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亲眼看着冷澈狼狈扑地,也未帮忙,而是慢慢坐与他的旁边。
“呃,嘶。。。。。。”冷澈本来已经昏迷,然而这一番折腾,早已让他彻底清醒,他艰难的咬着嘴唇,避免自己因疼痛而发出声音。全身汗水慢慢流淌而下,他感到身子一阵燥热。
突然,一股清凉的感觉从背部传来,冷澈感到一阵舒服,忍着剧痛,艰难的想要看清到底发生了何事,可以依稀只能看到黑色的衣袍,剩下的,什么都看不到。
魅白净的双手慢慢划过冷澈满是伤口的背部,眼中多种情绪混杂在一起,有怜惜,有心疼,有无奈,有伤痛,也有爱意,有纠结。
这么多伤,都是自己造成的吗?他到底是如何忍受过来的?背部那条狰狞的伤口,都已快要伤到骨头,他身上,是否还有伤的更重的地方?
“狱魔教。。。败了!”
她像是自己在轻声呢喃,又像是向身边狼狈趴在地上的男子陈述。
她的声音漂浮暗淡,本想要嘲笑的冷澈竟然出奇的没有话。
‘她怎么了?’每次见她,她都‘容光焕发’,拿着各种刑具,毫无感情的将自己狠狠折磨一番,不折磨到体无完肤,她是绝不会离开,今这是。。。她狱魔教败了?败了她还不赶紧逃命,看这样子,好像还计划坐在这儿与自己长谈呢!
“冷澈,在你眼中,我定是一名狠辣恶毒的女子吧!”她虽是问他,语气却是肯定。
“若是我,在我心中,你温柔善良,温婉大方,你会相信?”冷澈现在只觉得这女子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是吃错药了。咋神经质的将自己给放了下来,还坐在这儿和自己聊,她不知道,自己趴着和他话很费力吗?这样谈话实在是太为怪异了。
魅可不知自己现在在冷澈心中已是个神经病了,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轻声道:“是啊!一个日日折磨他的女人,实在是太过恶毒。”
她向趴着的男子扫了一眼,眼中有过某种挣扎,略显苍白的嘴唇微微开启:“但是,若是这个女人,现在将你放了呢?”
“啥?什么?”冷澈只觉自己出现幻听,稍一激动,竟然忘了身上的伤势,一转身,给坐了起来。可,坐起来是容易,但各处已经微微凝固在一起的伤口,经过他的再次摧残,毫无例外,全部裂开,疼的他呲牙咧嘴,差点就喘不过来气了。
“大惊怪什么啊?就这么定了,你好好养伤,过几我放你出去。”
魅呼出一口浊气,原来,只是决定放他离开,竟是如此的轻松。
她没想过后果,只是想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走一次。城主临阵倒戈,狱魔教势力大大扣减,她不知,他们到底还能撑多久。
“哎,那个。。。叫啥,你等一下啊!”冷澈朝着空荡荡的牢房,急忙喊道,然而,杳无回音。
“咳,咳。。。。。。。”因用力过猛,冷澈剧烈咳嗽,然而,这如何都不及刚才的消息让人吃惊啊!
“难不成,这女人真的疯了?可,自己被她日日折磨,都还没疯呢,她怎么能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