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相云越想自己的主意越是得意,一时间大笑着,指着依然跪在自己脚下的秦少宇说道:“哈哈,我有个绝妙的主意,孙儿,我把这小子送给你当徒弟,哈哈,我的天,我一想到这个主意就快乐死了,你快收了他,他是你的大徒弟,也是欧阳小老头的弟了,这样一来,你就跟欧阳一圣平辈而论,我就是堂堂正正的长辈了,哈哈,这么多年,这件事是老夫一生最得意的手笔,小子,你快再给我孙子磕头,她是你老师,不过你放心,我们爷孙两个都会一心教你的,让她挂个名给你就是了,哈哈,笑死我了……”
秦少宇目瞪口呆,一群国家紧急专家小组的成员们也都极其无语,此去长丰生死未卜,这两个华夏的风水世家,还在争什么辈份呢,这也太不知道轻重了。
秦少宇还跪在地上,看看孙相云,再看看已经拜完了的欧阳一圣,心说有个美女师父虽然掉点价,但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神仙一样的美女,自己若是不亲近一番,生生死死地去一趟长丰,不是白去了么……
正胡思乱想呢,孙相云已经冲他喝道:“还不磕头,信不信我揍你!”
秦少宇聪明人不吃眼前亏,只好先磕了,于是又冲着那位目瞪口呆的大神仙美女,几个头磕了下去,也没数,竟$一$本$读$yb)(d)(u).)然多磕了两个,这才站起身来,对那位看上去比自己年纪都小的孙家三代女子,朗声说道。
“弟子秦少宇,拜见老师。”
女孩子脸一红,叹了口气。
“唉,爷爷呀,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欧阳爷爷争什么辈分,我们几代人下来,应该平辈而论的……”说着,目光飘到人群后面去了,人群之后,站着一位长身玉立的年青人,相貌堂堂,气度不凡,神情潇洒,一身衣服,更是名贵而合体,站在那里,人如人中君子,十分显眼。
秦少宇一怔,坏了,刚拜了老师,老师又看中了小白脸,妈的……
孙相云怒道:“什么平辈,我们孙家祖上长过欧阳世家一辈,到他这一代上,硬要以年岁重定辈份,有这样的事么,你别往欧阳塑身上看,你比他长一辈的。”
孙家小姐顿时脸一红,瞪了爷爷好几眼。
欧阳一圣直到此时,才淡淡说道:“算了,老孙,我们不争了,你愿意长一辈也好,我矮一辈也好,我们今天不争了,今天收了秦少宇这个弟子,我高兴,我们走吧。”
此话一出,已经有几分落莫,孙相云叹了口气。
“你这个老东西,不用唉声叹气的,不就是个地煞四瘟神之一么,我们这一大帮子风水先生,还制不了他么,哼,地煞瘟神想出世,也绝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欧阳一圣点了点头,回头对那位军官点了点头,那位军官立刻一摆手,一辆加长的全钢化九五式战车,开了过来,车门一开,车内一排的士兵,向着众人举手行了个齐刷刷的军礼。
“请先生们上车”。军官吼了一声,士兵们四处回应,军人之威,震得几里外的鬼魂,都跑得远远的,不敢转来。
一伙来自全国各地的风水先生,各怀心事,纷纷上车。
秦少宇回过头来,看了眼那位得意洋洋的诸怀亮副市长,对他笑道:“天易园真是好地方啊,好个葬身之地。”
说着,抬起手来,向着天易园点了过去。
随着这一点,天易园对面的那间狭小的门面房内,砰地一声,一支长达一米的柳木剑,撞碎了窗子,直射向对面的天易园,事起突然,所有人顿时都惊呆了,两位风水大师,也仅仅是抬了下手臂,也来不及阻拦这道柳木剑。
倏忽千米,诸怀亮几人脸都绿了,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支柳木剑直穿过这段小街,轰然冲入了天易园内。
轰!
碎片纷飞!
一座雕花木门,被柳木剑轰成一片碎木!
柳木剑余势未衰,一连穿碎两处木门,砰地一声,直插在对面的墙壁之上,剑尾兀自震颤不已。
“诸怀亮,你妈妈叫你回姥姥家喝粥!”
秦少宇冷冷地说了这一句,一抬腿,就上了九五式战车。
诸怀亮脸色极其难看,只要长丰留不下秦少宇,自己与一家老小就再没有好日子了,秦少宇的手段,简直能叫所有的人都寒冷到骨子里。
诸怀亮身边的于天乐,叹气说道:“这是何苦,一间天易园罢了,给他也就是了,你这是把一家老小往死里送啊,侄子,这几天,我可能在回老家了,天易园你交给谁都行,股分我也不要了,今天叔叔六十九了,想活到七十岁再说。”
说着,转身向着小街外走去,诸怀亮连叫两声,都没有回头。
诸怀亮脸色灰暗,想了想,掏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就算动用所有力量,也要把秦少宇留到长丰去。
随在秦少宇身后上车的,就是那位新拜的美女老师,作徒弟的秦少宇很有自觉,伸出手去,拉了老师一把。小美女轻声说了声谢谢。
声音依然那么地让人从心里往外地舒服。
一行人全部入内,车门被人从外面合上了,有了个落锁的声音,这群风水专家们,就被这辆军车,强征驶向长丰灾区。
车内极其宽大,每人一个大沙发椅,豪华的配置内,也有军人执枪而立,同时有军人过来,手里捧着一个托盘,命令所有的国家紧急专家小组成员们,把身上的手机都放到盘子里,一一登记在册,另外又每人配备了一部网络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