回来前也不是没见过,那时也没看出来他是真的掉进爱河里了,我才不信他失恋就会跑出来疗伤呢,他那种人啊,爱情什么的根本就是完全屏蔽,天生没那根弦儿,冷心冷肺的,就在乎钱!”
果不其然,韩溪带着黑超大眼镜板着脸进了包间,等到闲杂人等都出去了,他也换好衣服出来,往两人中间左右拱了拱,无视杜晟的大黑脸,在中间一坐,大大方方的把脚也泡进水里,就笑着用手捞小鱼玩儿了。
杜晟看着大灯泡毫不自觉的样子,气结道:“说吧,到底什么狗p事!”
韩溪一抬脸,乐呵呵的一点也看不出来受了情伤,“失恋是大事好吧!你刚才那么关心我我还挺感动的呢,现在变脸给谁看啊!”
杜晟哭咧告状:“你看,他就是个灯泡,根本没有事嘛!”
是不跟着杜晟胡闹的,问韩溪:“事情严重么?”
韩溪沉痛的点点头:“李心要订婚了。”
杜晟倒真没看出韩溪有什么伤心的情绪来:“订就订呗,韩少一出马,什么美女搞不定啊!”
韩溪这才笑着左右看了看两人:“可是她要订婚的人,是我大哥。”
“她不是一直和你交往吗?你没看住?”
“这不是看不看得住的事,本来就是商业联姻,双方有点好感要比完全没感觉好些,这一点我和李心都有认知,可是我大哥原来的联姻对象家里不行了,就盯上李心了,老头子这两年对老大打压不少,可到了关键时刻,他竟然把我往外派,然后亲自去和李家谈老大和李心的婚约。”
韩溪说着嘲讽的一笑,“最可笑的是我,我觉得这两年老头子在意我了,可到了关键时刻,这些能影响到我们继承的关键点出来了我才发现,完全是做给人看,给老大分散视线呢!这事要不是两家老头子订完了,李心告诉了我一声,我可能要到人家订婚时才知道了。”
杜晟冷笑一声,他的家教在那里,再怎么嚣张也不会张嘴去骂对方家的长辈,但是说话也挺难听了:“这些jb事儿早让你心里有数,你这两年被骗的干活跟tm个驴似的,韩氏再赚也是韩氏的,你自己能有多少?有咱公司给你的多?全世界就你缺父爱缺重视!”
拍了杜晟一下,韩溪苦笑着拦住了:“让他说吧,我就是欠骂。其实我心里可能早就明白了,就是像杜晟说的还不死心,要不也不能知道这事儿以后还能忍住不和他们理论一下,反而就借着失恋疗伤这个借口出来。”
杜晟不说了,坏心眼的出主意,“要不你跟我家姓得了,你叫杜溪,正好我爸老觉得我不争气,有你这么个儿子出现,他就放心了。”
韩溪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