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要告诉给所有人,中医仁草堂没有任何需要遮掩的地方,更不会像是其他的企业那样,这个不可以问,那个无可奉告。
在场的记者望着苏玄一行人离去的方向,不禁迷茫了。
难道中医仁草堂,真的就是如此坦坦荡荡?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女记者站了起来,冲一众记者喊道:“既然苏玄相信我们,那我们也一定要尽心尽力,还给大众一个最最公道的报道。大家有什么问题,还是按照先前排好的顺序提问。如果中医仁草堂真的是干着不光彩的勾当,我们这些新闻从业者,必定让他们无藏身之处,为病人受害者伸冤。如果中医仁草堂并非像是外界说的那样,我们也要给公众一个真相,还中医仁草堂一个清白!”
一众记者此趟过来,最大的心思,并不是想要炒作起来一个事件,而是想要弄清楚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原本弄清楚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非常吸引人的眼球,他们又何必多此一举,画蛇添足呢?
这一下子,一个个记者都捧着话筒相机录音机,快速将一众病患围了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想要从这些病患的身上套出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毕竟苏玄表现地实在是太坦荡了,坦荡的让他们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虽然明知受害者跟企业方是断然不可能勾搭在一起的,可毕竟也有这种可能性不是?
于是,一个个记者亮出了自己的绝招。
“大娘,您……那啥,您先放下手中的拐杖行吗?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怎么,举着拐杖你就不会问了?”
“呵呵,也不是。行,那您喜欢举着,就举着好了。我是想问啊,您今年高寿?”
“不高。”
“大娘,您别这个样,我们不是坏人……”
“不是坏人?那你们一个个围着苏医生胡说八道地说什么呢?人家苏医生为了救我们一家,那是尽心尽力,那是真正得好人!你说你是好人,你有什么证明?就拿个话筒就是好人了?”
“……”
一名记者宣布败下阵来。
当然,他并不是一个人在失败。跟他一样失败的,还有好多好多。
在所有的病患里面,记者们都注意到,年龄最小的蒋蕊儿,病情似乎是最严重的,单单看她那光秃秃的脑袋,就能明白。因此在她这里,记者的数量也是最多的。
“小姑娘,你的头发呢?是剪掉了还是怎么了?”
“自己掉的。”蒋蕊儿诚实地回答。
“那是因为什么掉得?是因为吃中医仁草堂的药才掉的吗?”记者紧跟着跑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蒋蕊儿点点头,一众记者顿时一阵高兴。
“那你恨他们吗?”
蒋蕊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啊?”一名记者不解地问道。
“苏玄大哥哥说了,是有人要害他们,在药里面偷偷加了别的东西,才会让我这样的。苏玄大哥哥是好人,你们不要欺负他,好不好?”蒋蕊儿怯生生地说道。
站在他身边得蒋国栋,望着一众记者失望的目光,张嘴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想听什么,但是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你们想要听到的,并不是什么事实,也根本不会从我们一家三口的嘴里听到。”
说完,蒋国栋又看了看周围其他的病患以及家属,接着补充一句。“他们那里,也是一样。”
记者们都是分开采访的,对于采访的问题,也是五花八门。但是让他们吃惊的是,他们得到的答案,却是惊人的相似。
患者们都承认,他们是服用了中医仁草堂的药物才致病的,但是他们却并不对中医仁草堂有任何的仇恨情绪。至于苏玄,别说是仇恨了,就算是感激,他们都来不及。
对于苏玄的维护,就像是一些狂热的宗教分子对于宗教信仰的维护一样,甚至于稍有不合,就有想要拼命的架势。
有一个记者故意说了苏玄几句坏话,原本以为能够引起一些人的共鸣,进而从他们嘴里套出一些东西,却没曾想一个不留神,被一个老大爷一巴掌拍在头上,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这一下,所有的记者都糊涂了。
到底苏玄做了什么,让这些病人家属跟病人自己,如此地维护他?
是威逼?是利诱?是恐吓?
可看看这些人得样子,又知道不会是这些。
那,到底是什么呢?
蒋国栋毕竟是一名老师,相比于其他人来说,他的口才,更加地好,也懂得记者想要知道得是什么。自己自顾地走到主席台上,蒋国栋拿起话筒,清了清嗓子之后,开始说道:“诸位记者朋友,感谢你们对我们这些病人的关注。自己的亲人病成这样,我们肯定心疼,心疼坏了。”
“那你们一定好奇,为什么我们这么心疼,还要去维护苏玄医生。我想你们听完我的话,也许也就明白了我们现在为什么会这样了。”
“那是……腊月二十七还是二十八的,我已经记不清楚了,我从外面买东西回来,第一次见到苏玄医生,第一次!”
“他真诚地告诉我,孩子病很重,需要马上治疗。他征求我们的意见,是直接走,还是等过完年再说。”
“三天,可那时候的三天,对于我来说,不亚于漫长的三年。我说直接走,苏玄医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派车,当天下午,就将我们一家全都接到了市立医院,也就是这里的楼上。吃、喝、营养品、治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