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样说,我嘛,走的是歪门邪道,比不得楚伯父正儿八经的来的光明正大。”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然后终于等到了想要看到的场面。
穿着制服的一群人穿过密集的人流直接走到了楼一瑞的面前,彼时他正在与一个代表亲切的说话,然后下一秒,逮捕令就展开在了他的面前:“楼同志,现在怀疑你与去年的一桩买凶杀人案有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这……一定是这个国家第一桩楼一瑞这种级别的人,当场被警方带走,而且是当着这么多官员以及人民群众的面,这一招,真的忒狠了。
楚修远眯着眼:“你们的这一招也够狠的,这下子楼家就真的是永无翻身之地了。”
可不是永无翻身之际嘛,一般情况下要肃清某个人,都是内部先解决调查,等到一切查清楚之后才全部公之于众,然后才开始后续的审判。而这一回,白家不仅是在这种场合里直接公布了楼一瑞的罪行,而且不是用的贪一污受一贿的名义,用的是……刑事罪。假如是贪污什么的罪行,最多就是楼家表面上的力量被拔除,但这种地位的家族没一点儿底牌是不可能的,大不了多耗费一段时间,韬光养晦着,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可以重新崛起了。可是刑事罪,就意味着楼一瑞的罪行绝对不可能被抹去,他会连带着整个家族一起跌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饶是你楼一瑞地位再高,背景再雄厚,这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警察离去。
看着这场闹剧,楚修远啧啧两声:“这到底是谁的主意?”
白凌然又重新戴上了眼镜:“你说呢?”
“姓贺的?”
“答对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上了一条贼船。”
“可惜你现在想要下来也来不及了。”
“那就只有既来之则安之了。”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这一刻起,楚家正式加入了白家的阵营。
这个主意就是贺沉旗与白景信商量之后得出的,能够一举歼灭楼家,并且一劳永逸的办法。
这一场闹剧随着各家电视台直接直播到了全国人民的电视机里,随着网络上关于楼家的那些事迹,就算是太祖在世,也救不得楼一瑞了。
贺沉旗关上电视机,嗯,可以去一趟帝都了,这次的事件除了白家的力量之外,之所以能够顺利,还有邵祖山借用了上一位的关系,毕竟这个国家的水深不可想象,很多看似低调的人,其实也有通天的本领。
莫青泥自然也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她不禁举起水杯在空中虚碰:“终于解决掉了这个麻烦。”
何之洲在一旁瞧着:“哟,真解决了呀?”
她今天特意趁着去签合约的功夫来找莫青泥,跟她诉说一下自己繁杂的内心世界。
“嗯,以前之所以没有动楼家,就在等着这个绝佳的机会,现在楼家绝对不可能再翻牌了。”
“你们这些我不懂啦,跟你说一件事。”
“嗯?什么事情?”
“今天早上啊,时可乐辞职了。”
“辞职了?”昨天还来过她家的人,今天一早就辞职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何之洲很明显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她没通过我,直接跟人事部辞职了,据说是贺沉旗批的?哎呀先不提那个……我必须得跟你说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何之洲一脸郁结的看着莫青泥:“白凌然居然跟我……”
“什么?”
何之洲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捂着脸害羞的说:“他跟我求婚了!”
在何之洲飞到帝都去偷袭了白凌然之后的第二天,白凌然居然请了假带何之洲去玩。
何之洲被白凌然从床上捞起来的时候一脸的困倦,不满的反抗:“你昨晚折腾了我那么久,今天居然不让我再多睡一会儿!”
白凌然正在穿外套,帝都即使入春也仍然春寒料峭着,所以他套了一件黑色的短款大衣,线条分明的脸倒印在镜子里更加英俊,他没有戴眼镜,狭长的眸子像是某种动物的眼睛一样锐利,偶一眨眼,还有光芒万丈的感觉。
听见何之洲的嘟囔声,白凌然转身俯下身子撑在何之洲的上方,一脸戏谑的说:“昨晚是谁让我……用力的?嗯?”
何之洲一脸恼怒的抽过旁边的枕头朝白凌然挥去,当然理所当然的被他接住。
白凌然拍了拍何之洲的脸,吻了一口:“起来了,带你去个好地方。”“去哪儿?”
何之洲还是有些不想起,被窝里的温暖明显更有诱惑力。白凌然勾唇,直接掀开了被子,手臂从何之洲的腰下穿过环抱起了她往浴室走:“去了你就知道了。”
于是何之洲在白大少的伺候下洗涑完毕,临走之前还一脸魇足的表情对他说:“我下次应该继续赖床,多享受一下白大少伺候我的感觉。”
白凌然笑着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你就得瑟吧。”
何之洲穿了白色的风衣,抹着红唇,一头卷发慵懒的搭在肩头,和白凌然站在一起突然有种黑白双煞的感觉。
“到底要去哪儿?你先跟我透露一下呗?”
白凌然拥着何之洲往外走,别墅外面的梧桐都开始发了新叶,天气稍微变暖那些候鸟就全部飞了回来,在枝头蹦哒着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白凌然开车一路上了高速,何之洲心