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神使大人,您是说……‘鲱鱼战役’,法军会失败?那个,什么是鲱鱼战役?”徳梅斯虽然有些震惊,但依旧有些发懵。
木风有些蛋疼,神马战役名称都是后来才被史学家命名的,在这之前,他们只知道去哪哪打仗,哪儿会知道什么名字的。
“就是奥尔良!”
“什么?”贝尔特朗也惊了,“可,不是我怀疑,但……就目前来看,我军跟苏格兰一起,夹攻的鹰军,收获还不错,并没有任败阵的感觉啊。”
木风瞥了他一眼,笑道:“你要是能看的出来,你就是神了。”
“呃!”贝尔特朗尴尬的笑了笑。
“真的么,神使大人?”
贞德也惊了,奥尔良可是中央大区,已经逼近皇太子所在的布日尔了。如果奥尔良真的沦陷了,那么,皇太子的王朝,将失去西面的壁垒,岌岌可危了。哦,现在的奥尔良还不像后世那般宏伟,还不是特别大的城市。而且现在,奥尔良城还未被鹰军包围。
“真假到时候你就清楚了。”
“不行,不行,我要去通知奥尔良的军队。”贞德激动了,就要朝外跑去。
木风嘴角一撇,轻轻一挥手,贞德面前的地上,立马划出一道两米深、十米长、半米宽的鸿沟。这一手,再一次震惊周围的眼球。
谁能凭空挥手,就能挥出这么深的鸿沟啊。
这只有神才能引发的神迹。
两人又要膜拜,木风赶紧拦住,训斥道:“贞德,你出去后他们会相信你么?就算他们会相信,以你现在的身份,能进入即将被包围的奥尔良么?”
“是啊!”徳梅斯也拦住贞德,劝道,“别说奥尔良的守城官了,就算咱沃库勒尔的驻防部队指挥官博垂科特,都不相信你,反而还嘲讽了你一阵,你又不是不清楚。没有军队的护卫,就咱这些力量,死守这一片还尚可。然而护送你去奥尔良,那是决计不可行的。万一碰上鹰军,我们瞬间就会被击溃的。”
“是啊,现在你圣女的身份,还被质疑着呢,你过去谁会相信?”贝尔特朗也劝道。
“不是还有……”贞德扫了木风一眼,就不再说话了,她也明白神使大人不会出手的,这是人的战争,不是他们神的。
“你没有说出口,我很高兴。记住了,不要去奢求神出手,神只会给你们一些指引,一切的结果,只有你们自己去创造。”木风勒紧缰绳,调转马头朝外走去,“你们确保在鲱鱼战役的当日二月十二日,跟博垂科特见面,放出‘皇太子的军队在近日于奥尔良将会遭到严重损害’!此后,你就会顺理成章的以‘圣女’的身份,觐见皇太子。”
“至于后面的事情,相信就用不着我说了!徳梅斯、贝尔特朗,你们就做贞德的护卫,一同随行吧!”
“是,神使大人。”
目送木风离开之后,徳梅斯才紧皱着眉头,巴拉着手指算着:“嗯,这么算来,我们……可能没多少时间了。半月后出发,贝尔特朗你去准备行李。这半个月内,我得教会圣女战场防御的法子,以及……”
……
“就让她这么按照剧本来?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站在远处,看着操场上刻苦的贞德,凤飞飞好奇的问道。
“担心又能如此,我只能尽量不去改变什么。时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想掌控他,很难!”木风呵呵一笑。
沙沙!
不远处树丛里,传出一阵轻微的抖动声。
“谁!”木风一个龙爪手,给抓了过来,看到手里的人,顿时就呆住了,“赫斯缇雅,你跑哪儿去了?”
跟着他一路来的,从恶魔结节里出来,离开结节,赶到格雷米的时候,赫斯缇雅就消失了。消失的很奇怪,前一秒还在的,后一秒就不见人了。就在格雷米外面的防御工事外,不见的。木风还以为,她又贪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呢。
不过,他倒也不担心赫斯缇雅,毕竟,在这儿能打的过她的,没几个人。
却没曾想,在这儿见到她了。
“呜呜,还不放开我。”
“哦!”木风这才发现,人家被他拎在手里呢,赶紧给放在地上。
赫斯缇雅极其幽怨的瞪着木风,瞪得木风一阵毛毛的。
“那个,你有话说话,这么看着我,我压力很大的。”
“呸,还不是因为你把我丢下了?”
“我,我把你丢下了,什么时候啊?”
“就你刚到这儿的时候,不知道为何,我发现我很惧怕那个小村庄,就稍微慢了几步。然后,我就闻到一股很香很香的胡萝卜味道,就掉头追了过去。谁知,还没跑多远的,就掉在了一个陷阱了。那陷阱好深好长,好大啊,直到现在……我才跑了出来。”
“呃?”木风有些郁闷,这似乎不管他的事吧,“等等,你说你惧怕那个村子,什么意思?”
“我哪儿知道?我是恶魔哎,自然怕神圣的东西啦!”
神圣的东西?
贞德?
亦或是贞德手里的金剑?
他也曾逛遍整个村子,除了这俩之外,就只有一个狭小的祷告所,以及一个没点儿刷子的老牧师。以赫斯缇雅的实力,决计不可能怕那牧师的。
“另外,我还怕她!”赫斯缇雅指了指一旁的凤飞飞,刺溜一声,转到木风另一边去了。
“呃?”凤飞飞呆了呆。
“……!”
木风也有些傻眼,在西方不死鸟被当做是恶魔,在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