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迁……有些话你没问完,我想告诉你。”
“说!说完闭嘴!”
“我跟允风是在交往,但是,我们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些亲密的关系。”
闻言,明显感觉他的肌肉骤然紧实,站在床前好一会都没动。
雨桐清清嗓子:“我知道我最近瘦了,但是你一直这样抱着,真的不累吗?”
宋子迁附身,将她丢在床上,目光凶狠地接上她前一句话:“我想象了什么?堕”
“就是你我以前的关系……我其实跟允风并没有。你不要老往坏处想。”
“你说没有,我就该信?”
“你要是不信,就当我没说吧!”
“陆雨桐,你跟那家伙之间的事,我不稀罕知道!”凶狠的目光背后,是他悄然放松的情绪。
好吧!雨桐知道,这个习惯藏起心事的男人,绝不会轻易透露他的在乎。上次表白时,他强调过“有句话,我只说一次!”
然后,他说“我爱你”。
当时她不信,但是够了,哪怕只说一次,她也会永远永远记得!
他爱她……
他爱她!
子迁,我也爱你,很爱很爱!我不奢望会跟你有未来,但是你以为我跟允风发生过亲密的关系,一定很难受。我不要你误会!我不要你因为我而难过……
雨桐眨动眼睛,泪水滚落。
“哭什么哭,活像有人虐待你!”宋子迁粗声粗气。不知为何,最见不得她这副有气无力的脆弱模样,让他狠不下心,否则感觉自己在欺负弱小。
雨桐扬起唇角,抹去眼泪,微笑道:“刚才确实被人虐待了,现在还难受着……”
“你……”他瞪着眼,不耐烦地抽出纸巾,扔在她脸上,“要擦就擦干净!别以为装可怜,我就会同情你!”
他转身进了浴室,很快水龙头传出水声。
雨桐苦笑,真难为这个矛盾而别扭的男人了。
宋子迁拧了块热毛巾过来,拨开她额头的发丝,为她擦拭冷汗。
“宋子迁,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关心你会不会死!”
“你咒我……”她委屈地抿紧嘴唇。
宋子迁坚实的下颌绷得死紧,冷嗤:“不想被我说中,就老实点!那什么该死的卖楼工作,干得很开心是不是?”
雨桐张了张嘴,叹了口气:“宋子迁,你比以前暴躁,粗鲁,脾气越来越差劲……”
“够了!难道你以为现在的你,值得我温柔体贴?”
“我从没那样想。”她深深地看着他,一句压在心头难以喘息的话脱口而出,“但是现在的你,恨我吗?”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才对!”那晚在工地的房子,她怀疑他绑架了金叶子,那种怀恨的眼神,连周棣都看得清清楚楚。宋子迁收回毛巾,神色陡然转冷。
雨桐知道不该此时提这种话题不合时宜,但有些话,憋在心里不说不快。
“我没恨你。”她恳切而认真地说,“那晚,我听到了你说的话,断章取义,一时冲动误会了你……对不起。”
宋子迁没想到她会道歉,毛巾在指间握得快要滴出水来。他咬了咬牙:“你还是恨我来得好!因为——我不会放过金叶子!”
雨桐沉默下来。
他盯着她许久,忿忿起身。
她望着他的背影,痛苦在眼底蔓延,忍不住哑声问:“我知道……我已经知道,她曾经伤害过你的父亲。请你原谅她,可以吗?”
哪怕明知道希望渺茫,她还是忍不住亲口问出来。
宋子迁在浴室门前顿住脚步,没有回头看她,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可能!”除非父亲死而复生,否则他不可能原谅每个害死父亲的人!
雨桐不死心道:“真的没有一点可能么?看在她是我妈的份上,可不可以网开一面……”
他脊背僵了一瞬,终于转身,神色已是冰冷:“我再说一遍!不可能!”
她坐起身,压抑着激动:“要怎样才能原谅?一点机会都不给吗?她……她毕竟是我的妈妈啊!”
“那又如何?陆雨桐,我告诉你,没把你跟金叶子绑在一起对付,已是我的极限!如果不想你我最后也互相仇恨的话,最好不要再问!”
他将毛巾扔在洗手台上,大步离开。
床上,雨桐听到砰的关门声,干涩的眼睛再次蓄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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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朦胧温馨的新房里,空气中散发着火热,画面旖旎。
雪彤在杜棠的身下低喘呻吟,指甲发泄似的在他厚实的脊背上,抓出一道道印痕。杜棠闭上眼睛,有力地冲刺,沉猛中含着温柔和怜惜。
“叫我的名字!”她主动要求。
“雪彤……”杜棠激动地抱紧她,喊出这个日夜盘旋心头的名
字。他爱上这个女人了,短短数日,彻底沉沦。
他们共赴巅峰,房间里变得平静。
雪彤趴在他的胸膛,娇媚地笑,与白日的清纯高贵截然不同。偷吃jìn_guǒ危险而刺激,却容易教人上瘾。她喜欢这种不为人知的刺激,有着向宋子迁报复的快感,又或者说,她喜欢一个男人毫无保留地为自己臣服。
杜棠已经完全爱上了自己,她开心兴奋,却又有些不满。因为杜棠的身份永远配不上她,他只配做她的工具,她的玩物。
“棠……你怕吗?”
“怕什么?”
“他要是知道你我的关系,说不定会愤怒地赶你离开宋家。”
“不怕!我说过,为了你,死都不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