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女人怕被二人笑话,顿了一顿,改口接着道:“带着个累赘,什么都没有探出来,还险些丧了xing命。要不是墓里有个冤鬼的尸体托梦给指路,只怕我已经死在里面了。”
项祖听到这里,心里十分的担心,三个人中属他的体质最弱,一直以来都是钟梁负责打盗洞,下墓室开棺材。而他只在上面负责清理盗土。
这便进古墓,又听离丘子说梦魇,心里实在担心。不过离丘子早有准备,只见他从腰间拿出来两个虎符,给钟梁和项祖一人发了一个。并对项祖说道:“我知道你体质弱,有些不适合下古墓,但是这次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要挖古墓,不仅靠力气,更重要的是凭智慧。我一人计短,加上你还有商量的余地!”
项祖感激的接过虎符,说道:“多谢先生栽培!您就是我们的师父!”便要磕头。离丘子急忙扶起来道:“师父不敢当,说实话,我看起来年纪有些大,但其实比二位还小……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这次要是成功了,我们以后兄弟相称,就是一家人,要是砸了,我就离开这里,咱们以后永不见面。至于你们以后愿不愿意再干盗墓这一行都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项祖和钟梁二人急忙道:“这次一切听先生的,不成功便成仁。要我再做回卖烧饼的,还不如死了痛快!”
离丘子道:“那好,我先简单说下一些该讲的规矩和禁忌。给你们的虎符也都是我用犀牛角制作好的,能起到驱邪的作用。”
项祖问道:“那先生呢,不带虎符吗?”
离丘子道:“我体制特殊,不适合带虎符。”
“这种虎符只是次品,上好的虎符是用穿山甲制作,不过穿山甲太难寻,也只能暂时用犀牛角代替。我呢,没什么门派,早年的时候跟着一些摸金门、发丘门学了点盗墓的东西,之后也接触过搬山、卸岭等派别……”
天气yin寒,离丘子解下腰间的酒葫芦抿了一口。钟梁急忙把自己的酒葫芦递过去道:“这是我们自家酿的,香的很!”
离丘子尝了一口,确实香醇。然后道:“既然有酒,那就借花献佛,预祝我们这次顺利成功。”三人轮流将这一葫芦酒喝完,算是为第一次共同行事敬酒。
离丘子接着道:“我一直很反对这些门户之见,我个人的意思呢,盗墓嘛,自然是为了那点冥器,只要不触动尸体的底线,不做太伤天害理的事就可以了,分那么多门派做什么,麻烦又不实用。”
项祖道:“说的是,有许多都是因为门派之争弄出许多的仇恨,先生能这么想是最好。”离丘子道:“一直一来我让你们盗的都是土财主的墓,就因为他们墓里的冥器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不盗白不盗!”
“先生还是个侠盗……”
钟梁话未说完,离丘子急忙摆手道:“现在不讲究这个,我这么做纯粹是怕遭现世报,我没那么伟大。盗墓也就是为了混口饭吃,要是个正常人,谁愿意干这行!”
“要想活的长一些,有些规矩还是得讲,得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所以大善人的墓一定盗不得。至于古墓,墓主人生前是善是恶我们很难判断,就顾不得那么多了。但是一定要切记,古墓里的东西能尽量完整的保存就保存,一定不要去破坏!”
离丘子又给二人讲了些关于梦魇村古墓里的一些情况,还有村子里的一干刁民也要注意防范。之后各自回去准备盗墓用的工具,约定第二i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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