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过分,孟訫冉你不要觉得你父亲是知府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姨夫还是当朝丞相呢,你以为你父亲一个小小的知府就能怎样吗?”
萧怜儿的话,让孟訫冉的笑声更大了。
“你自己都说了,是你的姨夫,再亲也不过是姨夫,而我父亲却是知府,你自己掂量一下,如果我孟訫冉要与你争,不过小菜一碟而已,不过倒是要看我心情了。”孟訫冉轻蔑的看了一眼之后,便抱着自己的胳膊往轿子里走去。任由萧怜儿投来怨恨的目光。
看着她的轿子离开,萧怜儿气的恨不能立刻就杀了这个贱人。
“你个小贱人你给我等着,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有什么作为,不过一个倒贴的贱人而已。就算你与我争,我也是大房。”说完这些她便招手喊来一个轿子,自己也坐在了上面,吱嘎吱嘎的往萧府走去。
刚从轿子走下来就看见王川从府里走了出来。
“喂,你过来。”萧怜儿对着王川就喊了一句。
“表小姐。”虽然王川不喜欢她,但是面对她他还是不想对她太过难看,在怎么说她也是萧府的表小姐。
“过来把轿子的钱付了。”说着就准备往府里走。
王川点了点头,从袖子里逃出来散碎银子就给她付了轿子的钱。不过在付钱的时候随口还说了一句。
“表小姐额,夫人说你回来就去她的房里,她有事情要对你说,好像是嫁妆的事情。”听着王川的话语萧怜儿面‘色’不爽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说着就往柳倾城的房间里走去。看着她的背影王川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她这个‘女’孩子似乎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所不知道的。真不知道她到底有着怎样的黑心肠。
而皇宫里!太后寝殿。
“珍妃来了。”太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更带着一丝病殃殃的状态。
“太后怎么不舒服吗?”在听完那个消息之后,珍妃便带着宫‘女’来到了太后的宫里。
“哀家心口有些不顺,也许是老了,有许多事情看不开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太后让珍妃从来都没有看见过,等天后的话语一说出来,她更是感觉到惊讶。
“太后母仪天下,拥有上天的庇佑,怎么会如此,太后玩笑了。”珍妃的安慰让太后伸出手无奈的摆了摆手。
“你错了,如今已经是皇后的天下了,哀家在怎样也还是要听从她的话语。”珍妃心里忽然一惊,太后怎么会说出来这样的话语,难不成有什么题外话要对自己说吗?
平日里的太后从来都是一个高傲的人,而且绝对不会说自己老的话,她记得以前有个妃子不会说话,说太后有跟白头发,结果后来莫名其妙的跌落湖里,自从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所有的人虽然都猜测是得罪了什么人,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说是得罪了太后。
所以珍妃觉得今天的太后有些奇怪,也不奇怪。
“太后就是太后,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臣妾会一直陪伴在太后的身边。”珍妃带着浅浅的笑容走到了太厚道额身边,她伸出手轻柔的帮太后捶打这肩头,而太后似乎很舒服,她渐渐的闭上了眼眸。
“还是你懂事,不枉哀家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