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帮助我。”全之虞忽然说道,搂着祖昭的手臂抱得更紧了一些。
祖昭觉得气氛有些压抑,特地和她开玩笑,说道:“是吗,那你要谢我就得和我生孩子。现在就要,行不行?”
全之虞看了祖昭一眼,脸色一红,轻微的点点头。祖昭却绝对有些想笑,也将全之虞抱住,说道:“好,我们上床睡觉。”说着将她抱进了大营中的卧床中。
两人依旧和衣而睡,全之虞也自然问要不要脱衣服之类的话题,祖昭为了防止自己控制不住,自然不要求这样做了,而且他觉得穿着衣服睡有什么不好,不过对于女子时不时有影响,他就不知道了。
就这样睡了一夜,两人依旧什么也没有发生,而全之虞心中却在想着自己或许能给祖昭生孩子了,以后一定要嫁给祖昭,让他成为新罗的国王,这样他就会全心全意对待新罗的,自己也算找到了一个好的依靠。
第二天,祖昭又在营中召见诸位将领,商议进军一事,问问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
“将军,这里湿气太重,好多士兵已经受不了了,特别是年纪大一些的,以前受过伤的士兵,身子状况已经开始出现问题,最严重的几个,几乎连兵器都拿不动了,更别说是杀敌了。”张远说道。
祖昭一紧,眉头一蹙,问道:“居然有这样的事情?那可如何是好呢?在这样下去,没病的也得搞出病来。”
赵孟说道:“当初选择在这里扎营,是看中这里的地形,进可攻退可守,可是谁料想这营地才扎好呢,天就开始一直下雨,更没想到这地方居然湿气这么重,将军,这样下去确实不行,我看,不如我们冒雨前进,等到了某个城市大军住进城市中,这样才能改观。”
苏德却立刻就摇头说道:“这样不行。”他拿出一张新罗的地图,,指着上面让大家看,说道:“你们看,这是我们将要前进的道路,再过两个城市,就到了新罗的京都。可是这一路上都是重山峻岭,现在地湿路滑,很容易造成意外的。而且新罗不比我大汉朝,他们最大的城市京都也没有我们一个郡府之城大,怎么可能容得下我们这么多的军队住进里面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张远说士兵已经出现拿不动刀枪的,要是再等下去,一半人都没了战斗力,到时候要对付新罗和高句丽的联合军队,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祖昭忧心的说道。
苏德点点头,说道:“将军的担心也不是不无道理的,不过我已经视察过了,军队中出现那样情况的人百人之中不足一人,这些都是年纪较大的,以前受过重伤的士兵,他们是被湿气入侵才会这样的,等天气一转好,他们就没事了,而且我已经派军中大夫全力照顾他们,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天象,我敢断言,过不了三天,天气一定就会情郎,到时候我们等路面干了就可以直接开进了。”
祖昭心中不禁一叹,吃惊的看着苏德,心中暗自说道:“你还会夜观天象?看来能夜观天象的人也不仅仅是诸葛卧龙和凤雏等人嘛,自己军中现在就有了这样的人了。”不过看看外面的天气,和半个月之前一模一样,完全就没有什么改变,总是大雨下了下小雨,完全就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嘛。
赵孟说道:“军师,要是三天后天依旧不晴朗,我们到时候该怎么做呢?继续在这里等下去么?”
苏德笑道:“赵将军不要心急,我断定三天后一定能见到久违的太阳的,不信的话我们堵上一睹,可好?”
“怎么赌?”赵孟不解的问道。他自然不知道军师这是什么意思,居然要和自己赌上一赌,他要赌什么呢,总不会是赌人头那么简单。其他人也都在纷纷猜测,这军师要和赵孟赌什么呢。
苏德微微一笑,说道:“我们就赌两坛马**酒,大军凯旋之后,要是你输了,你买两坛给我,要是我输了,我买两坛给我,可行?”
众人不听,不禁都笑了起来,搞得大家神经兮兮的,原来就是赌两坛祖昭生产的马**酒啊。祖昭这时候也忍不住插嘴道:“现在奶牛都被新罗新国王给控制了,我现在别说是马**酒了,连一口牛奶都喝不到啊。不如我也赌上一赌。”
苏德问道:“将军你想怎么赌?赌天气会晴朗呢还是赌天气会依旧下雨呢?”
祖昭道:“这你们已经赌了,我心里自然是希望天气晴朗的。我要赌的是,赌你们两个谁赢,也就是变态的赌天气是晴还是雨,不过我们可不以天气做赌注。”
其他人觉得有趣,也都纷纷要参与进来,赌法都是和祖昭想的一样,有的赌苏德会赢,有的则赌赵孟会赢。出于输赢的考虑,他们心中自然就会抛弃主观上的希望天气变晴朗的这种想法的。最终结果下来,支持赵孟的人占了大多数,连祖昭都是赌的赵孟会赢。他当然是希望天气晴朗的,不过这段时间都这样,苏德却说三天就会变晴朗,可靠性不大啊。
再说,组要也想看看这苏德是不是真有经天纬地只能,他在战术上的才干祖昭见过了,可是这看天象的,他还没有见过,所以实事求是的,他还是觉得赵孟赢得机会大一些,而且这样,有利于刺激一下苏德,到时候要是真他赢了,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