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眯起眼眸,想要做点不一样的来,然后,便看见他的大掌捏住江可馨的猫腰,用力一提,然后身子跟着一反一转,就变成了江可馨趴在他的身上,而他的手自然的开始剥落她身上的衣衫。
她是个医生,更是知道如何养生和保养,所以对于穿*的时候,她更是知道晚上睡觉不要睡*,是对*最好的保护,所以当安子皓敞开了江可馨的睡衣时,便看见了里面雪峰顶端镶嵌的红色宝石,诱人的紧。
安子皓有些想笑,这个女人是有多累,被翻来覆去的折磨,居然还能睡得着。
不一会的功夫,江可馨便被安子皓给剥个精光,她依然还是趴着的,雪白的双胸压着安子皓坚硬的胸膛。
一直以来,对抗坚硬最好的方法都是柔软。
江可馨睡着睡着便感觉身子好像被什么给移动了,而且*好像也被换了,换了个极硬的,睡觉一点都不舒服,所以她搭在他宽厚结实的肩膀上的小手开始胡乱动起来,接着小身子也跟着扭动起来,想要回到原先那个柔软的大*里。
而安子皓却是收紧双臂,将她圈住,不给她动弹的机会!
真的是太不舒服了,睡得好累,江可馨在半梦半醒中睁开迷蒙的双眼,想要看看自己到底身在何方。
可是,刚睁开眼便看见了安子皓的面容,怎么可能呢,他怎么会在这里?
然后,江可馨努力的让大脑清醒些,又再次睁开,这次看的却是清楚,那张放大的俊容,不是他还有谁?
江可馨惊得一叫:“安子皓!你在干什么!”
她刚才睡梦中醒来,虽然声音有些大,但还是带着懒懒的猫意,响在耳朵边,痒痒的,麻麻的。
“你说呢?我们结婚那么久了,你是不是该旅行安太太的责任了?”他的大掌像是带着火炭一般,撩烧着她的后背。
他左侧嘴角浅浅轻翘,那一点笑意,仿似不屑,又似挑衅,更似一个坏人。
“安太太,你说是不是?”江可馨还未来得及回答,便又是听到安子皓的声音,大手还故意的从她的后背划过,慢慢的滑向她的股沟。
安子皓此刻才觉得取个老婆回来就是有好处,外面的花花世界虽然美好,可是家花却是不用时间和金钱便可以得到的,最主要的是家里的花胸大腰细,他认识江可馨三十六年了,她甚至连毛孔他都看见过,所以与其被外面那些分不出真假的美女占了便宜,不如回家来找这个纯天然的美女。
江可馨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力道,在江家她是掌上明珠,豪门千金,自热是家里*着,外面巴结讨好着,而仅为的那一次人生体验也是跟安子皓,而且那次他不知道那个人是她,所以动作都温柔很多。
而这一次,她明显的感觉那掐在自己腰间的手仿佛要把她的肉给掐下来是的。
“安子皓,你发什么疯!”江可馨忽而记起那夜撕裂般的痛,她有些害怕的看着安子皓,她不知道她哪里惹到他了。
这个男人一直不爽她们的婚姻,她乖乖的听话,从结婚后,并没有跟任何人提起他们的关系,而且她也没有要求过什么钻戒,婚纱,婚礼之类的,她不明白,她这么乖的做个安太太,他究竟是发的哪门子疯。
听她这样说,安子皓有些气愤,她这是什么意思,敢情他安子皓上她,她还不情愿了,不情愿干嘛跟着他来,不情愿干嘛要跟他结婚。
一个翻身,安子皓又把江可馨压在了身下,并且双手扼住她的脖子,她一动也不敢动,愣愣的看着他。
“我才没有发疯,不要忘记了,被丈夫上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安子皓涔薄的唇吐着热气,还故意喷洒在她的颈间。
“.......”江可馨这才意识到安子皓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他的瞳孔里,仿似被燃起一堆火,烧得更是热烈。
本能地,江可馨双手死死的护紧心口,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身上没有一件衣服。
“啊......”也许这样的反应对于一个三十六岁的女人来说是有些矫情,但是请原谅她那唯一的一次性体验。
害怕,初经人事的痛和生悠悠时候的痛一并合拢,那股痛意更是深刻。
她想反抗,可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他早已失去了理智,非要置她于这般境地。
安子皓已没有闲心来管她到底是怎么个反应,而且她的尖叫太过刺耳,下一秒,便以吻封唇,将她堵个干净。
江可馨也是愣住了,她根本没想到他会做前戏,因为那次的经历太难忘,他像是一只野兽,压着她,肆意驰骋,只是,他们之间只有身体的焦急,只有那迫切解决的生理需求。
而这一次,似乎与上一次是不同的。
他的大手或轻或重的捏着她胸前的雪峰,直弄得她发出嘤嘤咛咛的声音来。
他感觉到她在他的怀里颤抖,她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她的温暖,她的炙热,她的紧紧纠缠,只因为想让他进去,深点,再深点......
这次是和上次完全不一样的经历,江可馨感觉有一种飞出天外的感觉,那是灵魂被撞飞的块感。
不止是两具身体在碰撞中逐渐升温,亦或是那胸腔里的心脏似乎也感受到了这样的温度,开始灼热起来。
江可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