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午时,白曦凌无聊的和面前的饭做着斗争
不行,她不能在这等独孤宸宇了,好不容易出宫一次,这大好时光若浪费在等人身上,实在是太不值了想着,白曦凌更努力的趴了几口饭,匆匆向客栈外走去,小安子的叫声早已充当不闻了
置身大街上的人群当中,白曦凌才真正觉得自己已脱离平民百姓的生活太过久远,天子脚下,大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可此刻却显得与她格格不入,最初离开皇宫的兴奋早已烟消云散
迷茫之际,突然被路边摊上的一朵荷花所吸引往近看去,才知其荷花是用人工雕刻而成,不禁惊讶,在这个时代,竟也有拥有此种才能的人
看着荷花,白曦凌不禁想起静慈忧郁婉约,澄净纯朴的样子,自进宫以来,都还没见过师傅,若把此花送与师傅,师傅一定很是高兴,可现在,自己到底该不该去见师傅呢,若把师傅提早的暴露在众人面前,会不会不行,不能冒险,先把此灯买下,待以后有机会了,再送给师傅吧
白曦凌匆匆回到悦来客栈,待上楼进入房间之时,不禁被里面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见此时独孤宸宇身披黑色金缕袍,优雅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可周身却布满寒气,眼中更是一片阴霾,而小安子正瑟瑟发抖的跪与他的脚下,额头上已经显有淤青,高福海站与独孤宸宇身后,正在给白曦凌使着眼色
白曦凌走至小安子身旁,预要将他扶起,此事独孤宸宇生气的该是她无故离开,和小安子并没有什么关系,现在她已归来,后果她会承担,她不想牵连无辜
"皇后连最起码的礼仪都不知了吗?"岂料,白曦凌还没有碰到小安子,独孤宸宇冷漠的声音便已响起
白曦凌无奈,直起身子,屈膝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可知罪?"
"哼,臣妾自然不知,皇上大早上把臣妾拉至宫外,却不管不顾,臣妾只是实在无聊出去溜达溜达,您却对小安子兴师问罪,本宫还想问问皇上,您是何居心?"白曦凌早已被惹怒,清冷的声音里已加杂着一丝韧劲,也是毫不服输
"白曦凌,朕乃天子,多少女人为讨朕欢心,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而你,朕只是让你在客栈之中稍等片刻,而你,还不情不愿,你真的以为,朕离开你便活不成了吗?"独孤宸宇自椅子上站起,倚着桌角,双眼森然的逼视着白曦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独孤宸宇,你太搞笑了吧!"白曦凌手指独孤宸宇,已笑得直不起腰
"你笑什么?"
"我笑你的愚昧,笑你的无知,笑你的自欺欺人,你也知道,你是天子,所以那些女子才会为你赴汤蹈火,那不知亲爱的圣上,您可想过,若有一天,您不在是皇上,只是一介普通布衣,那些女人还会为您前扑后拥,上刀山,下油锅吗?"
"娘娘"高福海惊慌的看着大声质问独孤宸宇的白曦凌,这邪,娘娘怎么可以说出口呢?她难道不知,天子威严,不容侵犯吗?
独孤宸宇冰冷的眼神,如鹰隼般扫过高福海,高福海不禁打了个寒颤,把后面想说的话也给吞到了肚子里慌忙拉起已经目瞪口呆,还跪在地上的小安子,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