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陈羽诺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裤子都来不及拎拔腿就想跑,但她细嫩的颈脖却一下把刘天良抓住,就跟捉小鸡一般似的把她轻轻松松就给提溜了回来!
刘天良就好像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一样,一把拉过陈羽诺直接就把的惊慌的小脸按在白花花的粉墙上,然后踢了踢墙角两把黑黝黝的手枪,用力拍打着她的脸蛋冷笑道:“你这大明星果然不同反响啊,撒泡尿都能尿出两把手枪来,人家能下金蛋的老母鸡都他妈快比不上你了!”
“不不!这…这不是我偷的,是你兄弟给我的,是他给我的呀……”
陈羽诺立刻吓得浑身剧烈颤抖起来,两行惊恐的泪水立刻夺眶而出,直接在她布满粉尘的俏脸上留下了两道浑浊的印迹,但刘天良却猛地从腰间拔出自己的手枪,一下顶在她的太阳穴上恶狠狠的说道:“放你娘的屁!你当我跟凌哲夜一样天真吗?但他再老实也不会把集体的东西随便送给别人,你个臭婊子要是再敢跟我放屁,老子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呜~对不起,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陈羽诺几乎失控的痛哭了起来,举在身前的双手几乎都快扭曲成了鸡爪,而刘天良却冷哼一声松开了她,又从她的风衣里掏出了整整六支弹夹来,然后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枪冷声说道:“我现在数到三,你要是还不闭嘴,我就直接把弹夹通通塞到你的破嘴里去!”
“唔~”
陈羽诺惊慌无比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但死死压抑的声音却在她手里形成了更加古怪的抽吸声,她佝偻着身体几经努力才终于止住了惊恐的哭声,接着就听刘天良不屑的说道:“就知道你们这些明星装逼一流,但骨子里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你现在给我老实点交待,究竟是谁指使你来偷枪的,乖乖说实话省的我再动手!”
“没有!真的没有,我就是想把枪偷回去换点粮食的……”
陈羽诺痛哭流涕的缩在角落里,惊恐无比的摆着双手,但刘天良眼中的凶光立刻一闪,再次冲上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行!既然你不说,老子就拖你到林渡月面前好好问问,看他怎么跟我交待!”
“不…不要!求求你别带我过去……”
陈羽诺异常惊慌的抱住刘天良的双腿,竟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然后痛苦的抽泣道:“刘老板,这真的不关别人的事,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我看别人手里都有枪,但阿杰只有一把刀实在太危险了,是我想给他弄两把枪防身,你要打要杀就全冲我来,真的不关任何人的事情呀!”
“阿杰?是你相好?”
刘天良纳闷的蹙起了眉头,低头看着几乎快把自己裤子都哭湿的陈羽诺,但陈羽诺却咬着头泣声道:“不是的,他是我表弟,是我在这世上最后一个亲人了,我姨妈在上周死在了聚集地中,现在就剩我和他相依为命,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他死于非命,所以我才迫不得已去偷枪的,您就饶过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少跟我在这哭哭啼啼的装可怜,你们这些影后级别的女人说起谎来根本让人分不清真假,鬼才知道那人是你相好还是你表弟啊……”
刘天良毫不客气的挣开了陈羽诺的搂抱,丝毫都不因为她长的漂亮而另眼相看,然后冷眼指着她说道:“滚回去把我十个罐头拿回来,让你陪我兄弟上床睡觉,你他妈居然跟他玩煽情欺骗小男孩的感情,就凭你这张脸要是没在聚集地里接过客,老子就把刘字倒过来写!”
“呜~老板!我真的没骗他,在聚集地里我是有男朋友的,是他和他的人一直在照顾我们的,我也知道我这张脸会给我惹是生非,所以我才一直用纱巾包着头的呀,要不是李妈妈晚上不断的劝我,我怎么会厚着脸皮出来接客……”
陈羽诺瘫坐在地上悲哀无比的哽咽着,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断往下滑落,丝毫没注意刘天良是怎么知道她和凌哲夜的对话的,但刘天良却不耐烦的挥挥手说道:“你们娱乐圈的女人有几个是干净的?赶紧把东西给我拿回来趁早滚蛋,老子没心情在这听你编故事!”
“我……我陪你睡觉好不好?罐头已经被我弟弟他们吃了好几个了,我根本还不起呀……”
陈羽诺竟然摇摇晃晃的又站了起来,说着就开始缓缓解着胸前衬衣的钮扣,一件镂空的黑色文胸很快就暴露在空气中,谁知刘天良却冷声说道:“好了!别脱了,今晚算我们倒霉,遇上你这个没有职业道德的小姐!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可以走了,你背后到底有没有煤老板一直给你砸钱拍戏?我觉得应该是有,不然凭你这样的花瓶为什么总有大片可拍?”
“啊?”
陈羽诺浑身狠狠一僵,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产生了幻听,直到确认刘天良脸上全都是一脸八卦的好奇,才终于从他天马行空的思维中挣脱出来,拽着已经敞开的衬衣尴尬的说道:“不……不是煤老板!光用钱砸是砸不出我这种身份的,是有几个大人物在背后撑我来着!”
“切~什么撑你,不就是陪那些高管睡觉么,你可别告诉我你出淤泥而不染……”
刘天良立刻不屑的笑了笑,眼神淡淡的打量着陈羽诺姣好的身材,而陈羽诺也默认似的垂下了脑袋,然后低声说道:“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则,除非你的身份已经高到别人无法企及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