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灵笑道:“只要你们乖乖地在那里住下去,放心,我们暂时不会杀你们!”
左右听令,将厢君和禾香带下去了。
夜色迷离。
公主府上的主卧里,灯火萤萤,床帐摇晃。
伊汤喝得醉醺醺的,被人抬到床上,嘴里还在唤着“厢君”、“厢君”。
紫灵轻轻走了进来,合上了门窗,整个房间内显得密不透风,格外暗沉,空气也很闷。
伊汤将手伸到床外,抓落一些床帐,水红色的床帐落下来,盖在他身上。
他醉眼朦胧,看不清眼前的人,可是却感觉眼前的人很好看。
紫灵将盖在他身上的床帐给移开,抚摸着他的脸,笑道:“还记得我么?夫君?”
伊汤一听有人叫他夫君,以为是厢君,忙抓住她的手,吻了起来,说:“厢君,为夫想死你了!”
紫灵见他嘴里叫的是厢君的名字,十分不喜,狠狠将手给挣开,可是伊汤却扑了上来,将她按倒在床上,吻着她的脸,说:“厢君,我爱你,厢君……”
紫灵好久没被伊汤抚摸了,不禁将衣服脱下来,光光的身体躺在伊汤身体之下,火热的舌头吻着伊汤的嘴。
伊汤吻着紫灵的全身,下身摩擦着紫灵光滑的身体,嚓地一声,他进入了紫灵身体。
啊!紫灵发出一声大叫。
伊汤深深进入紫灵身体内,紫灵身体随着伊汤的摆动而摆动着。
伊汤吻遍紫灵全身,然后便抱着紫灵躺了下来,睡着了。
紫灵嘴角浮出一丝笑意,好久没有和伊汤这样亲密了,这次伊汤这样主动,真让她舒服。
天亮了,紫灵还躺在伊汤怀里睡着,伊汤醒过来了。
伊汤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抱着一个软软的东西,这才想起来昨日喝醉了酒,和厢君激情了一晚呢,如今躺在怀里的,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厢君呢。
便高兴地捧着怀里那女人的脸,一看。
他惊慌得连连向身后退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这个女人,昨夜一直和他缠绵的女人,竟然不是厢君,而是紫灵!
紫灵这时也醒过来了,软软地伸展了下光裸的手臂,看着发呆的伊汤,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拿自己光光的胸脯贴他,吓得伊汤连连用被子遮住身体,掉过头不看她。
“怎么了,夫君?”紫灵笑道,“昨晚还缠绵得要紧,今日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谁是你夫君?”伊汤冷冷地说,急忙往床下爬。
紫灵一把拉住他,说:“这就想走?难道我还白白让你占了便宜不成?”
“这一定是你的奸计!”伊汤想起昨夜紫灵一直不停地向他灌酒,醒悟道,“你设计害我,如今,我如何对得起厢君!”
紫灵生气地说:“你不要在我面前提别的女人!我若是不高兴了,就去将你的厢君给杀了!”
伊汤听了,连忙转过头,看着她,说:“你为何要这样害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紫灵极有兴趣地看着他,说:“你若是答应做我的男宠,我便放过你的妻儿。”
“男宠?”伊汤一怔,“你真是太无耻了!”
紫灵大笑道:“无耻?这天下只有强与弱,没有什么有耻和无耻的。”
伊汤叹了口气:“真是悔不该,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招惹了你,如今还要赔上妻儿一家。真是悔不当初哪。”
紫灵披着衣服站了起来,笑道:“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你好好考虑考虑吧,是要做我的男宠,还是要和你妻儿一同死在我手里。你自己看着办。”
紫灵说着便扬长而去。
伊汤开门要走,却发现一群官兵包围着他,他根本出不去。
因为杨盈常要练兵,不得天天陪着紫灵,紫灵寂寞的时候,就去找伊汤。伊汤迫于压力,为了不想让自己的妻儿惨遭紫灵毒手,只好扶侍着她。
水国。
水帝收到了伊晖的承诺,说是同意将公主紫灵嫁给水国太子,要水国太子亲自入云国,迎娶公主。
水国的天也下起了雪,又到严冬时分了。
水帝在这个关键时候,却得了重病,躺卧于榻,不能起来议事。
太子太傅林堂过来,说:“皇上,想必老天也不希望皇上与伊晖对抗呀,这是天意哪。”
林堂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水帝很生气,用力支起身子坐起来,边咳嗽边说:“林堂,你为何总是让朕与伊晖交好?你可有何居心?”
林堂跪下,面容刚正,可是眼睛却躲闪不定:“回皇上,老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可是陛下却一直无视老臣的忠心,宁可相信一个云国人,也不肯相信老臣。”
水帝知道林堂指的是谁,说:“李若风虽不会长久助朕,可是此时,他是与我们站在同一战线上,你鼠目寸光,不能识人用人,难道朕也要像你一样目光短浅不成?”
林堂无言以对,水帝很生气,当下便有些怀疑林堂,便令林堂下去,传令要太子进殿。
林堂听见水帝急召太子,知道必定是和自己有关,只好先行退下。
太子杨林当时正在作画,他一向不喜欢政治,喜欢琴棋书画,安静生活,听说水帝召见他,他急忙赶过去。
行过礼,杨林问:“父皇身体可好些了?”
水帝说:“朕年事已高,怕是不能长久了,只是这伊晖还在北面虎视眈眈,朕着实放心不下。”
杨林说:“父皇何出此言?父皇必能寿与天齐,将伊晖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